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午摇了摇头,暗骂那些朝臣真不是玩意儿,这个时候竟然提让主人娶那个将夙沚伤害到这个地步的女人,一个两个是不想活了。
他叹完看到桌上未动一分的晚饭,心中重重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往外走去。
夙沚不醒,主人看来是无法安心。
屋门又再次被关上,夙沚烧的迷迷糊糊,口中嘤咛一声:
“千惜……”
“夙沚,你醒了?”宁千惜神情一动,立即轻声问道。
“千惜……”
宁千惜看不见,神情略显慌乱的点头:“我在呢,夙沚?”
半晌,听不见夙沚的声音,宁千惜身子微松,原来她在说梦话。
“千惜……我在……别……别怕……”
夙沚声音忽的紧张,手也胡乱挥舞,宁千惜连忙抓住她的手,听到她的话,心中震了震,目光更柔和。
她在让他别怕,这个时候了,她还在让他不要怕。
他是男人,应该保护她的男人,而她却义无反顾挡在他面前,告诉他不要怕。
他的女人,是如此全心全意待他。
宁千惜吻了吻夙沚发烫的指尖,轻轻嗯了一声:“我不怕,因为有你在。”
夙沚逐渐安稳许多,脑袋一歪,复又沉沉睡去。
一整夜,宁千惜都守在夙沚身旁,夙沚几次做噩梦,都被他温柔安抚。
外面天色逐渐变亮,鸟鸣声声,夙沚意识逐渐清醒,头有些疼,晃了晃,头发却被人压住,她睁眼,看清身旁躺着的人,怔了怔:“千惜?”
宁千惜睡得很浅,或者说并未睡,他听言下意识立刻将夙沚抱进怀里,手避开了夙沚胸口的伤,将夙沚的头贴在他胸口,而他的手则穿过夙沚上衣下摆钻了进去,轻轻揽住夙沚腰身,温柔轻抚。
夙沚的脸瞬间有了温度,宁千惜的手微凉,紧紧贴在她腰上,而他胸前的衣服也被扯开,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白皙性感的胸膛,她的头就埋在他胸前,额头抵着他的胸口,几乎一抬头就能吻上,而他抱她极紧,令她几乎动弹不得。
“千惜……放开……”夙沚声音很低,几如嘤咛,让人听不清。
宁千惜感觉出夙沚挣扎,手不由压的更紧,口中轻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我在。”
夙沚看他动作流畅,而且并无狎昵情愫,一切好像下意识反应似的,不由疑惑,轻声问:“千惜,你怎么在我这里睡了?”
“嗯?”宁千惜这才察觉夙沚并未在说梦话,而是真的清醒了,心头一松,道:“醒了?还痛么。”
“不疼。”夙沚摇了摇头,目光定定落在宁千惜胸口。“你的衣服怎么……”
平时也未曾见千惜露这么多啊,夙沚暗忖,……虽说很饱眼福。
宁千惜听言失笑,低眉问她:“这就要问问你了。”
夙沚讶然:“我?”
“昨晚你拉开的,一直往我怀里钻,说起来,夙沚你的力气很大,我都动不了。”宁千惜声音带笑,带着揶揄。
夙沚不承认,挣扎着起身:“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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