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正当我奋力的划着水向树妈妈的方向赶近的同时,赵小雪的眼睛却发生了异样,跟天空的红月神奇的相似,好比那一轮红月就镶嵌在了她的眼眶里。
出于本能的反应,我立刻将船桨收起抱在胸前做防御状态,差异的问道:“你。。°怎么了?你要干什么?”
我一边说一边向后退,也不知道赵小雪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出于环境的改变,她也跟张凌月一样身体产生了异样的变化?容不得我多想,只觉得刚才还原本宁静的洪水却生起了波澜,无风掀起三尺浪,这兆头非凶既恶,我把船桨放下,试图让她的情绪安静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对她说:“放松,放松,让心平静下来。”
我慢慢的劝她,想让她适应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而赵小雪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我,直勾勾的眼神,没有表情,看的我心里直发毛,我就差点给她跪下了,而这时旁边的洪水却有异样,水花上下翻腾,借着红色的月光,只见水中有一团黑色的影子,由小变大,紧接着一条硕大的鲤鱼从水中一跃而出,在我俩的头顶飞过,划出了一道弧线,随即又落进水里,这一落拍的水花四溅,水花溅射在我的脸上,我顿时清醒了不少,再看赵小雪,红色的瞳孔微微闪耀了几下光芒随后又变回了原有的状态。
我赶紧上前抓住她的胳膊问刚才怎么了?赵小雪好像是刚才魂离肉身,慢慢的缓过来之后反对我问道:“什么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么?”
“这哪是好好的,刚才你的状态都快要吓死我了!”我描述了一下刚才的情景,赵小雪定了定神说:“我也不知道,忽然感觉眼睛痛的不行,然后就失去意识了,但在前一秒觉得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想要从身体里挣脱出来,抗衡了好久,最后还是没能抑制住,后来的事我也不记得了。”
我听她说着短暂的回忆,知道她和张凌月都有着共同的未知力量,但似乎赵小雪控制的并没有像张凌月那样收放自如,而这突然的变化竟让她迷失了心智,看样子还驾驭不了这股力量≯下顾不了许多,刚才有一条大鲤鱼趁你意乱情迷之时跃出水面了,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赵小雪听完之后说:“红月当空,世间异常,妖魅作祟,这都是意料之中,此时来的任何事物你就别往好处想,勇敢面对就是了。”
我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就好像这场景她经历过一样,不由得心里佩服,这样也好,最起码不用我们两个在对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都大吃一惊,而这惊慌失措嚎叫的角色由我来演绎就行了。
我心中挂念张凌月和山上的居民,也不知道张凌月能不能对抗那打也打不死的黑色怪物,怕她稍有差错就丢了性命,而山上的居民面对这一切只能是束手就擒,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然有老孙头和师父在,但他俩我始终放心不下,关键时刻万一以命相博也是徒劳。
树妈妈的方向却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远,想起这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好像一个慈祥的母亲忽然有一天不爱你了,百般温柔都化作暴风骤雨,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情感终究是一把双刃剑,想到这里我心里不是滋味,奋力的划着水,只想去看看树妈妈到底如何了?不奢求她老人家的原谅,只是想知道事情的起末。
可此时水中的大鲤鱼却不老实,在刚才折腾了一下之后又跃跃欲试,用鱼尾拍打着小船儿,这力道极大,而我们的临时小船儿却好似风中的树叶一样,伴随着剧烈的波浪摇曳个不停,我本来就是旱鸭子下水,根本适应不了这种情况,晕船运水,结果一个脚步没站稳,踉跄的跌进了水里。
赵小雪看我失足一个跟头栽进了水里,这节骨眼如果掉进去,哪能还能有命在?刚想要过来伸手抓住我将我拉上去,可就在彼此的手要互相握紧的那一刻,水里的大鲤鱼狂躁的鼓动着身体造出阵阵波浪,将原本要抓在一起的手又借着波浪的势头分开≯看我离赵小雪越来越远,心想就算不被淹死,也得被这水给臭死。
由于刚才掉进水里的一瞬间,我还照葫芦画瓢学着水性好的人,在入水之前深吸一口气,可苦于没有任何实践经验,事情又发生的这么突然,方寸大乱之间想稳住自己的心态,但节奏没有掌握好,在深呼吸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完全进入水中,结结实实的把水喝了个全饱,瞬间的涨腹感把我撑的直翻白眼,借着手中船桨的一丝浮力,我漂在水面大口的呕吐起来。
首先想到的是洪水肆虐过后的情景,冲了多少公共厕所,冲了多少三道沟的腐尸烂肉,冲了多少垃圾堆,我越想越觉得恶心,这简直就是熬了一大锅人间食粮的汤啊,被我结结实实的喝了个肚歪,想到这里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娘的,造孽啊。
赵小雪看我漂在水中暂时没有生命握,端起手中的五六式半自动,瞄准着水面,想等待那条巨龙般的大鲤鱼再次跃过水面的时候给它一梭子,但这时水中的大鲤鱼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不见踪影,水面又恢复了平静的涅,我把手中的船桨抱在胸前用脚奋力的踩着水,笨拙的游向赵小雪所在的位置。
我们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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