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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上的感到的确是不一样,我可以尽情的踩油门,电子狗已经为我做好了所有的拍照探测提示,只需要把握好经过雷达探测区时的速度就可以了。车子在高速路上飞奔着,也许是下午的原因,路上并没有几辆车经过,一度让我感到似乎是走错了路一样,可能跟自己的多疑性格有关吧,每走到一个服务区我都会停下车看看导航系统,确认自己没有走错。
在我的车里,有一封我的遗书,这是我这次出发前写好的,放在了后备箱里的一个铁盒子里,由于,最近一段时间每当我一闭上眼睛就能梦到一辆大车冲我飞奔过来,我踩不动刹车,也打不动方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与那辆大货车撞在一起。
可能有些神经衰弱吧。
并不是我怕逝世,假如怕逝世的话我就不会开车往了,而是我想假如我涌现了什么意外的话,让我的家人知道我要往哪里,往做什么。当然,这里面没有魔女一丁点儿的信息,由于我不想让魔女由于我可能的不幸而受到连累。
车里的音乐仍然播放着,但对我来说已经完整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头脑里经过的都是我跟魔女在一起时的镜头,还有魔女扫兴的表情和那次令我胆战心惊的梦境。
达到那个城市四周的时候已经是越日的六点多了,出往中途在服务区的休息,我整整跑了一天多了,夕阳已经躲到了山后面,只留下一抹红色的云彩,在天边上幽幽的飘扬着。
周边的一个小县城,这个小县城坐落在一个小山坳里,四周是几座委曲称之为山的高地,也许是由于阔别重产业的缘故,县城里有些安静,大街上寥寥可数的几辆车安闲的不紧不慢,或许是由于到了晚饭的时间吧,路上并没有多少行人,经过的几个小酒店的门前也几乎没有什么就餐人的车辆。
开车到了一个小河边,桥上有一座简略但很宽广的桥,河边有人工栽种的两排柳树,长长的柳枝随便的垂落到水面,偶然会有几个气泡从水下翻出。
在桥的一端,我停下了车,这里似乎是一个放弃的河边公园,破旧的墙体上被乱七八糟的贴了一些小广告,中国移动做的墙体广告也被这些小广告割得不再完整。门前的道路两盘依旧是柳树,但垂下的树枝大概已经被顽皮的孩子们早早的拽走了,所以,这些垂柳无法展现出它们最婀娜的一面。
围着这些有些残败的柳树旁,筹备做烧烤生意的老板们开端将白色的沙滩桌椅摆开,或许是这个小县城并不经常有外地的车辆驻足,我的车牌号便成了那些老板们关注的焦点,偶然从他们口中闻声讨论车辆所属城市的话语。
固然已是傍晚,但空气还算比较新鲜通透,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有些如释重负的感到。
我买了一瓶水。努力让自己安静了一会儿,尽可能的放下那些该有和不该有的理想,启动车子,再一次的驶进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城市,也离开了这个我刚刚才触摸到的布满了田园温馨和质朴真实的山间小城。
车窗外,已经华灯初上了,国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开端多了,我警惕翼翼的在车丛中穿梭着,踩着油门的脚似乎并不怎么听使唤,导航仪的超速限制一声接一声的提示着。
等我赶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往哪里。
已经七点了,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穿梭着,不时从身边走过这样或者那样的人,似乎并没有创造我一样的看也不看我一眼。
是林夕把我扔在了这路上么?
还是自己把自己扔在了这个城市?
终于到了那个城市。
一座俏丽妖娆而又浪漫的城市,置身于这里仿佛可以摆脱一些什么感到油然而生,可以懒惰,可以放松,可以看出很远而没有任何钢筋水泥的阻碍,可以用嗅觉感受河水里淡淡的腥味和花草最原始的香气。
没有风,点燃的香烟似乎只有在这里才干散发出它应有的味道。
‘我到了,这座俏丽的城市,你生活的处所。’我将自己的身材倚靠在车身上,没有打电话,用几个简短而又自认为可以完整概括的文字给林夕发了过往。
一点也不饿。
那些找不着的头绪已经将自己的全部身材塞得满满的。
我该往哪里?
不断地有警车从我车旁闪着警灯途经,大概总停在路边上似乎也不可以,尤其是外地牌照的车子,有可能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漫无目标的在这个城市中游荡。
广场是个利益所,休闲纳凉的人很多,很多商家也看中了这样一个在他们认为很不错的宣传阵地,搞着各式各样的促销宣传运动,大个扬声器里震耳欲聋的声音此起彼伏,将广场上蓝本的柔柔音乐狠狠的盖了过往,不时的有大学生样子容貌的小姑娘将花里胡哨的宣传彩页塞到我手里。
我想要往找的是那条木凳,我们曾经坐过的那条木凳。也许是对这个广场还不是很熟悉,我只记得大概的方位,一排排绿树间的小径里,男男女女的搂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旁若无人。从他们中间或者旁边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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