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柒酒不傻,这是她亲自放的毒瓶,她怎么可能记不住里面装了多少毒血。
快速将毒瓶码袖中,林柒酒环顾四周,目光中多了几分警惕。
拿了毒血又放回来,这样做的目的,是想引她探究吗?
这拿血的人…或狐,可真是有意思呢。
握诡异的问题在林柒酒脑盒徘徊,如观海潮汐,扑朔迷离却令人神往。
周围静的可怕,似乎是因为阳光太毒辣的原因,竹叶不要钱似的坠落。
很安静,很美好。
不对!
突然,林柒酒目光一凛,美眸死死的盯着眼前一处空地∏颗恶心的人头也不见了,这里干净得就像普通的竹林一样!
可…究竟是谁会这么闲的无聊这样做,只有一个可能!
那人,哦不,狐狸,来清理战场了!
他究竟想掩饰什么?明明那时那样嚣张……
一件件怪事如同连环锁,揪着林柒酒的心,却也让她更加确定了红豆的失踪和这些人有关联。
看来,她还真是得加紧调查。
难怪呢,难怪九尾狐台的任务完成的那么快,原来在这等着呢。
竹林已然没有了有用的消息,林柒酒也不再汪,径直离去。
竹林没有消息,九尾狐台也没有消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
对了,狐尾!
想到这,林柒酒从身上摸出了一条毛茸茸的断尾。
那日为了方便她找红豆,刘二就将这东西给了她。
仔细端详着眼前干净的狐尾,林柒酒心中思绪万千,巧合,狐尾,怪人……
周围的风,不自觉的变冷,好似结冰。
突然,林柒酒眼睛一亮,飞速从袖中拿出毒瓶,将毒血滴入狐尾。
一滴,两滴。
随着动作,林柒酒死死的盯着狐尾的变化,如果她没猜错……
…………
另一边,逸王府。
楚玄陌也算是因祸得福,死了一次,彻底解了身上从林柒酒那边转移过来的毒,现下身体已好了许多,原本就高深的功力更上一层楼。
夏季,凉亭是最好的避暑地方,此时逸王府的某个凉亭内,一白衣女子正襟硒,嘴角若有若无的溢出笑容,举手投足间仪态万千。
“逸王殿下,婚约解除了,你开心吗?”
玉手抬起棋子落下,问话虽带着恭敬的词汇,却那样随意,丝丝魅意如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一般。
对坐的人虽不耐,却也无奈,目光如炬,像是要看透眼前女子,“云清菡,这也是你所愿,何谈谁开不开心∫倒是没想到你这么急,是心有所属了吗?”
云清菡变了,至少在他面前,从之前的清冷温和气质天成,变成了媚骨天成。
举手投足间,皆是勾人心魄的意味。
联想到之前云清菡与他说的那番话,他不得不警醒,也不得不试探♀里,千奇百怪的事情太多了,就如他…之前本也不是楚玄陌……
他虽与云清菡合作多年,对她甚是信任,可这不代表他完全不会起疑心。
哪怕不明白为何云清菡奇怪,留个心眼,也不至于到时候下场凄惨。
“怎么会呢。”
云清菡轻笑一声,似乎完全没感受到楚玄陌的异样,再次落下一枚棋,“我心悦你,只不过不想拿婚约绑住你罢了。”
楚玄陌不语,对于云清菡这半开玩笑般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信←锐利的眼神扫过棋盘,眼里探究更甚。
他布的杀阵,解法不唯一,可云清菡却选了最险却又最容易反杀的那一处。倒不是他怀疑云清菡的棋艺,只不过…按云清菡以往的性格,断然不会将那颗棋子放在那。
恬静如水,一直是云清菡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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