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蝶香
马车外的莫卿言静静看着手里的情报,轻蔑的勾起唇,“这么迫不及待吗,就算这样,来路不正的皇位也永远不会没有争议。就算你娶了谁的女儿都不可能。”
“现在,大概有三方人马在搜查我们,除了公主手下的人,其余都下了必杀令。”汇报情况的人说到。“现在,无论哪方人马,都不能相信∥势严峻,加紧时间赶路。”
天黑之后,莫卿言突然下令继续前进,他的手下便训练有素的将安营扎寨的东西迅速打包,然后慢慢前进←个队伍没有人点火把,只有朝璃歌的马车上挂着一个灯笼,在漆黑的夜里无声的前行。
但是,渐渐地,那灯笼的光似乎被什么什么东西覆盖了,莫卿言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似乎是苦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到了较为隐蔽的一块地方,莫卿言示意吐休息。
莫卿言上了马车,没有说话,打开香炉,拿小钳子轻轻拨了拨里面的香灰。当他盖上香炉盖子时,朝璃歌也醒了过来,她看到莫卿言在动香炉,心下一惊,表面却还是一副个刚刚清醒的朦胧状态。
“醒了?”莫卿言并没有转身看向朝璃歌,而是背对着她,“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你的马车外面有一盏灯笼吗?”朝璃歌不由自主的转向窗户外,可惜她忘了窗户是关着的,她看不到,只是感觉灯笼的光很微弱。
“因为殿下睡觉怕黑,要留一个夜明珠在账外,行军艰苦,夜明珠怕是没带,就放了一盏小灯笼在外面。”朝璃歌心下却更加紧张,“可惜啊,竟然让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灯笼上趴着几只蝴蝶,可那蝴蝶偏生与普通的长得不一样,竟然附在什么上面,就能变色与周遭融为一体,要不是我看那灯笼不亮了,或许还看不出什么。”
说到此,莫卿言转过身来,带着笑问道:“卿言不如殿下见多识广,不知道这蝴蝶是何品种啊?”莫卿言定定地看着朝璃歌,那笑莫名的让人发冷。“我在那深宫中长大,怎会见过如此稀奇的玩意,太子可有高见?”朝璃歌坦荡的看向莫卿言,没有丝毫闪躲。
“那我给殿下讲一个故事吧。传说中,有一个制香的人,他制的香深受别人喜爱,他总说自己要制作全天下最迷人的香≮一次外出采集香料时,不小心跌落山崖,可是他命大,被一个姑娘救了←闻到那姑娘身上奇香,那姑娘说是她与生俱来的。渐渐地两个人相爱了,他们拜了堂,成了亲∏男子依然制香为生〖然有一次,女子在整理男子制香的工具时划伤了手指,几滴血滴在了香料里,谁知那香便芳香四溢,风轻轻吹过,那浓郁的香味便飘向整个村落。”莫卿言说到这,朝璃歌心下已经了然,他知道了。
“那男子这时才发现,他一直苦恼的,天下最迷人的香,缺的便是他娘子的血。但他爱他的娘子,他害怕事情传出去,招来祸端,便放弃了制香。可惜,天不遂人愿,事情还是传了出去』天,他务农回到家,发现知府大人就在堂上坐着,知府大人说听说男子制出了最好的香,让男子大量的制作,他要上供给当今圣上。不做便等着砍头∏男子苦于命令,日夜叹息≯看期限就要到了,却毫无动静,他妻子苦苦追问,他也不回答。但是妻子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期限的前一天,妻子为丈夫准备了丰盛的菜肴,最好的酒。但那酒里却下了药,等男子醒来,却在一个大缸子找到血已经流干的妻子∞子不远丈夫丢了性命,便以身殉香⌒子悲痛中制出了一种香,名为——血蝶谷。”
莫卿言看向朝璃歌,问道:“殿下可知这种香是怎么用的,有何功效,如何消解?”朝璃歌没有说话,只是轻笑了一下。
莫卿言继续说道:“这香只要撒一点在人身上或者点燃,就会持续很久,而这种香无法被别人察觉,只能被一种变***闻到,然后这种蝴蝶就会帮助撒香之人一路追踪。”说罢,莫卿言拿出随身带的一把刀,拔开之后细细的观赏,似乎在看什么珍品,朝璃歌看着那把匕首,面不改色↓的面容映在匕首上。
莫卿言一边把玩着匕首一边问道:“那殿下可知道如何破解这香?”朝璃歌默不作声,莫卿言笑道:“很简单,血蝶香,香如其名,用香制成,用香破解。殿下,对不住了。”说着,莫卿言一把拉过朝璃歌的手腕,用匕首在上面轻轻地接触,然后猛地一下刀,血立刻就涌上来,朝璃歌发出一声惊呼,却立刻止住了—滴在地毯上,像是一朵朵鲜红的花—卿言一手拿过香炉,让朝璃歌的血一点一点滴进去。
“殿下,为什么总是想要逃离我呢?为什么不跟我回清国呢?”莫卿言低声问着,声音像以前那样温柔,“你知不知道,你的哥哥杀了最爱你的父皇,你最信任的夷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了你,置你于死地』有我在救你,为什么不跟我回清国,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吗?”莫卿言的语气越来越急促,捏着朝璃歌的手也越来越紧,朝璃歌皱着眉,却一脸凄苦的说了一句,“卿言,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你们只不过是各怀鬼胎罢了,本质没什么区别∫不怕死,我只是想回去看明白,看清楚∫不想死都死的糊糊涂涂,皇位,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权利,如果不是生来就有,我倒宁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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