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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错,这位慈善的老郎中,正是发誓永不出蓝宝山的灸多,他何时下山,为何下山,谁请他出山的,此时无人知道,应该说谁都不知道这个江湖传说竟一声不响的已经在皇城脚下了。
灸多被领进了他的房间,待屋里只剩他一人时,灸多叹一声,“这把年纪了,还是被拖出来了。这帮小年轻没有一个安分的。”
灸多只是没有想到第二次再见到小丫头的时候,又是她躺在床上了。忽然一拍手道:“要不要告诉她找到小丫头了?”想了一会儿,“过段时间再说,急急她。”
是夜,何墨水迷迷糊糊的醒了,从被子中伸出手搭在额头上,原来发烧了,然后早上那么不舒服。
何墨水见屋里没有人,于是掀开被子,下床自己倒水,一天没有喝水,嘴唇都干裂了。
正咕噜咕噜的喝水,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老人声音:“身体发着烧,还穿着那么单薄下床走动,想喝水唤一声不就会有人了嘛。”
‘噗’何墨水喷了出来,为何灸多在这里?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没有人?难道是鬼?何墨水就是个胆小的主,“灸爷爷,我没有害过你,不要来找我呀。”
忽然一阵风把何墨水的屋门吹开,何墨水咽了口唾沫,看见披头散发的白衣白发老头飘了进来,真的是飘浮在空中,何墨水抽出锁龙鞭,狠狠的向那老头打过去。
何墨水以为是别有用心之人对她的恶作剧,因为灸多曾经说过,他是不可以下蓝宝山的,哪里可能来到这京城郊外。
何墨水明明挥鞭的方向是对准灸多的,但是落鞭前一秒钟,鞭子像是长眼睛似的闪开了灸多,打了个空响。
“知道你个小丫头会武功了,只是可惜了这鞭子,持用者内力太低,只能使出锁龙鞭的三成威力。”灸多一眼就认出了何墨水手中鞭的名称。
何墨水疑惑的看着灸多,慢慢的一步一步挪过去,“灸爷爷?!真的是你?”终于看清乱发下的面容,何墨水惊呼。
“不是我还有谁?”鄙腻的看了眼何墨水,“快给我躺下。每次看见你不是中毒了就是病了,总之就是在床上。”灸多虽语气冲了点,但是何墨水能感受到灸多的关心。
“知道了,我错了。”何墨水乖乖的回到了床上,把被子裹在身上。“灸爷爷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不能下山的吗?
“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况且规定的那人死了,我也就出来逛逛而已。”灸多耍着赖皮,义正言辞的样子仿佛这是理所应当的。
灸多不知何墨水与单子萧的事情,于是开口调侃道:“真是没有想到,小丫头身边的桃花还挺多的,上一次的那个呢?现在的那少年看上去也还行,你真是年少轻狂,不知真爱何物啊。”
何墨水低头,无语。
灸多见何墨水的反应不是很对,刚想问怎么了,但是这样会显得自己太八卦了。
“灸爷爷,你来京城只是逛逛?”何墨水岔开话题。
“这个,这个…”灸多摸摸胡子“有点私事,去趟萧王府找个人。”灸多说来都觉得丢脸子,自己当了回跑腿的。
何墨水听到‘萧王府’三个字,心中一震,握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灸爷爷,带一个人可以吗?”
灸多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不论何墨水现在是个病人,就算不是,他也不喜欢拖个小尾巴去萧王府,这又不是去拜年。
何墨水拉住灸多,低声道“求你了。我想去看我爹。”何墨水没有说救,她当然知道贸然的出手,肯定是救不了她爹爹的。
灸多止步,沉默许久,“你爹是箫王爷…不会吧,我算算,单子萧今天也不过二十三岁,哪来的这么大的女儿。”
灸爷爷…何墨水翻了个白眼。
灸多也只是开个玩笑,“知道了。后天晚上去。你的身体还没好呢。”灸多说完,打了个哈欠,“老了老了,熬不了夜了。”说着便走出了房间。
何墨水却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了。紧张中带些害怕,害怕中带些兴奋。
何墨水与灸多认识这一事,柏鱼到何墨水与灸多消失的那一天才知道。看到何墨水留下的书信,顿时像是被雷劈了,立即飞鸽传书给了他。
两道身影,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在京城各户的屋顶上悄然的飞过。灸多拉了一把险险没有站稳的何墨水,一刻的时间,他们便来到了箫王爷的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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