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房间,做这么多无非就是不愿意面对张诺,因为每一次的交谈心里就像被千刀万剐一般的痛。
最不忍是离别,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让一切都好起来呢?疲惫和困倦无时无刻侵袭着全身,每当孤寂一人时总是默默地任由眼泪往下掉。
“嘶…嘶…”
再次睁开双眼,眼前已不再是模糊不清,而是白茫的一片和一阵阵啜泣的声音〗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直到看清眼前的一切。
天花板,洁白发光的日光灯管,浓烈刺鼻的药水味,是医院!对!没错!就是在医院!六月缓缓地将目光扫向一旁,只见一个男子坐在病床的旁边,一只手痛苦地挤着眉心,一会儿擦拭着眼角流出的泪水,另一只手拿着被摘下的眼镜。
这人是谁?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刚有想象的意识,脑袋伴随一阵冲击波,又是剧烈的疼痛感,痛得差点没叫出来,刚缓了一下神,突然门开了,六月急忙又挨批了双眼,均匀地呼吸着。
“张总…今晚你就在这啊!”方强怀揣着文件夹,来到了张诚的身边∨诚匆匆地擦去眼泪将眼镜戴了起来,微笑地站了起来,“是啊,他们都累了我就让他们都先回去休息了。”
“我看最累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我都听说了,张董他……”方强突然卡住了。
张诚一如平静地面带微笑,表现出一份从容与淡定,面对方强的关心,并不带太多的伤感和悲观。“我没事,人各有命,遇到了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方强叹气道:“其实我最佩服你的地方在哪里知道吗?”
张诚耸了耸肩,摇摇头继续保持着微笑。
“当时你要给六月输血的决心!”方强一脸严肃道。
“呵呵,方医师说的什么话,只是我的血型跟她相配罢了,当时情况危急,我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不过现在想想还确实有点后怕,不管怎么说都多亏了有你在,否则我张诚就是血灌满身也无可奈何啊!”
“消张董早日好起来,有事叫我,我先去忙了!”
看着方强离开病房,张诚随之也走出了病房,由于这间病房处在走廊的最后一间,所以出门就是走廊窗。窗外的雪已经退,张诚点上一根烟,静静地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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