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若事有不谐,我等死不足惜,公爷仍可由海路退走,来日卷土重来替我等报仇便是!”
“兵凶战危,尔等不必多言了,琼州民力已竭,且其万余子弟若尽墨于此,岂能不家家戴孝,路路皆哭?我若回去有何颜面对江东父老?”
如果就此放弃,少说也得十数年才能恢复元气,就算能守住琼州,到时候清廷统治稳固,与其说光复华夏,还不如泛舟到北美和英法争殖民地来得实在。
沐忠亮自然不愿放弃,勉励众人道,“难道你们觉得我军没有火铳便一无是处了么?”
说罢,他踏上一个高出地面的石头,望了眼远处躁动的清军,而同时所有明军也朝高处的他看过来。
这些眼神中有的是决心,有的是惶然,但更多的是殷切,殷切地盼望他们一直以来的领路人,在这危急的时刻,能一如既往地带领他们活下来,走向胜利。
“大明的将士们?你们惊慌什么?难道你们在军营里除了放铳,就什么都没不会了么?”沐忠亮怒喝。
“错了!你们学的最多的是军姿,队列,条令条例。为什么宁愿先抽你们鞭子再给你们治伤也好逼你们学会这些?这些的代表是什么?是钢铁一般的纪律,是万众一心的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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