“你害了我父皇,杀了流音,那你是不是准备把承影也杀了?让身边所有亲近的人都一一死去,而我却无能为力,还不能死,这就是你的目的,是吗?”
朝璃歌眼中的仇恨似是激怒了莫卿言,又像是他害怕她就这样恨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莫卿言一手扣在朝璃歌的头上,逼迫她贴近自己,然后他狠狠的e了上去。
朝璃歌反抗的手拍打着莫卿言用力推开他,可她越放抗,莫卿言就越激动,越要(吻}上去。
他一把把朝璃歌推倒在桌上,一只手将桌上的所有东西扫到桌下,莫卿言将朝璃歌的两个手拉至头顶,用一只大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狠狠e着她,血液的铁锈味弥漫了整个口腔。
那味道在嘴中却慢慢发酵成了苦涩,像是他们的爱情一样,苦涩无果。
莫卿言手上不自觉地发力,攥紧朝璃歌的手,让朝璃歌伤痕累累的手痛到极致。
他一手(扯)开朝璃歌的衣服,吻着她雪白的bji和精致的锁骨,大力的(吮) 吸留下片片红梅。
此刻的莫卿言似乎像是要将朝璃歌撕碎入腹一般,仿佛这样她就不会离开,也再也不会有恨自己的情绪。
朝璃歌在此时疯狂的莫卿言面前毫无反抗能力,她渐渐的不再挣扎,泪水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滑下眼角。
莫卿言似乎也平复了激烈的情绪,慢慢吐了猛烈的动作,变得温柔,轻轻地(舔 舐 )着朝璃歌嘴上的伤口,温柔地吮吸着。
“别让我恨你,好吗,卿言?”朝璃歌像是呢喃一般的说出这句话。
如此轻的一句话却极重的砸在莫卿言的心上,让他努力建起的强大的防线溃不成军。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面目表情,让自己不那么脆弱,也让自己不那么容易被打败。
他又一次吻上朝璃歌,只是此刻却无比轻柔。朝璃歌也轻轻回应着莫卿言,这个吻温柔至极,像是连天荒地老的心都有,只是他们的相守注定无疾而终。
莫卿言将头埋在朝璃歌颈间,温凉的液体浸湿朝璃歌的脖子,“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恨我……”
朝璃歌也最终哭出声,寂静的夜里,只有一对相爱却不能相守的爱人无助的哭泣,令人心碎。
朝璃歌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正午时分,朝璃歌脑袋昏昏沉沉的。
昨晚的事也变得模糊,似梦非梦,炙热的要把人燃烧。
她看了看自己,衣服整洁,又看了看房间,桌子上的茶具依旧是昨晚的摆放,只是上面的鲜花换了,散发出阵阵异香。
难道昨日真的是一场缱绻的梦吗?不,它是真的◎为那种撕心裂肺的心痛太过真实,似是依旧留在心中,那种无可奈何的叹息似乎依旧留在空中,还有那个疯狂的似另一个人的莫卿言依旧令人心悸。
朝璃歌拖着无比疲惫的身体想要走到桌前倒杯水喝,在桌前坐下的朝璃歌,秀气的额头上满是虚汗,只是几步的路却好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腿像是有千斤重。
放下茶杯,朝璃歌微蹙着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差了很多,她似乎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
不经意间,朝璃歌瞥了一眼镜子,她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仔细端详自己了∩于无人为自己梳妆,她从来都是只用一根簪子或是丝带整理头发。
朝璃歌缓缓走向镜子,静静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十五岁的妙龄女子,本应该带着无忧的笑颜,可镜中的自己眉头微蹙,一丝忧愁横亘眉间,愁容满面,脸色苍白,就像是一个伤春悲秋,葬花哭叶的女子,好似命不久矣。
若是承影在,怕是又要说什么印堂发黑,黑气罩于上空,似是不祥之兆一类的话了。
想到此,朝璃歌轻笑出声,可随即又陷入沉默,承影此刻在地牢中,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呢?
父皇,流音,夷,承影,你们都还好吗?我该怎么办?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