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服装部,看到木村佳代穿的花枝招展的,心里一阵阵翻腾。凡是新进来的衣服,她都先穿,那身段,配上新式服装,引来人们品头论足,争相买她穿的衣服‰冬上冻了,木村佳代穿起了裘皮大衣●花气得一跺脚回到家。
朱义不在,这让玉花感到烦闷,躺在炕上,望着天花板,眼里流出泪水,抓起旁边烟具,烧烟泡,开始抽起大烟来』口接一口,吞云吐雾,屋内渐渐笼罩在烟雾中。
几天以后,李奇岩从大衙门出来,沿着辘轳把街往西无意识地走着,似乎很失落。来到黄记皮铺。黄三良见状:“你个大巡捕长这个状态有点不对劲呀。可就等着你剜他的心,我好解解恨,不是有办法了吗?最终还得这个解决问题。给这可是我特意让她准备的。”说着拿出来十盒大烟膏,包好后给李奇岩:“这可是我特制的,对了,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往里兑烟灰熬的,在我那几个烟馆卖,都说这个好⌒人说这个劲儿大些°要给玉花就拿这个∫堡及时供应。”
“太好了,我估摸玉花也该抽了。还是亲自去,别让朱恭那小子黑了。”
“我看你别贸然行事。老寒怕是快回来了,不怕再逮着你呀。不行搭点就搭点⌒大哥在你怕啥?”
“我不是怕,能让玉花抽上大烟,花点就花点。可咋也不能白花,得从郑老寒身上把它找回来。”
“这个好,让他赔了夫人又赔钱。”
“我这人贱,好看看水灵灵的玉花变成啥样了。给我拿十盒,送给她去。”
黄三良很快数出十盒,李奇岩接过来,又拿两盒扔给黄三良。
黄三良问:“你这是?”
“郑老寒有都是钱,还在乎这个。”
李奇岩又来到义和顺,门卫更夫出来刚要拦,李奇岩顺手掏出枪来,顶在胸前:“你要是再逼吃,我崩了你信不信?”
更夫看到枪害怕了,只好退了回来。
李奇岩直接进入玉花的卧室●花正躺在炕上抽烟,见李奇岩来了,就坐起来问:“你咋又来了?”
李奇岩嬉皮笑脸地说:“我估摸着你该想我了∫给你拿调的最好的大烟膏了。”
玉花马上抹下脸来,随手拿过烟笸箩往烟袋锅装烟。接着就打起哈欠来。
李奇岩献殷勤地说:“你那个咋抽都白搭,还是我这个管劲。”
玉花睡眼惺忪看着李奇岩,当一见好看的烟膏盒,眼睛一亮:“这盒子挺精巧的。看样子你拿来的比朱恭的强多了。”
“这是我特意让人整来的,这可都是为了你呀』大早我去蔺家河口接的货。”
“总是为了我,哼!”
玉花伸手就拿。李奇岩把手一缩说:“你真想要?这个可贵。”
“德性,还老爷们呢《时跟你讲价了?”
李奇岩脸一红说:“真的,一盒二十块大洋。”
“二十就二十。”
玉花鄙视地看着李奇岩:“给你二百五,总行了吧。”
李奇岩不得不说:“八盒,刚才——。”
“还老爷们呢。就按十盒到柜上支吧。”
李奇岩说:“我没管你多要,朱恭拿走两包。”
“这小子,才拿走二十块钱,说是帮我买≈了归齐是这回事儿。”
“他一个大老爷们也够可怜的了。”
“呸!你也可怜∫可怜过来吗?”
玉花拿起烟枪躺下了,李奇岩殷勤地把烟灯点着,挑起一小块烟膏,放到烟灯下烤软』后塞进烟锅里,玉花把烟锅对准烟灯烧,烟膏慢慢地融化成泡状,玉花深深地吸了一大口,良久,才慢慢地吐出烟来↑入一个泡马上有了精神:“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是挺好的,贵几块也值—喝茶自个儿沏。”说完又闭起眼开始抽。抽烟的样子真是让人可怜。
李奇岩见缝插针:“听人说,那个叫木村佳代的总叨咕:‘寒山呀,还不回来,也不来个信”间长了怪想的。’瞅瞅这话都说出来了←俩没事谁信?寒山、寒山叫的多甜呀‖东家都不称呼了,啥人这么叫啊。”
“别跟我提这事,我烦!”
“郑老寒都跟人好上了,不如离开他跟我吧。”
“瞅你这付德性,供得起我吗?”
“那有啥,你想吃啥我买啥,想穿啥就穿啥《都可着你,放心吧。”
“放屁!愿待待,不愿待赶紧滚。”
玉花又厌恶闭起眼。r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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