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焉能不败?”
他们正聊着,马宝哭丧着脸回来了。
“马将军辛苦,”图海迎上去止住他行礼,“此战破敌,将军当为首功!”
他欲哭无泪,如果不是他的骑兵逼迫明军形成方阵,以线列的火力密度,清军想要冲近身都要付出极大代价,然而图海自己的手下伤亡是小了,马宝的骑兵却在各方阵间被射成了筛子,活着回来的还不足千人,就连他自己,记得的至少都换了五匹马,不是命大恐怕也交代在那可怕的“棋盘”里了。
他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勉强应和着,心里却在想:你们这帮鞑崽子卖爷爷的田自然他娘的不心疼,这特么可都是关宁军的老底子啊!
这次回去怎么也要劝王爷不要掺和这边的烂事了,就像前几年山高皇帝远地呆着不挺好。
图海看他的表情心里暗暗嗤笑,也不管他,看着前方的战局有些胶着,喊过亲兵问道,“你方才可看真了?沐敬之确实走远了?”
得到肯定地答复,他立刻吩咐下去,便有几骑从清军本阵奔出,直奔前线。
在混战中,曹圣的排早就被打乱了建制,此刻他身边的认识的只有自己排里的新兵蛋子,左边都是一些脸熟却又叫不出名字的隔壁部队的战友。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的配合,毕竟他们学的都是同一套操典,同一路枪刺术。
侧身格开一把红缨枪,新兵大喊一声“杀”,枪刺出,清军立即瘫软下来,曹圣赶紧一脚把他踹出去,配合新兵抽出枪刺。
捅倒了一个,他脸上突然一凉,扭头一看,左边的战友脑袋已被劈开两半,那蛮子刀一撩,却直接引向他的脖颈。
曹圣丝毫不惧,大吼一声,不管不顾,递枪就刺。
正中胸膛,蛮子一脸不信,吐出一大口鲜血,委顿在地,而曹圣尽力偏了偏脑袋,大刀残余的惯性还是掀飞了他的笠盔。
狠狠抽枪,他啐了一口,“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我比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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