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语气,都仿佛带着三分魅惑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权均枭的错觉,他隐约觉得,这小女人竟然是在勾引他。
本来今晚就存着求欢的心思,但是毕竟冷战刚结束,他还尴尬地想着要怎么开口,如果这小女人主动送上门来……
他不客气地把她搂进怀里,一个翻身压在床上,在她耳边呵气问道:“你说我是什么意思呢?嗯?祁小姐?”
温暖的睡灯光芒里,他的两只眼睛漆黑如墨,看上去那么深邃,就像要把人吸进去一样。祁云裳半是算计他,半是被他蛊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自己也扬起身子,抬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低低地说:“就是这个意思,对不对?”
权均枭哈哈笑起来,被小妻子献吻之后,马上反客为主,直把她吻的气喘吁吁才停下来,调笑着问:“越来越聪明了……你自己也想我了是不是?”
他呵出来的热气喷在她脖子里,弄的她痒痒的,笑着往一边躲开,“谁想你了,不要脸!”
这时候她骂他,比夸他更让人兴奋。他捉住她乱推的小手,抬高了固定在她的头顶,笑着说:“好好好,你不想我,是我想你了,这样还不行?”
几天以来的思念在这一刻爆发,而祁云裳也似乎格外的热情,让权均枭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幸福时代”在招手。
情到浓时,他在她耳边微喘着低喃:“你身上怎么这么香?什么时候换了沐浴露的牌子?”
她一向喜欢用清新的柠檬味儿,但是今天的气息里,清甜里带着点花香,能让人迷醉似的,让他贪婪地埋首在她颈间,不停地呼吸。
祁云裳问:“怎么了,不好闻么?”
“唔,好闻,好闻极了……”他满足地呢喃着,“以后都用这个,我很喜欢。”
今天祁云裳身上的味道,并不是沐浴露,而是她特意买来的情趣香水。味道好闻,但是里面有轻微的昏睡剂,吸入过多的时候,就像吃了安眠药一样,会沉睡过去。
她买的时候,还特意咨询了导购员,知道这个香水可以用来安眠,不会有多大的副作用,这才放心地用到了身上。
为了能让权均枭晚点再入睡,她也是拼了,一直引着他,两个人几乎是颠鸾倒凤了一整夜。到了凌晨三四点,权均枭体力消耗太多,而且香水安眠的药力也慢慢上来,他这才疲倦地趴在床上睡着了。
权均枭就算睡着了,一只手臂也紧紧地圈在祁云裳的胳膊上,好像时刻要防止她逃走似的。他的胳膊又重又沉,祁云裳废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挪开。生怕吵醒他,挪开之后在旁边等了一会,看他没有动静,这才悄悄下床去。
她赤着脚来到衣帽间,换好出门的衣服,看到权均枭还半趴在那里,无知无觉地昏睡。她仍旧不放心,又走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地喊:“均枭,均枭。”
一连喊了他几声,这男人都没有什么反应。祁云裳提着鞋子,蹑手蹑脚地出门。开门正要跨出去,就听权均枭咕哝了一声:“云裳……别走……”
她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来,发现他翻了个身,又没有动静了。
原来不过是说梦话。
可是这句梦话在她有点不安,他在梦里都这么惦记着她,她这样瞒着他离开,似乎不太厚道?不过想到自己也是为了他和圈圈好,想到这次颁奖典礼的重要性,也就不再犹豫,提着鞋子走出门去,对自己说了一句:“均枭,我这次必须走……但我只出去几个月,你等我回来!”
出了房门,她迅速穿好鞋子。走到别墅的小院子里,才拿出手机叫了出租车来。
权均枭这一夜睡得格外沉,等他睁开眼睛,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钟了。他从没这么晚起来过,揉揉有些发胀的脑袋,再看看旁边空了的半张床,顿时觉得不妙。他睡觉很警醒,不可能祁云裳起床他还不知道。
他喊了两声云裳,可是没有人回应,他马上穿好睡衣,喊道:“管家!管家!”
权均枭喊了两声,管家进来,紧张地问:“权少有事吗?”
他只问:“云裳呢?”
管家说道:“少夫人……我们不知道啊,今天早上没有看到少夫人出门,我们还以为她也没有起床……”
早上没人来他们的卧室,管家当然不知道祁云裳已经走了。
权均枭拍了一下脑门,拿出手机打云裳的电话,可是那边已经关机了。他烦躁极了,又打给助理,心急地说:“给我查查云裳的出境记录,快点!我马上就要结果。”
助理知道事情严重,马上往机场打了电话,对方仔细查询,说祁云裳已经坐上了飞往国外的班机。现在飞机已经起飞,她正在飞往国外的路上。
权均枭这才知道,自己昨晚中了这个小女人的“美人计”,这丫头,到底还是一个人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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