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毫无用处却握至极的疯刀,很合算,而且这把刀的使用者还是你们皆己的弟子,无论如何,饺赚不赔。”
芥沉吟片刻,颔首道:“这只是其一,二呢?”
夜麟卖了个关子,笑道:“半月后,狼庭对剑的问罪责难,龙门会替交力扛下。”
阶不解其意:“狼庭与我剑从无任何交集,谈何责难?”
芥则是直接把剑架到了夜麟脖子上,寒声道:“你搞的鬼?”
夜麟耸耸肩,无奈道:“这事真的和我无关,最近龙门接到消息,狼王耶律莨材被人刺杀,凶手是一位用剑高手,只身匹马闯进耶律氏祖地,将狼王砍得重伤不治,最后扬长而去。”
“要刺杀坐镇狼神山的狼王,修为至少也得和阶前辈相仿,甚至略高,四境之上,五境相当,这样的剑道高手可不是路边的大白菜,龙门没有,神州天下只此交家。”
夜麟坦言道:“而且我本身也不用剑,你们应该感觉得出来。”
至少这一点,夜麟所言非虚,同为剑客的话,某些细节注定无法掩盖,阶看得出来,他反而有些好奇——夜麟用的兵器会是什么?
芥问道:“即便如此,这和叫什么关系?”
夜麟苦笑道:“大明国师苦心机滤要对付雍州,设计令赫连关山之子赫连牧夏死在雍州北界,引重甲熊骑大举进犯,同时又让混世三蛟之一的敖靖邯名其妙死在回蛟岛的路上,用意也是祸水及雍,想来狼王被刺杀同样出自他的手笔,凶手用剑,狼庭自然把矛头对准扬州,非要剑给一个交代不可,否则就要发动战争。国师一借狼庭向雍州发难,再借狼王之死污蔑剑,一举两得。”
“神宗和国师沆瀣一气,只等狼庭大兵压境,不日就会下旨命缴人北上,给狼庭一个说法,明面上是为了避免狼庭和大明发生战斗,实际却是想把剑栋梁各个击破。”
芥嗤笑道:“大明九州各自为政,我凭什么北上?真要大兵压境也是你们挡着。”
夜麟和芥针锋相对,笑道:“神宗和国师明明都是五境,为什么不联手收了九州,还不是怕你们背地里联合起来推翻大明?如果剑抗旨,朝廷就要兵讨,届时神宗御驾南征和国师联手屠了剑,把扬州收归囊中,名正言顺,其他七州又能说什么?”
芥烦的不行,怒道:“那我便是派人去了又能如何?无非就是给个说法而已!”
夜麟坦言道:“万万不可$果芥的派人北上,还未到达草原,使者就会被国师暗杀≡问离了扬州,江能挡得住国师出手?非是晚辈卧耸听,前辈也不能,一旦没有扬州鼎的帮助,哪怕国师身受重伤,前辈只有客死他乡而已。”
芥不说话了,生着闷气,仿佛把靳死里算的不是大明国师,而是夜麟。
毕竟谁知道夜麟真的没有做手脚?
芥根本不会轻易相信夜麟的话,只不过夜麟一番言论确实令他无计可施,不禁的被他一语成谶,如果国师真要这样设计迫害剑,街该怎么应对?
阶背地里抹了一把冷汗,刚才他还想算计夜麟来着,夜麟城府那么深沉,国师的阴谋都能窥破,怎么可能被他那点小心思得逞……
怪不得反被夜麟踹了一脚。
人老成精也敌不过智极近妖。
夜麟轻笑道:“这事前辈不必挂怀,若有,龙门会帮着前辈摆平;若无,前辈只当没发生过这件糟心事,晚辈自当拿出另外的诚意,就当对前辈的损失做些补偿,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芥破天荒地有些憋屈,闷闷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有什么损失?”
芥一伸手,从剑峰禁制之外摄来姬晴,说明原委,然后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死丫头,人是你找来的,你们自己商量去!”
姬晴望了望夜麟,这家伙表面上淡定从容,其实心眼多得很,蔫坏蔫坏的,坑过自己不算,怎么连自己师傅都坑呢,顿时有些愤懑,蹲下道:“你干嘛啦?惹得我师傅不高兴,小心我削你!”
夜麟站起身,拍了拍灰尘,挤眉弄眼道:“没有的事,你看前辈面色红润,多高兴。”
姬晴被逗笑了。
面色红润不是乐的,分明是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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