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乱的。于是俯身抬手替她整理了下:“我很好奇,齐夫人这样胆小,是怎样做到对我的人下狠手的呢?”
齐筎愣怔着眼不知如何回答,只见到绾香身后的人搬了椅榻过来,在上面垫好了软垫绾香才稳稳的坐下。
“王……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妾身不明白。”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绾香身子微微前倾抬手拍了下齐筎的脸蛋:“我的药一颗都没有少,那冬戈吃的药又是哪来的?”
“我……我不知道啊王妃!”齐筎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瞥向琼华台的大门,那殷切的眼神不用说绾香也知道她在等些什么。
琼华台秋叶落了一地还没来得及打扫,秋色弥望老景萧瑟,绾香见了就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不用盼了,王爷人在前院,不会过来了。
琼华台里前院这么远,别说我已经叫府兵将这里围了,就算是你派人从后门溜出去把王爷叫来,这段时间也够我杀你几十回了。”
“你想要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叫你清楚,这里,是平南王府的后院,我的地方。你想在我的地方叫我吃哑巴亏,这不能够。”
而后绾香靠在垫子看着齐筎,似乎在等着她争辩。
“你不能这么做。”齐筎使劲的摇头警告绾香:“你不能这么做!我父亲是齐候!我长姐是襄王妃!”
“那你差人去襄王府齐候府找上一找,看看这个时候,谁敢管摄政王的家事。”
“王爷尚且怜惜我,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过是后院主母,竟敢无视王爷罪加贵妾,王爷知道了一定会迁怒于你!”
“王爷是否会迁怒于我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在那之前我可以杀了你。”绾香突然收起如花一般的笑容:“我是个小女子,可不管什么承诺不承诺的。”
听到这齐筎神色骤变,眼中藏着说不尽的无助,她跪在地上朝后缩了缩:“不……我是冤枉的。这是王爷的后院,你不能只手遮天!王爷呢?我要见王爷!”
“现在你倒是找了好靠山,是不是忘记当初是怎样跪下来求我保你一命的?”
绾香拔下套上的发簪,站起身一手拎起齐筎的领子,一手将发簪上锐利的银尖抵在齐筎的喉咙上:“你的药,到底是哪来的?杳儿人在哪?”
“什么杳儿?”见到绾香真的要动手,齐筎开始恐慌,眼睛也渗出了泪水,但却不改嘴硬说到:“妾身……不知道。”
“除了哥哥,也就只有她看过我的药方了。”
“我不知,就算王妃问上一万遍我也还是不知。”
“不知?那你应该知道如何引她到府上,就像引来赤瞳一样。”
绾香小脸瞬间被禀若寒霜:“那你对于我便再没任何用处了。”
绾香的小手压着银簪,刺痛感侵袭,齐筎止不住的大口喘息,脖颈上的一抹冰凉叫她的心再一次开始犹豫。
这种犹豫,和上次绾香要杀赤瞳的时候像极了。
可绾香并没有急着杀了她,像是在等她想明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妃不过是想要我的命,那便动手吧!”
绾香点了点头:“你这个样子还算有骨气,倒是也不至于我那般讨厌你。”
“王爷。”
身后秋荻小声唤了句,绾香抬头果真见到萧怀瑾板着脸站在那看着自己手上的发簪,看起来对自己的行为十分不满。
齐筎终于放下心,对着萧怀瑾大喊:“王爷!救救妾身啊王爷!”
“本王就站在这,王妃还不打算放手吗?”
见绾香并没有发放开齐筎的意思,萧怀瑾又问:“这王府里,到底是王妃说了算,还是本王?”
绾香放下齐筎,手上还拿着滴着血的发簪,同样板起脸,回眼看了下秋荻,秋荻领会朝暗处摆手。
一个别打到血肉模糊的人被带上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吓得齐筎瘫坐在地上。
这都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她的手上戴着一个红绳,上面打着同心结。
绾香问到:“这枚同心结,齐夫人是否觉得很熟悉?”
齐筎双目板滞的看着地上的人摇着头:“我不认识……”
“我再问你,杳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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