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下,强悍凶暴的狼人战士一**涌上——又像麦子一般被一**收割。
开始的时候,正面冲上的狼人战士是绝大多数,可随着最勇猛的狼人战士一批批倒下,大喊大叫、追在红袍骑士身后的狼人战士多了起来,挡在前面的兽人战士倒变得稀稀拉拉。
这种情况,在战场里面的当事人也许还没发觉,但是站在城堡高墙上,居高临下的格纳*乌兰以及爱格伯特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呸——谁说兽人都是悍不畏死?遇到硬茬子一样软蛋,男爵大人,请命人打开大门,我带人出去和这位红袍骑士并肩作战,等下见了面,也好说话些。”爱格伯特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笑骂一声,然后说道。
“这位红袍骑士到底是谁?像这么强大的骑士,应该很有名望。”年轻的乌兰男爵有些疑惑:“爱格,你听说过他吗?”
“——您说的对,这样强大的骑士和这么奇怪的武器,早就应该名扬天下,可我也没听说过他的名声。”
爱格伯特被问的一愣,一时间回答不上来,他趴在墙头仔细朝下看了看,说道:“不过,这红色战袍我倒是在哪里听说过。”
两人正说话间,下面的战场又发生了变化。
兽人大乱。
倒不是安德已经斩杀了兽人首领,而是后面的轻骑兵第一大队终于赶了上来,他们还没有加入战场,光是在行进中队伍自然而然展开,调整成横向队列,就已经让兽人们感到极大的压力。
倒不是上千名兽人正规军害怕五百人的轻骑兵大队,而是这支轻骑兵大队人人披着红袍——虽然短了一截——摆明了和眼前这位杀神是一边的。
有句老话说的好‘强将手下无弱兵’,这群红袍骑士不要说各个都有这么厉害,只要有他十分之一甚至二十分之一的武力,那大家都不要活了。
“杀!”
“血潮!”
五百人齐声大喝,驱动战马正面冲击。
按理说,轻骑兵并不是擅长正面冲撞的兵种,不过那也得看对手是谁。
如果是像个刺猬似的长枪军阵、或者说铁罐头似的重步兵方阵,轻骑兵冲锋就是找不自在。
可兽人士兵手里不是长刀就是棒槌(狼牙棒),穿布甲的比穿皮甲多、穿皮甲的比穿锁甲的多,至于穿全身重铠的一个都没有。
而且队形散乱不堪,不少人还用屁股对着这边。
对方都烂成这幅样子了,那轻骑兵第一大队统领查尔特还有什么顾忌?
一声号令,大家冲上去就完了。
兽人崩溃了。
内有安德大杀特杀,搅动军阵。
外有从容列阵的骑兵碾压而来。
这等局面,别说內德鲁不过是个兽人统领,脑子里肌肉数量胜过脑浆数量,就算是人类那些擅长指挥的军中名将,也无法力挽狂澜。
更何况內德鲁现在正面临生死抉择,压根没心思管理那些部下。
“內德鲁,托克和伊利安都死了,那简直就是一个怪物,我们赶紧逃吧。”博阿尔靠过来,低声说道。
博阿尔和內德鲁是一个部落里出来的,但是这支千人队里,没有多少人和他们同一个部落。
兽人王国的军队一般以部落为单位组成,但是经过长时间战争,兵员损耗严重,也有整合各部落残兵,组建新部队的情况。
被派出来收集粮食、抢劫财物的这些人,自然都是这种杂牌部队。
眼下,如果这只部队全是自己部落里的弟兄,那没得说,內德鲁和博阿尔肯定得上去拼命,不然也没脸回部落了,但是现在么,就要掂量掂量值不值得。
毕竟那红袍骑士根本就是个怪物,输在他手里,回去也有得解释。
內德鲁刚刚亲眼看到一名狼骑士刚把长刀竖立在胸前,就被长戟像打马球一样抽飞出去,他整个人至少飞出三四米高、七八米远,在半空变成了两截,两截身体之间还有一根肠子像锁链一样连接着,景象简直惨不忍睹。
內德鲁可以发誓,那名狼骑士绝对不是被那柄奇怪武器前段的月牙刃砍成两段,而是被长杆抽成了两截。
“博阿尔,我们带亲卫护送巫医撤退。”內德鲁沉声说道。
逃跑自然是不可以的,兽人勇士怎么能说逃跑呢?但是巫医却是兽人部落的施法者,是比中阶战士更宝贵的施法单位,为了保护这些宝贵人才,自然需要有人护卫。
內德鲁想得倒是挺好,可惜他不发话还好,这句话刚说出口,正在人群中恣意杀戮的红袍骑士猛然转过头来!
天晓得,双方距离超过五十米,又是在人喊马嘶狼嚎的战场上,这一句声音不大的话,竟然能被他听到?
巨大的白马四蹄一错,用类似人类舞步的姿势原地掉过头来,发力前冲。
‘天视地听’之下,方圆五十米,安德没有听不见的声音。
至于什么亲兵护卫、巫医施法者之类的更是敏感词,一旦有人说出这些词来,自然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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