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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已停,冰雹也不再落下,外面的世界忽然变得十分寂静,了无生气。灵曦看着赤焰将冰雹垒了起来,已将洞穴唯一的通风口堵住了。却在某一个角度还是能看到外面的情况,毕竟有些位置,怕也是他达不到的地方。
“下雪了。”灵曦喃喃道,圣境难得看见雪花。灵曦在圣境生活了这么多年,却也是难得看见雪,约莫只有几次吧,却也令她印象深刻。那般纯洁无暇的东西,冰冰凉凉的,却永远也抓不住,在手心里稍纵即逝。此刻她倒是才发现,雪国的雪尤为大,密且紧,大片大片斑白的落下。似乎是想霸道地证明天地万物间为有它才能覆盖住所有,只留下白。其实也挺美的,却少了些生意,显得死气沉沉的。
“你们那不常下雪吗?”夜问道,见她一脸向往和艳羡的神情,便能猜到一二。既然话都已讲开了,便也不再遮遮掩掩了,干脆想问什么便是什么了。
“很少,我从出生到现在大约也只见过几次。”灵曦看着雪景,有些心不在焉道。转而她却有些恶趣味的想着,约莫他想着自己在的那地方几年还是会下一场雪的。毕竟自己看上去也就十六七的样子,大抵雪也算不上稀罕,但若是他知道自己是个九十多岁的,会不会很惊讶?
“你喜欢,可雪国的人民却不见得喜欢这。”口气有些不善,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雪国人民自然不喜欢,不管努力了多久种出来的庄稼,这雪一来说毁也就毁了。雪国平时倒是四季如春,人民自然也富足。可偏偏有一颗定时炸弹在这个国家横亘着,一场说来就来的风雪。必定伴随着能砸死人畜的冰雹,以及冰封千里才肯罢休的大雪。这样的雪,无疑是场灾难,不管对任何人来说,哪怕权势如同诸葛林玥。每每这样的天气来一次,雪国不知要损失掉多少的人力财力。活生生冻死的也有,百姓哪个不是指着老天骂着。雪,他们不爱雪,却爱雪国,矛盾着。
“我明白。”灵曦转头看着夜,目光灼灼,星子般的双眸里不知闪烁着些什么。
夜偏过头去不看她,转头看到赤焰不知为何脸色有些凝重的样子。
“赤焰,怎么了?”夜有些奇怪,有什么不对吗,自己并没有发觉啊。可赤焰并不会无缘无故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必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这洞穴似乎还是有东西住着的……”赤焰开口,灵曦已经对他的“区别待遇”见怪不怪了,却也心惊于他说的还有东西住?不是说此处是荒芜掉的吗,怎么会有东西住,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为何口气这么沉重?
“哦?”夜只发出一个音节,脸上却也慢慢凝重起来。
“那地方,有个洞。”赤焰说着,手指向一个拐角处。那处并不显眼,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有什么来。只是赤焰百无聊赖,也无事可做,毕竟该他做的事都已经完成了。他又不能回过头与主子一起和这个女子讨论些什么,一来逾矩,二来他也不知说些什么。是以他便四处看着,却无意间发现那拐角处竟有个隐藏的十分好的洞穴。莫名的自己看向那个洞穴时还感到身上有股恶寒,像是这个小小的洞穴里住了很不好的东西一般。这样的感觉,他已经很久不曾有过,这是属于高手和一个专业素养的杀手该有的警觉性。多年不曾经历这样的感受,赤焰的一颗心都不知为何开始颤抖起来,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是紧张多过于兴奋还是兴奋多过于紧张了。
夜与灵曦几乎都下意识地看向那个洞,是有个洞,并不大,却看不清有多深。只是这两人竟都没有感受到异样,想来这洞里不是空的,就应该是个说不清的东西了。
“去看看。”夜说着站起身来,他虽这般说着命令赤焰,却也站起身来,表明他并不会让赤焰以身犯险。赤焰见夜已起身,安心不少,也知道他这个主子其实是个很在意身边的人的人,说白了,重感情。
赤焰对着夜点了点头,收敛下气息,绷着身子慢慢走了过去。很快,他便走到了那洞穴旁边,他慢慢伸出手,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洞穴外边的杂草时,灵曦忽然感受到了里面的东西,她大惊。
“小心。”话一出口,从那洞穴里冲出一只银白色的东西来,快得不可思议,直接咬住了赤焰还来不及收回去的手。赤焰吃痛,一下甩开那只东西。
定睛一看,原是只银狐。通体雪白,眼神狡猾,却也不似一般狐狸市侩,竟无端显现出一种高贵来。赤焰看着手上的伤口,竟隐隐有些痒,莫不是有毒?却也来不及细想,这东西既然能伤他,也必定能伤了主子和灵曦姑娘,必不能留。说着将袖中的缎带甩了出来,想也没想朝着那银狐甩去。那银狐倒也十分机敏,见势不好也知道四处躲闪。洞穴并不大,那银狐见三面都是人,还有一面却是冰墙,根本逃脱不了。这般打量下来,银狐急中生智,知道它的洞穴这些人必定进不去,赶忙朝着自己飞出来的地方奔去。
灵曦的眼神亮了亮,这银狐居然也有灵性,必定修行有些年岁了。这赤湖大地上有灵性的动物还当真是不少,将来也不知能去天宫还是圣境,再不济总归能去荒芜之地。这般想着,又想着它的机敏劲,灵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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