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微微睁开眼睛,以为到了地狱,可是第一眼竟然看到的是黑玫瑰。黑玫瑰守候了一夜,人已经显得很疲惫,看到良子苏醒,心里算是一个安慰但却没有写在脸上,吩咐两名男子照顾便独自离开了。
黑玫瑰前脚刚踏出医院,接着雅若就来了,看到全身管道和罩着氧气罩的良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尤其是胸口上的大红印。
“何必这么想不开,我又没逼你干嘛,自由自在做个疯子不也挺好。”
良子吃力地抬起手抓住雅若的衣服,轻轻扯了几下,氧气罩下的嘴巴似动非动几下,雅若把耳朵凑了过去。
“带我离开这!”
雅若没有勇气去拒绝他,更没有权利去限制他的自由,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已经是莫大的悲哀。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先把伤养好,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慢慢再说。”
良子闭上眼睛不再说话,眼角挤出两滴眼泪,那是对胡伟坤惋惜的泪、对蝴蝶心忧心的泪、对自己当初离开悔恨的泪滴。
气氛很融洽,同时也很不安。才刚说好要了浅野奈良的命,转眼怎么又举亲救人了?这样的转变雅若猜不透,米儿就更摸不着头脑了。反正药已经遵照吩咐放了,得到的消息不是良子暴毙房里,而是在上司院自杀?这不得不让米儿觉得是否下药时错了位场,黑玫瑰昨夜在下完药后去了良子的房间?
总之结果肯定是不如意的,和雅若已经有了过节,嘴上说日后忠心不二便不会有事,可碎过的被子即便是粘起来还是会走裂痕,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收拾收拾行囊赶紧离开才对。
米儿做好决定,随手拾捣几件衣服准备离开,正好小雪那丫头不在,可刚要出门,门就自己开了。
“怎么?事情办完不打算知会我一声就急着要离开啊?”
黑玫瑰走进房间,找到一处沙发坐了下来,门外紧接着一同进来几位黑衣男子∽儿推下行李箱的拉把,给黑玫瑰鞠躬行礼,两张小脸涨得通红通红。
“我……我只是暂时离开几天,我有个朋友找我,我…”
“行啦!别我我我了,事情办得很好,这是给你的。”
黑玫瑰说着从口袋取出一个小盒子,它只有一个戒指盒大小,甚至连样子也像极了戒指盒∽儿拿过盒子轻轻打开,一粒黄豆大小的晶莹钻石映入眼帘∽儿惊讶得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因为这枚钻戒她曾在巴黎时装秀上看呢儿戴过,不仅价值不菲,更是稀罕少见。
“留在英佐小姐身边,帮我盯着她还有奈良少爷,但凡他们有要离开泳堂的意思和动机,随时告诉我。”
米儿把戒指从盒子里取出来,迫不及待地戴在手上,只管道谢和点头。黑玫瑰指了指盒子道:“这里面有一个监听器,把它给我安放在一个你觉得应该安放的地方,这样的石头我多的是。”
米儿揭开盒子垫层,只见一个同样黄豆大小的接收器出现在眼前,米儿拿在手上看了看,脑子里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忐忑不安,雅若的话也被抛向了九霄云外。戒指连同监听器一并被紧紧握在手心,生死明鉴,傻子才不干。
黑玫瑰得意地离开了,米儿突然有点慌乱,这么贵重的物品应该放在哪儿?把戒指摘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回盒子里,目光在房间内扫视,找了小半天终于找到一个放心隐藏的地方把戒指藏起来,另一个监听器则放在了口袋。
接下去的问题就是该把这玩意儿装在哪÷房!米儿首先想到了那儿。
雅若的心情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良子这么用心,这个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她忽略了这个家对他所造成的伤害〔猜不透为什么一心想要他死的黑玫瑰转眼之间对他又会如此的登和关心。
泳堂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她不知道里面还藏着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良子已经昏睡过去,门外两个黑衣人时不时向监护室探出半个脑袋,在雅若回头的那一瞬间,总有个脑袋快速缩了回去。
两名男子尾随雅若一起走出医院,其中一名男子把车开了出来∨若看了看医院四周熟悉的场景,不由地想起了小林村(故居)。
“去小林岛看看吧。”
开车男点了点头,启动车子往小林村驶去’年的时光渐渐出现在眼前,只是车子一路开过去都没有什么会车,路旁草木繁盛,感觉就像许久不曾有人修理过。车子越行越远,车窗外不显凄凉,反而是出奇诡异的一片茂盛,树枝乱盘杂草丛生。
车子驶出灌木丛,终于进了村,可村上一派萧然景象,街道两旁木屋错秩,和十五年前大致没什么两样,街道上几个塑料袋随风飞舞,四周弥漫着喝味和贝壳腐臭的味道,连空气都是咸的。
这是一个毫无生机的村子,它仿佛是一个辐射隔离带,雅若让男子停车,转了小半圈终于找到了曾经生活了十年的木屋』切都保持原貌,和其它房子不同的是加藤的房子要建得要更大,房屋结构严谨,有花园有院落,怎么说在当时也是一处小资本主义。
打开大门,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和布满了蜘蛛网,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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