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宗陈家酿传人,十三里香的记忆……”
车慢慢行驶中,三儿不经意间看到马路边竖着这样一块广告牌,顿时有了兴趣。
“停车!”
魏龙把车退下来,三儿并没有下车,而是凝视着歪扭褪色的广告牌稍许便又让魏龙把车开走了。
多少年前的事了,那会儿的陈氏酒业独居新城一方天下,天赐神酿更是名扬四海,只可惜手足相残,到头落得这般地步↓儿摇头一笑,什么陈家传人,肯定是哪门子旁门左道借鸾画雀罢了。
不过据说陈氏酒业变卖以后这个陈言心确实跟着也没了踪影,按理说陈家酿应该有自己的独门配方啊,有那份心,想要东山再起并不困难,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陈家酿随之也没了踪迹。
“抽个时间去了解一下那个作坊,顺便买点酒回来,了解得透彻一点。”
魏龙盯了一眼后视镜,点头答应了。
“将军!”
一进门就听见玉兰犀利的声音回荡在院子里,接着又拍手大笑,“哈哈哈,奶奶输了…”
老太太手里还抓着一只刚被吃去的车,另一只手摸着额头正想方设法破解棋盘里的棋局【头得意洋洋地站在椅子上,嘴里哼着小曲。
三儿把手上的木盒子放了下来,悄悄伸出手往棋盘挪了一子,丫头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苦看了半天也没找着门路,只好努起小嘴生气地对三儿吼叫。
“爸爸你干嘛,您不知道观棋不语吗,这把不算,重来…”
老太太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哎,真的老了,丫头赢啦,是奶奶输了。”
玉兰并不服气,“再来一局,这局不算,都怪爸爸,不算不算…”
“好了,回房间复习看书去,爸爸跟奶奶有事要说,晚上爸爸陪你下。&;&;”
三儿小斥几句,丫头脸上虽不高兴,还是乖乖从椅子上下来穿好鞋回房去了。
“真是苦了这孩子…明明就应该有个很好的学习环境,偏偏连去学校读个书的机会都没有。”老太太看着玉兰的背影,感慨道。
“没事儿,在家和在学校不都一样,我倒是觉得在家更好,清静!该有的书都有,不比别的孩子差啊。”
“哼,你不就是想说你白世元的女儿天生就聪慧,那聪明人在哪念书都聪明…”
“老祖宗……您…您说这什么话……奶奶!”
老太太沉默不语。
“奶奶!奶奶!奶奶…”
老太太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行啦行啦,别奶奶了,再叫差了辈了,再亲怎么着,还不是你的女儿,将来也得你膝下承欢。不过我可要告诉你啊,你欠孩子太多了…”
在家念书也挺好的!想想这句话三儿心里不禁笑了,谁家孩子不消自由自在地生活着,虽说平时生活中对丫头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物质上从来就没有亏欠她什么。
但是想想这么多年来,作为父亲却连最基本的自由都给予不了她,说来的确可悲更可笑∫好丫头懂事,聪明伶俐是自然的,诗书礼仪、中外著传、语言文理样样自学成才。
迫于生活的种种无奈,三儿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消她尽快长大懂事,相信一切都将是被理解的。
回归到盒子!
三儿打开包装精致的盒子,从里边取出一串蹭亮拗黑的佛珠,老太太眼前一亮,拿过佛珠仔细打量一番,满意地笑了。&;&;
“还真给你寻着了,果然一幕样!”
“那是…这事三儿可马虎不得,改日佛主要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老太太竖起食指,直点三儿胸脯,“对,说的好!行啦去吧,去忙你的吧,我‘坐’会儿。”说罢提着佛珠朝佛堂走去。
三儿欲言又止,老太太的心思他明白,这串佛珠算是换好了,可另外一串该上哪“买”去。
“三爷……”
三儿正发愣,魏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怎么样?”
“作坊里就只有一个男人,我借口买酒跟他聊了几句,一直声称自己是陈家酿的传人,叫什么陈小二。后来我跟他说东家有喜,要酒百升,非陈家酿不要。”
说到这儿魏龙傻笑了一声,继续道:“这家伙寻思有了生意,于是另外给我取来一杯让我品尝,我…我不会喝酒呵呵呵,喝完就觉得晕乎乎的,我让他给了一些,说回去给东家试试,可以改天过来定,所以……所以我给带了点回来。”
三儿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着的小瓶子,急忙打开尝上一口,那感觉自嘴巴透过鼻腔,瞬间全身一阵酥麻≠看看魏龙,好家伙,竟然摆个大字型坐在椅子上呼噜呼噜睡着了。
三儿抿了抿嘴巴,拿着酒兴匆匆地跑到佛堂,“老祖宗!来来来……”
老太太正打坐,身后飘来浓烈的酒香味,急忙回头,一脸的着急样子。“哎哟喂,你才是我的祖宗,你你你把这玩意儿带这来干嘛,出去出去…”
三儿依旧把小瓷瓶凑向老太太,待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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