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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伏夜开口,口气里有些坚决。
“就像子鼠不愿意去无极,却还是要去一样吗?”小十慢慢松了手,想到了子鼠万分不舍的神情,一时有些动容。不想去,却还是要去,不愿意做,却一定要做。
“小十,你要知道,很多时候,做很多事情,都是不愿意的,却没有一个是不被逼着的。你若一个不愿,便不去了,那明日天帝说不愿意当这个天帝了,便也不当了。你觉得,一切还会如现在这般井井有条吗?”伏夜见状,心下一软,却也知,这是最好的训导时机,赶忙说起了大道。
“师父,小十不愿去。”小十巴巴地看着伏夜,十分可怜地说着。
伏夜的眉头皱了皱,盯着小十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有些不大高兴。小十看出了伏夜的不高兴,却还是没有放手,依旧死死拉着。眼里全是乞求的意味,眼见着倒是快要哭了似的,难免叫人生出些不忍来。
小十见状,一时大急,赶忙上前拉住了伏夜的衣袖,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去吧,今日便从第二宫开始吧,第二宫的宫主却不是个好说话的,你要小心些。稍后我会去打个招呼,你只需在第二宫观察观察他们整日里是需要如何作为的便可。”伏夜雷厉风行,说去就要去了,便已然站起身来,将书籍放回原位了。
“师父?”小十一时讶异,自己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竟还是要自己去吗?这是为何,难不成,师父没听出来?不可能啊,谁都有可能听不出来,师父却不可能,毕竟自己是师父一手教导出来的,没有理由啊。
“无妨,本就是历练,你只需要做好本职便可以。”伏夜沉声,口气里有了丝不容拒绝的意味,似乎铁了心要小十去十一个宫里历练。其一是因为小十的确需要沉淀,其二却是为了子鼠的事,不希望她一直沉浸在子鼠身上,也要交交其他的朋友,毕竟子鼠,只能成为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了。
伏夜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看花眼了,小十,长进了。
“多谢师父,只是小十在主宫都还未学到什么,若是去了其他十一个宫,只怕要贻笑大方了。倒是,若是小十自己,也就罢了,只是主宫这里……”小十没有继续说下去,悄悄打量着伏夜的神色。这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自己是主宫唯一的徒弟。去其他宫里自然没有不被厚待的道理,但若是笨手笨脚做错了事,怪责的,可不就只是她一个。毕竟她是伏夜一手带出来的徒弟,有过,那都是这个师父教导不善。倒时,伏夜这个主宫的脸可要往哪里挂呀?
“如此甚好,既然你肯学,往后就跟着星宿的十一个宫逐个学习,每过十日我便来问你在一个宫里学到什么。如此,便也不辜负你现在的勤劳。”伏夜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是话家常一般对着小十道。若不是小十平日里见识过师父的“本事”,此刻怕是要上前将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面皮给撕了开去。星宿十一个宫?逐个学习?每十日一次汇报?这是要自己死吗?小十心中一声哀嚎。自己还真是忘了,一山还比一山高,师父怎么可能会比徒弟差?师父怎么可能会被徒弟给呛到?
小十说完,心中暗爽,这话自己可是偷偷练习了多遍。不管从表情神态,还是从口气和眼睛要睁多大,语末口气里细微的变化,都是拿捏得十分精准。这可是十分难练的,要引起师父对自己的注意,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今,子鼠离开了,自己再也没有玩伴,天宫里的小仙娥可都不喜欢自己。只能巴望着师父找些有意思的,给自己度过这无聊的日子了。说起来,也都是师父的不是,好端端的将子鼠送走,这可不正是要了喜欢热闹的小十的命么?当真是气人,也不怪她要躲在屋子里生几日闷气。
“小十不敢懈怠。”小十沉声道,口气里是从未有过的恭敬疏离,伏夜一下将头扭转看向小十。见她神色如常,这话,只怕练习了多遍。
“听说你近日倒是十分勤快。”伏夜开口,口气幽幽淡淡,听不出情绪。冷不丁的出声,吓得小十浑身都颤了颤,随即亦抬起头。见师父早就没瞧着自己,却只是看着窗口的一抹绿色,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似的。
沉默了很久,直到小十有些憋闷不住,抬起头却看见师父仔细盯着自己,一下竟红了脸。赶忙再次低头,师父这么看着自己作甚,太吓人了。小十惊魂未定,觉得自己的神经都有些衰弱了,脑海里转过十七八个念头,却还是没能理解伏夜看着她的神色究竟是什么意思。回神的那一瞬,伏夜却早已将目光转到了窗口的那株草植上。
伏夜闻言慢慢收拢那卷书,抬起头来,仔细看了看小十。眉眼倒是又张开了些许,只是和记忆中的那副面貌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可以说,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一般。可偏生骨子里,却透露着这般的倔强,又叫人不得不将两人联系起来。伏夜看得认真,想得出神。小十又低着头自己心里嘟囔着些什么,两厢无话。
“师父。”小十开口,想着毕竟自己是小辈,杵在这儿不说话算是怎么回事,总归是要开口先叫一声吧。
伏夜仍是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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