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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内何墨水准备的差不多时,却听到了一个让心微微疼的消息。
“皇上亲自指婚,把宰相之女左文文许配给皇弟单子萧,一个月后的月初成婚。”叶流风拉过有些木纳的何墨水说道“你在听吗?”
何墨水嗯了声,然后笑着拉住叶流风的衣领,“那左文文不是你的老相好吗?我帮你把她抢回来,怎么样?”
叶流风握住何墨水的手,“小墨儿,是想帮我抢回左文文,还是想帮自己抢回单子萧呢?”叶流风开口,语调轻的几不闻,何墨水觉得自己被握住的手有些疼。
何墨水垂下头,许多没有声息,小小的抽泣声传入叶流风的耳朵,声音愈来愈大,仿佛充满了整个小屋,久久回荡不去。
“凭什么我在这里计划这算计那的要向他报仇,他却要成亲了。单子萧就是个大混蛋!大骗子,我不会放过他的,不会放过他的…”话未说完,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胸前。
叶流风怔在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原来半年来,何墨水还是想着,念着单子萧,哪怕有得是怨,对,只是怨。恨这个字好像从来没有在何墨水的脑子里有过。
何墨水眼里含着泪花,嘴角上扬,看着叶流风,“如果我还这么说的话,我就是个大混蛋。都半年了,我跟他认识不过二个多月,说忘记是不能,听到这个心里还是有点疼的。”何墨水伸手摸去眼泪,然后比划了一个小拇指的长度。“一点点。”
“那你为什么哭?”叶流风以为何墨水在强忍着心中的痛。
何墨水指了指还被叶流风紧握的手道:“你握疼我了,刚才本来想骗骗你的,没想到真的哭了起来。”
叶流风这时才想起了,连忙放松了点,但还是没有放开。“对不起,小墨儿。”
何墨水擦干眼泪,而后注意道:“为什么你今天又还回了原来的面目?”
叶流风张开手,长长的红袍真的像嫁衣一般的穿在叶流风身上,好久没有看见叶流风穿着大红色儿了,竟然又被惊艳到了。何墨水觉得这句还是不要告诉叶流风的好,毕竟夸一个男子长得真漂亮是多么尴尬的事情。
“小墨儿都恢复原貌,为什么我就不能呢?那个约定你不也说不作数吗?”叶流风没有直接的回答何墨水的问题。
何墨水皱眉,“你,要趟这趟浑水?”他们现在这里出现,估计不出郑州,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在一起,本想一个人出现的何墨水,不想叶流风跟着的。
沉默许久,叶流风又开了口:“小墨儿都不怕的,我怕什么?”
当然她什么都不怕了,半年的时候早已遣散了家里所有奴仆,白桦城的百姓也被何墨水当机立断疏散掉了,要不说,何家也财大气粗的,好好的一个经济繁华枢纽的白桦城在短短几日变成了废城。
这让朝廷都头疼了数十天,最后不得不注入朝廷的势力将白桦城支撑起来。所以现在白桦城虽与之前一模一样,但是却已物是人非了。白桦城的经济各方面也都只能勉强维持其本需要而已。
但是叶流风怎能跟她这个现在‘一无所有’的人比,他的家族,他的辉煌人生,他的一切有能就会跟着与她一起出城而破碎。
“我跟你不一样,你没有这个必要。”何墨水极力劝说着叶流风。
叶流风露出了一点浅淡笑意,伸手拂过她的脸,叶流风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何墨水独自离开小木屋去了城里,城门口便是一张大大的皇榜,凡有魔教任何消息的人,悬赏:一千两。
过了半年的时间,那墙上的皇榜贴了又贴,果然一千两是个很有诱惑力的数字。
何墨水上前,没有犹豫的撕下了皇榜。站在皇榜旁的两名官差一脸鄙视的看着何墨水。心道:又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人。
“哼,跟我来。”其中一名官差推了下何墨水,然后就自顾自的走掉了。
不想多生事端的何墨水快步跟了上去。
叶流风不久后就出了门,看了眼被拆成多段木桩,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真拿你没有办法。”红衣一甩消失在了青天白日下。
“在这等着。”那个官差把何墨水带到了衙门,何墨水还是第一次进衙门这地方。
过了很久,官老爷才从后衙走出来,眯着眼打量了几圈何墨水,“就是你,知道魔教的消息?”语气极其轻佻,再配上官老爷那油腻腻的身材,何墨水稍稍的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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