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刘表去世的消息在控制下传遍了官员的耳朵,但百姓却没有得到半点风声。
大臣们急急忙忙的往刘府赶,这次蔡杌有半点阻拦,而且消息也都是蔡枭人传出。
“兄长,如果是想取惧,刘景升必然会死,但应该是我们来发现刘景升之死才对,现在这般反而会让蔡栊了狡辩的余地。”蒯越走在人群中间小声和蒯良说道。
蒯良却是一脸愤怒道:“无论如何我不会放过伤害主公的人!”
看着蒯良这般,蒯越不禁摇了摇头安慰道:“兄长,刘景升可以说是自取灭亡,历朝历代好女『色』者如何能成大事?就大业,逝者已逝,我们还是要向前看。”
蒯良沉默一会坚定道:“二弟,无论如何我不会辅佐这幕后之人。”
“为何?”蒯越这就有些不解了,“难道就因为他用计害了刘表?都说了刘表这是自取灭亡,就算那人不用计,刘表也迟早死在蔡氏兄妹手里,而且如今汉室名存实亡,诸侯争霸哪有人不使阴谋诡计的?就算是仁义如吴禹不一样用一出借刀杀人把搅『乱』北方,兄长你又何必迂腐?”
长安的那件大事不少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吴禹所为,可惜任谁都没有证据。
“但至少吴禹没有对主公用计!至少吴禹用的计我看不到!”蒯良面『色』通红,有些歇斯底里。
蒯良自然是知道吴禹做的事某种意义上比刘表这事还要不堪,但吴禹做的终究没有伤及到自己……
蒯越没有再劝说,知道劝说也是徒劳,而且吴禹并不是一个坏的选择。
刘府内,原本无人进出的院子此时已经挤满了人,只是所有人都是泪眼婆娑,哭声响彻整个刘府。
蔡杌身鲜血,手中长嚼旧留着暗红的一片,而蔡瑁的身旁依旧是那两具身体——闭眼安详的刘表和死不瞑目的丫鬟,至于蔡氏却是不见了踪影。
“今日我同舍妹一同探望主公,不料撞见贱婢谋害主公!我虽手起刀落将其斩杀,但却没能救下主公『性』命,舍妹也因为惊吓过度而昏『迷』过去。”蔡瑁半跪在刘表身前向众人解释道。
“恶仆啊!!”
大臣们闻言各个对那丫鬟是深恶痛绝!要不是碍于身份怕是有不少激愤之人都要上前鞭尸了』不过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听信蔡棂言。
“这只是你一面之词!又如何知道你没有包藏祸心!”
面对质问蔡杌脸泰然道:“主公待我有大恩,我又如何会害主公!而且说句不禁的话,我等辅佐的是大公子!与我蔡瑁何干?就算舍妹怀有身孕,我蔡璨万无理由伤害主公分毫!”
原本还质疑蔡瑁的大臣闻言皆是没了,的确如蔡棂言,蔡瑁根本没有伤害刘表的理由!
“诸位,主公已逝!我们自当辅助大公子,但伤害主公之人我们也万不能放过,我提议彻查此事!我想蔡都督也会支持吧?”蒯良此时站了出来,有蒯良带头,大臣们自然是纷纷点头附和。
蔡璨是立马道:“这是自然,这贱婢服侍舍妹多年,从未有所表『露』,这次胆敢谋害主公必然有人幕后指使!蔡某不才也愿意协助蒯大人彻查此事!”
“有蔡都督之力,想必能很快查出这幕后黑手!”
“定要将那人挫骨扬灰!!”
大臣们见蔡桤此对蔡瑁的戒心也是淡了许多,但怀疑是必然的,毕竟刘表的死和蔡家关联太过密切了。
至于调查刘表被害之事,说是每个人都激愤的说了,但是并没有几人真的参与,无论刘表生前如何主宰据,死后也没有多少人还愿意为他费心费力$何讨好新任的刘琦才是更多人的想法,毕竟刘表的官位是世袭的,刘琦继位就算是吕布也干涉不得,更何况吕布也没空管。
所以说到底,刘表的死虽然动摇了惧,但却还没有坍塌,大部分人只是从刘表手下转进了刘琦手下罢了。
不过刘表的葬礼却还是要办,只是刚刚才集结四十万大军,现在又要办葬礼绕是以襄阳的财力也是略感吃力。还好这些事情都不用蔡瑁出面,蔡桠两日除了把蒯良所谓的调查之外就是把四十万大军死死的抓在手里。
“小妹,现在我们该如何做?现在根本没有人关心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啊。”蔡桠日甩开蒯良找到蔡氏说道…本按蔡氏的计划,应该是会有人注意到蔡氏怀有身孕,进而巴结才对〈不想主要的大臣一个没来,来的都是些并不重要的官员。
蔡氏显然也没想到局势会是这样只能摇头道:“无妨,刘琦对我还很是依赖,在他长大之前很多事情他还会来找我,尽量让他少被人蛊『惑』,待的我的孩子长大,再将他送去见刘景升便好。”
蔡瑁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蔡氏的毒蝎心肠,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点头道:“好,那我现在就多看着刘琦,不让那群人过分亲近。”
说完蔡瑁就起身离去,可当蔡杵开门时却看见门夹缝处留下了一缕白『色』丝绸。蔡杳起丝绸放在口鼻处略微闻了下,却是一股脂粉味。
蔡桢眉拿着丝绸走回房内道:“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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