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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婆媳两个就躲在房间里商量明天的行程。[燃^文^小说][].**********.[]等敲定了之后,祁云裳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果然发现床上正躺着一脸怨念的男人。
她抿嘴笑着,走过去说:“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权均枭哼了一声,说道:“明天要陪着我妈一整天?你都没有陪过我一整天!”
两个人结婚这么久,虽然后来感情好得如胶似漆,但是一整天腻在一起的时候还真的是少之又少。祁云裳笑着说:“这个你赖我啊?谁让你每天都那么忙啊?我就是想陪你一整天,也要你有时间才行啊。”
权均枭叹了口气,“我哪有你那样的好命,公司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我可是一天不去都要被怨念无数次,不知道打多少个喷嚏。”
上次为了去山区给祁云裳送惊喜,他旷工一天没有去公司,结果回去的时候文件堆的都有小山那么高,他一连熬了两个通宵,才把进度补回来。有时候人们看着他光鲜,其实也是只爱到贼吃肉,没看到贼挨打。
祁云裳挺少听到他抱怨,他是男人,有什么伤痛只愿意自己扛着,很少和她说。现在说出来,她倒觉得别扭,撇撇嘴说道:“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好不好?你这样,我都忍不住要心疼了。”
小妻子娇嗔着,小嘴嘟起来,像是刚刚采摘的红樱桃。她现在在外人面前越发成熟干练,可是回到家里,还是那个表情丰富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傻丫头。
权均枭看着她,突然又起了兴致,抬起身子把她扑倒在床上,坏笑着说:“不用可怜我,虽然你不能陪我一整天,但是可以陪我一整晚啊……”
“一整晚”那三个字被他说出来显得格外邪恶,祁云裳一下子红了脸,恨恨地骂他:“又来了!越来越不要脸!”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一如初见的时候。只不过那时候是又邪魅又冷酷,现在是又邪魅又温柔。祁云裳觉得自己像是要融化在他的目光里,本来还存着挣扎的心思,可是被他深深看了一眼,就觉得手脚都软了,躺在床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番亲热之后,两人紧抱着躺在一起,祁云裳捏着一缕头发,在他结实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
发梢扫过肌肤,微微地刷过刺痒。权均枭觉得刚刚退下去的热度又升了上来,没好气地攥住她的手,说道:“别乱动!”
祁云裳哼了一声,“就许你欺负我,我碰碰你都不行?”
权均枭再次坏笑起来,“哦?你这么想碰我?那好,我让你碰……”他抓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慢慢划过,“最想碰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声音里带着激情过后的喑哑,祁云裳猛地挣脱他的手腕,红着脸骂他:“越来越不要脸了。让别人知道,冷面无情的权总就这样,人家肯定笑掉大牙!”
权均枭丝毫不介意她的指责,“除了你,还有谁能知道?”
“可多了……”祁云裳傲娇地翻起旧账来,“你没结婚的时候,不知道多少女人知道呢!”说着说着就来了气,翻了个身留这男人一个后背。
“哎哎哎,怎么说着说着就恼了,那些都过去了……”权均枭好声好气地又来哄她,“再说了,那些怎么能和你比,我对她们……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
祁云裳深吸一口气,自己也知道这阵无名火来的没意思。以前是以前,还提它做什么呢?再说了,她自己也喜欢过别的男人,拿什么来责怪权均枭?
她沉默了一会,又翻身回来搂着他的腰,突然想到什么,低低地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离不开女人啊?”
权均枭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说道:“这个……这个的确是需要的。但是只要有了喜欢的人,为了她,什么需要都能忍下来。云裳,我发誓,自从有了你,我就在也没有碰过别人了。”
“我不是要审问你啦!”祁云裳看他紧张成这样,觉得格外有趣,“我是想起乔奈来了。我和那个几个女明星了解了不少他的事,她们都说他格外洁身自好,从来不出入什么娱乐场所。拍戏之外的时间,常常是一个人在家里。你说……他都没有需要的吗?”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和自己的女人讨论别的男人的私人生活,权均枭冷了脸,没好气地说:“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觉得乔奈洁身自好,比我强是不是?”
“我没胡思乱想啊,我就是觉得奇怪。”祁云裳冤枉地说,“你想啊,他这样的男人,要外貌有外貌,要金钱有金钱,要气质有气质,缠着他的女人肯定很多。他还这么洁身自好,可真是不容易。”
权均枭还是心虚,可是人越心虚就越要虚张声势,他冷声说道:“他这么变态的人,把全世界的人骗的团团转,谁能理解他到底什么心态?说他每天下班就回家,这样就是洁身自好了么?说不定他家里藏着一打女人呢!”
祁云裳看这个话题实在没办法继续了,这男人小气起来比女人还不可理喻。她只好偃旗息鼓,无奈的说:“好了好了,不说乔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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