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年三十的夜里,我们一行人放弃沉浸在节日的喜悦里,毅然决然勇敢的跟邪恶势力做着斗争,虽说不上是惊天地泣鬼神,但在我们心里,这项使命艰巨且光荣,如果黑暗笼罩于整个世界,那光明就从我们这个角落里点点燃起扩散吧。
看到那日本鬼子行走的过程中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撞的稀烂,这就印证了他此时属于实体状态,而并非鬼魂,这样一来张凌月的后续攻击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进行,也许没等到老孙头和师父他们过来,我们就已经初战告捷了。
我越想越激动,同时心里默念道,遇到我们算是你好运走到头了,自作孽不可活,看一会上天派来的使者怎么整你。
三人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而赵小雪还在等待最佳时机,她考虑到当下的环境,由于是在地下室,高度和宽度有限,不得不为摄魂树的生长形态做着缜密的计算,太高或太宽都会影响自然之力的施展,同时肆意的消耗也会过度燃烧她的生命。
想到燃烧生命我就郁闷,这以后发生的事情肯定会越来越多,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个会先来,而每次都让她身先士卒终究不是个办法,这样下去到最后赵小雪肯定就走到我们前面了,就算我们不心疼,她家里人也不能同意啊,这不是让孩子白白去送死么?我看了看赵小雪满头的银发,心里就产生了一个念头,等这次事情了结之后去找师父,让他把我自身的潜能挖掘出来,彻底摆脱坑队友的大帽子。
我们三个人都各自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而不远处的日本鬼子自然也没闲着,趁这功夫走到那大公鸡面前,将手中的三八大盖儿往地上一放,欢天喜地的用双手将它高高举起,对着灯光照了又照,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那公鸡此时却异常的安静,也不作也不闹,任凭那日本鬼兵的百般蹂躏,也不知道日本有没有炸鸡柳这道美食,就在他要磨刀霍霍向公鸡的时候,赵小雪在旁边不声不响的催动了自然之力。
摄魂树在他身边从镶嵌瓷砖的地下坚韧的钻出,闪着光芒一点一点的成长,由于摄魂树属于实体,这生长过程中将旁边的一些器皿和生物标本撞落在地,这一情况却让旁边的日本鬼兵大吃一惊,一边疑惑的挠着头,同时又向旁边躲闪,嘴里喊着:“哪。。∧尼?”
也许是眼前的摄魂树太过于美丽,甚至比富士山下的樱花还要炫目,视觉效应战胜了生理恐惧,竟让他手舞足蹈的在树下跳起了舞,见他死到临头还有如此雅兴,不由得佩服他心比天大,命比纸薄的遭遇和精神,赵小雪随即催动断行草,可是却失败了。
断行草的种子从摄魂树下落地之时,根本无法刺穿瓷砖而达到疯狂生长的态势,飘飘洒洒的落了一地的种子,闪烁了几下就消失不见,赵小雪见状眉头一紧,但开弓就没回头箭,只能操控摄魂树的树枝将他缠绕。
单凭用摄魂树来束缚那鬼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因为树枝生长太过于缓慢,所以没有了断行草的配合更是难上加难∏鬼兵见有树枝欲要对他进行缠绕,腿长在自己身上,就下意识的去躲,三躲两躲都没有抓到他,而此时的赵小雪却有点坚持不住了,眼看局势要崩盘,我起身就向那鬼兵做冲刺,张凌月此时也拿着手中的银妆刀紧随其后。
由于那鬼兵没有武器在手,身材矮小的跟个小学生似的,对他的恐惧完全就消失不见,一个飞踹将其击倒之后,顺势一个饿虎扑羊将他砸的直翻白眼儿,将他短暂的控制住之后,张凌月用手桥摄魂树的树枝到他跟前,在我身体的重力之下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看大功告成,对着远处的赵小雪一挥手示意她过来,此时地下室的灯光已经全部打开,雪白色的灯光照着流淌了一地的福尔马林以及各类的器官和标本,三人捏着鼻子都想找个干净的地方落脚,可找来去找去都没能找到心仪落脚地儿,最后搬来一个桌子,我抱起地上的公鸡,三人往桌子上一坐,就开始打算对他进行三堂会审。
由于那日本鬼兵之前还沉浸在美食美景的喜悦里,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着实没有反应过来,见三人在他面前一脸严肃,奋力的扭动着身体,同时嘴里怒喊着:“八格牙路!死啦死啦地。”
其实在场的三人对日语那是一窍不通,可奈何看过太多的抗日电影呀,对一些趁的词汇还算了解,除了吆西和八嘎以及死啦死啦的能听懂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看那日本鬼兵死到临头还敢对我们大放厥词,看见谁都想呲牙咧嘴,也没惯他这毛病,立刻就代表人民代表党抄起身边的一个钵瓶子就向他扔了过去,这瓶子不偏不正的砸到他的脑袋上,而流淌下来的福尔马林却将他腐蚀的嗷嗷大叫,液体顺着他的身体向下淌,所到之处都冒着白烟,他的叫声更加的惨烈。
三人看到这景象都不约而同的嗯了一声,原来这鬼兵惧怕这液体啊,这福尔马林本来就是防腐,但鬼兵已经死去多时,看似完整的身体却早已腐败不堪,能适应气味儿但不能接受液体本身。
张凌月看的来劲儿,也拿起身边的一个瓶子砸向他,紧接着又是一顿白烟儿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这要是乘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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