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日光悄悄而来,照射在叶凡似是安详入睡的脸上,光芒致使他微闭的双目不得不睁开,入目所见穹苍的云色显得昏暗,但另一边却是霞光万丈。
感受到四周清凉的气息和山中居住的鸟禽吟鸣,叶凡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早上。
从昨天傍晚时分那名留着髯须的碧霖士吩咐众考生在此静候考官的到来,直到现在已经整整等待了一个晚上。
看向这个白色广场的人群,是和昨晚的人数一样,也就是说那位尊贵的考官大人确是一晚都没有出现。
叶凡他们五人都聚在广场南边近雕栏的一棵大树树冠下,不得不说太衡山的确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就是普通的树木在此也能长得如斯高大,竟跨过广场雕栏渗入三丈之内。
五人得树冠作遮掩比起其他考生要好得多,就叶凡所见别人的发梢都挂满了朝露水珠,衣衫均如汗透一般,这便是夜中暮气所为。而这群会被区区暮气所作弄的炼气士修为定不怎样高深。
五人独享此良地当然遭受其他人的不忿,不过在彦癸杀气凛凛的眼神下也没有不怕死的斗胆来找茬。
郑奕伸了个懒腰,经过一夜安睡终于是醒了过来,他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察看四周考生的动静。而盘坐的叶凡则再次闭上双目假寐,他其实一个晚上都没有睡下,只是打坐炼气,养精蓄锐地等待即将到来的考试。
此时树冠下五人其实都是醒着的,以叶凡和莫来的精神修为就算不睡多天都不会有影响,彦癸和苏颖都是质化期的高手更加不会嗜睡,而看似刚醒过来的郑奕其实也像叶凡一样假寐而已。
“兔崽子们赶快给我醒来,你们第一场考试的考官伍德大人我到了……”
就在叶凡五人和在场的众考生一样以为不知道要等待多久才能盼到那位尊贵的考官到来的时候,这名考官大人终于是来了,而且还是突然而声势浩大地来。
叶凡、郑奕他们使劲地用双手捂住自己耳朵,因为这名自称是考官的炼气士发出的声音实在太过浑厚强势,实是震耳欲聋。而成效却是很高,观广场上二万多名松松散散的考生俱是从惺忪中醒过来并站起身。
须臾过后这骇人的嗓音终于是过去了,但是回荡于空旷的广场上的回音仍是络绎不绝地回复着。
“这么大声想要吵死人啊,以为我们都耳聋么,有病的家伙”莫来咒骂道。而广场上和他一样咒骂着的声浪亦是此起彼伏。
随着声音的消去,隐去的碧霖士再次出现,而在碧霖士当中正簇拥着一名中年汉子♀名汉子站在碧霖士当中十分显目,而显目的不在于衣衫的华美上,而是在衣衫的陈旧。
这个时候考生们虽鼓噪考官姗姗来迟,而一来便扰人清梦,但亦已经是平静下来了。
由于广场并没建有高台,所以碧霖士和那名汉子唯有御空踏高,好让众考生注目。
众考生一看有十多人飞上高空,说明了这十多人有着灵化期的修为,尚有微言的考生立即静了下来,不敢多言。
中年汉子站在十多名碧霖士的前面,双臂交叉缠在胸前,嘴角不驯地翘着,一副不懂礼节的粗鲁姿态。
由于站得比较远,叶凡他们只能依稀看到这名汉子所穿的衣服颇为简陋。
这时,汉子如洪钟大铝般的嗓音再次响起。
“我就是你们第一场考试的考官,伍德”汉子道。
“靠,这样的流氓都能当得起考官?”莫来啐道。
“兔崽子你说什么!”伍德喝声一起,右手往前一伸一收,一道无形之气涌现并冲入了人群,在一声惊叫下有一人被摄上了半空。
这名被伍德捉住的考生一看可知是纨绔子弟,没有硬气的他在遭受了空中一番激荡后顿时屁滚尿流地求饶。
“哼,我伍德大人有大量不跟你此小辈计较”说着伍德便随手将甩下地去。
地面数人影急速窜动,赶在了该名纨绔子弟坠落地面前将其接下,但伍德甩下时的强大力道还是使救人者为之震颤,大理石铺砌的地面也承受不住其力量纷纷龟裂开来,使脚陷入石中。
出手相救的有六人,虽然穿着各自不同,但看神态卑躬应该是这名纨绔子弟的随从♀也是郑奕所透露的,因为很过高门子弟虽家世厚积,但门下子弟却并不怎么出众,犹在入学考试的时候更是带着家中高手作假护己。
而被救下纨绔子弟在震荡中晕了过去,“现在考生的素质是越来越差了,随便一甩都经不住”伍德虽然是自言自语,但其声音隆隆,就是远在叶凡他们这里都能清楚听到。
目睹了纨绔子弟的遭遇,在场的考生无不噤若寒蝉。而莫来却继而不屑地道了句“杀鸡儆猴看”
就在莫来放出话声的瞬间伍德看向了他,纵然相隔数里的距离,中间还飘荡着阴凉的晨雾,但伍德的目光何等锐利,刹那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
“好了,伍德大人你也别为难我们碧霖士啊,现在我们的责任是确保考生的秩序和安危,以你考官的身份这样随便向考生出手,传了出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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