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提她!我已经让她走了,以后她再也和我没有关系了!你要是想知道她的事,也不要来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肯跟我说……”
一听就知道林霄现在正在什么地方借酒消愁,权均枭深吸一口气,说道:“刚刚小月跳河了,现在被我们送到医院急救。医生说她是脑积水,需要马上动手术,你要是还关心她,就来签个字。”
“什么?”听说小月跳河,林霄的酒意顿时醒了一大半,他从酒吧的卡座上猛地站起来,问道,“她……”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会跳水,权均枭又为什么会送她去医院,可是自己也知道时间紧迫,不容的多问,只好先问:“她现在哪家医院?我马上就过去。”
“第二医院。”
“那她现在有没有危险?”
“脑积水需要马上手术。”
林霄一边从酒吧大步往外走,一边焦急地问:“我大概二十分钟赶到,那个同意书……你们可以帮我签了吗?”
“没问题。”
权均枭说话言简意赅,把该交代的事情说清楚,马上就断了电话。祁云裳问:“林霄怎么说?”
权均枭说:“心急的不得了,估计现在正飞车往这里来呢。他让我们先把同意书签了,那我们就签了吧。”
签好了手术同意书,护士拿着进了手术室,马上开始给小月做手术。刚才看同意书的时候,知道脑积水很容易致人昏迷,也不知道小月会不会就此昏迷,再也醒不过来。如果那样的话,那么那些秘密,恐怕永远也不能知道了。
手术室外的红灯闪闪烁烁,林霄说要二十分钟,其实不过十几分就赶到了。他一身的酒气,急匆匆冲过来,看到权均枭就问:“小月呢?小月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事?到底有没有事?”
权均枭说:“她现在正动手术呢,医生刚才出来说,情况不是很乐观,有昏迷的可能,你……你要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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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共戴天互相算计的两个男人,此时站在一起,权均枭却只觉得和他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当初云裳被灯光架砸伤,在病房里生死未卜的时候,他有多煎熬,那么此时的林霄,就和他当初是一样的。
祁云裳看着林霄,眼睛里也不由露出恻隐之意,最后把手机拿给他看,说:“这条短信,是小月跳水之前写在手机里的,我想……应该让你看看。”
林霄把手机接过来,看到屏幕上三个字清清楚楚,正是对不起。而收件人是林霄,可她却始终没有发出去。
他无法想象,她当时是怀着一种怎么样绝望的心情,居然连句对不起都不敢和他说出口。他听到了真相,只以为她是骗他利用他,却从来没有想到,她在算计他的过程中,也慢慢地,真正地,爱上了他。
林霄整个人像是木头一样呆立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祁云裳觉得不忍心,只说:“你也别太难过了,现在她还在做手术,也许从手术室出来就没事了呢?到时候你们再把误会说说清楚,不久又可以在一起了?”
林霄抬头,迷茫的看着祁云裳,“你……你不恨我?不恨她?”
祁云裳咂咂嘴吧,只是说:“恨啊,当然恨,被人那么算计,不知道恨的那是傻瓜好不好?不过说到底,小月她也罪不至死。这次跳河,也算是她的报应了。如果她醒过来,肯告诉我们真相,帮我们找到幕后的黑手,我们就决定原谅她。”
说完了发现自己是自说自话,又抬头去看权均枭,好像是征询他的意见。然后只见到他笑笑,摸着她的头发说:“对,只要她肯说出她到底是为了谁,我们就原谅她。”说完又看看林霄,问他,“你呢?你肯原谅她吗?她欺骗了你的感情,还一直在利用你。”
林霄却说:“其实……我觉得我可能从来没有恨过她。当我知道那些事,我的确很生气很痛苦,可我赶她走的时候,不是为了报复她。我以为她心里的人是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我以为她出去了就会去找他。我没想到……”
“我们也没想到……”权均枭主动向他解释,“我和你想的一样,以为她离开了你,肯定要去找那个男人。所以我找人跟踪她,希望可以顺藤摸瓜,谁知道她会这么想不开。”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待。权均枭攥着祁云裳的手,和林霄一起等在手术室门外。他们夫妻俩说不上多么难过,也不至于过分焦急,毕竟小月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这样帮着她,也不过因为他们都是善良的人。
可对于林霄来说,每分钟都像是游走在刀刃上,一寸寸凌迟着他的心。小月被送进手术室已经两个多小时了,看来这个手术真的是非常棘手。
终于,手术室门口“手术中”的红灯暗下来,林霄第一个冲上去,正赶上医生开门出来。他焦急地问:“医生,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手术成功吗?”
那医生一边摘口罩,一边叹息着说:“哎,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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