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右也劝,但就是抑制不住她的情深意笃。我见她可怜,像极了王爷娶羚昭时候的我,便答应下来了。”
“什么叫像极了我娶羚昭时候的你?”
绾香跟在萧怀瑾身边,翻了个白眼出去:“王爷自己想啊。”
“我原是要抗旨的,是你叫我将羚昭娶回府以此笼络南疆。大婚当日还跑去陪你看月,转眼就说我薄情寡义,果真是小女子做派。”
“王爷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你薄情寡义了?南疆美人就在房中卧,是王爷自己把握不住机会,又怪到我头上,真是莫名其妙。”
萧怀瑾转眼看向身边的梁错,梁错虽不知道说什么,但心里清楚这会转眼看向别处佯装什么都没听见总归不会错。
绾香甩了萧怀瑾的手,独自朝东院的方向走。她当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想到绥国公今晚孤枕难眠,说不定会连夜跑到平南王府来。
结果事情真就照着绾香推测的来了,萧怀瑾按照绾香的意思,将自己的条件摆在了绥国公的面前,直到他点头,萧怀瑾才准他到大牢里去见永晟公主一眼。
绥国公离开的时候已是深夜,绾香也已经卧床听着蝉鸣半睡过去。
屋子里只有秋荻跪坐在床边轻摇团扇,安静得连灯油燃爆的声音都如此突兀。
萧怀瑾走到床边向秋荻伸手,秋荻便将团扇递到萧怀瑾的手上,自己轻手轻脚的退出门去。
床榻上的人抱着玉枕死不撒手,汲取上面每一丝的凉气,模样可爱的叫人不忍轻唤一句:“绾儿。”
“嗯。”她迷迷糊糊的回答着。
“睡了?”
“嗯。”
萧怀瑾靠到一边自顾自的嘟囔着:“我以为你会等到绥国公来呢。”
“嗯?”绾香的小手终于是动了动,摸索到萧怀瑾的手紧抓着坐起来靠到萧怀瑾身边闭着眼睛问:“绥国公来了?”
“是啊,我差人来叫你,你却已经睡了。”
“啊?!”她突然张开眼睛小嘴半张,一副失落的模样,萧怀瑾实在受不住她这般可怜兮兮,于是安慰到:“放心,你要说的要做的我都没忘。
绥国公已经答应叫卫芮过门,正妻做不得,只能做个贵妾。”
“真的?”
“你看起来,比嫁给我的时候还要高兴。”
绾香忙扔掉手上的玉枕伸手环住萧怀瑾的脖颈:“终成眷属,到底是美事一桩。好在王爷心里都记着。”
“我答应叫绥国公父子先去大牢探望,待卫芮过门便放永晟公主回府。这样,你可还放心?”
“王爷做事滴水不漏,我自然放心。”
“只是以这样的方式迈进绥国公府,怕是入府之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只要永晟公主瞪起眼睛,怕是小公子也保不住卫芮。”
说到这,就听到绾香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睁开眼睛望着昏暗的烛台:“这些,我又怎会想不到?
卫芮知道这条路难走,却还是想往这火坑里趟一趟。就算我不成全她,她也断然不会就此罢休。
从我们身边走出去,总好过她自己独撞南墙撞得粉身碎骨。无论是因为畏惧还是因为情面,他们多多少少会对卫芮客气一点。”
说完绾香便靠在萧怀瑾身边无比心安,也不觉得伏荡日子多难熬了。
她替卫芮计着算着,眼见卫芮好事将近,却怎么都想不到永晟公主脾气刚烈,誓死不与贱奴同住一屋檐下。
在见到自己儿子听说他要纳卫芮为妾的那一刻,她几近疯狂的在大牢里嘶喊,绝望的痛哭,指着高处的小窗咒骂绾香和卫芮。
可小公子的心里到底是有卫芮的,他打从心里不在乎卫芮的身份,况且也不过是纳为妾室。
听到母亲对心上人言语侮辱,实在忍不住辩解几句:“母亲!真的那么重要吗?!”
“你住口!我永晟公主,昭齐皇后的亲女儿!当今圣上的祖父,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她抬手指着小公子:“你父亲再不济,也是昭帝亲封的绥国公,你想把一个娼妇纳回来,除非我死了!”
“母亲!”
永晟公主坐在暗处,突然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伸手抓住小公子的手:“他们逼你的……儿啊,你告诉母亲,是不是他们逼你的?!
一定是萧怀瑾和荣绾那个不入流的女人,拿为娘逼迫于你,是不是?”
“母亲。”小公子也握住永晟公主的手:“母亲,摄政王妃已经替芮儿赎身,现就在她身边当个丫鬟差使,外人不知我纳的是卫芮,只知纳的是摄政王妃身边的一个丫鬟。
妾室而已,情投意合有何不可啊?况且芮儿饱读诗书,样貌才情……”
永晟公主瞪大了眼睛,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是喃喃自语:“一定是他们逼你的,卫芮是清月坊的人,清月坊是萧怀玥的。
怂恿我逼迫萧怀瑾交出兵权的是齐候……绕来绕去,我竟还是被这些人算计的一点不剩!”
听到永晟公主这样说,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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