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喜俏与环儿两个收拾了碗筷,她无事可做,只得又上、‘床’歇着,可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又起来,满屋子想找点有趣的事做。
找了一圈,终于在一扇屏风后发现了书架,书架里简单的摆放着几本书,似乎就是为做做样子的。
但对于李蔓来,看书无疑是打发无聊和苦闷时间的最佳方式,她迫不及待的蹲到书架边上,随手拿了一本,看了下书页,绣眉拧起,再翻了下内容,更是眼睛都直了。
这都什么字?鬼画符啊。
合上书页再放回原处,李蔓又拿出一本,结果仍旧是那些鬼画符似的字,她索‘性’将其余的基本一起‘抽’了出来,结果郁闷了。
这书架上的书,竟然没有一本她能看的懂的。
郁闷的将所有的书都重新归置原位,李蔓起身,才想走,不防衣角一扫,不心扫落了一本书,她忙弯身去捡,好巧不巧,一张泛黄的书签从书里滑落,飘到了地上。
她随手捡起,却发现这不是书签,而是叠的整齐的纸,这纸显然很有些年月,已经泛黄,边上似乎还有破损,她不由好奇这是什么,顺就打了开来。
原来,这是一幅画,画中不过是一位年纪尚的‘女’孩,那‘女’孩身着绿衣,梳着可爱的发髻,似乎正在奔跑,却不知谁在她身后喊了一声,‘女’孩回眸一刹,笑容自‘唇’角溢出,弥漫眼底。
画面便是定格在‘女’孩纯美的笑容之中。
不错,李蔓觉得,虽然这画者画风略显稚嫩了些,但强在抓住了亮点,尤其是这‘女’孩的一双眸子,只单瞧着,就觉得那笑意快溢出来一般,真的很难感染人。
不过,看这张纸泛黄泛旧,又被折叠尘封在这些天书里,大概就连画者自己也忘了这些了吧。
李蔓重又将画按照之前的纹路叠好,重新放回书页里,可刚一放回,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猛地又拿出书,找到画,打开再细细查看。
没错,这‘女’孩的容貌倒与她有了七八分的相似呢,只是,年岁尚,不知道大了会如何?
可是,自己与这‘女’孩素昧平生,怎么会相貌如此相似?还是,她与本尊有些渊源呢?不太像,本尊身世凄惨,沦落到被卖的境地。
可这画中‘女’孩,虽然只是画里的,可也看的出那绝对是养尊处优、不谙世事、被人娇宠的天之娇‘女’的。
二者根本不能相比,更何况,看这画的年月,怕也‘挺’久远了,如今那‘女’孩不知多大年纪了,不定白发鹤颜也有可能呢。
正胡‘乱’想着,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李蔓忙将东西收好,归置原位,再起身向厅走去,“进来。”
喜俏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许伯。
不等喜俏介绍,许伯急着进来,“蔓......徒儿,你还好吧?”
“嗯。”李蔓朝喜俏望来,笑道,“喜俏姑娘,你先忙去吧,我师父这边由我就好。”
“嗯。”喜俏着退了出去,还帮着关了‘门’。
“师父,李言回去了?”喜俏一走,李蔓急切的问。
“我来就是跟你这个的,是我让他回去的。”许伯坐到椅子上,。
李蔓瞪他,“你干嘛让他一个人先回去?对了,他就肯听你的话?”
许伯无奈,“没办法,跟那什么‘春’晓妮子了半天,人家也不同意,我只能让他先回去,不过,也怪了,这子这次倒听话,我了,他竟然真就走了。”
“啊?”李蔓对他的话表示怀疑,“你不会是糊‘弄’他走的吧?”
“丫头,你许伯是那样的人吗?”许伯睨她一眼,然后环视了下屋子,顿时眼睛瞪的有如铜铃那么大,再来,又不爽的扫了李蔓一眼,“你这徒弟当的比师父能多了,你师父我住的不过比你家里的茅草屋稍微大点,你却住这么好的屋子?瞧瞧,这窗台上还放了‘花’?”
“哦?”李蔓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见窗台上摆放了一只琉璃‘插’瓶,里面放了几支茉莉,开了两朵,其余的都还才打苞。
这是什么时候放的?她也是到现在才注意到呢,看这‘花’,新鲜的似乎早上才摘的。
“丫头。”突然,许伯脸‘色’变了两变,“该不会是被人发现你是‘女’子了吧?”
李蔓心口一跳,忙摇头,“怎么会?就连喜俏她们‘女’孩子都以为我是男的。”
“哦。”许伯狐疑的看她一眼,其实,因为李蔓生的巧,所以,这样一装扮,不像大男人,多像个漂亮干净的男孩,因此也容易过关,但愿没被认出。
“许伯,咱们真就这样在这府里待着吗?我很担心呢。”李蔓也坐下来,觉得有必要跟这老头商量个对策出来。
许伯歉疚的看着她,“丫头,这次是我连累了你啊。”
“许伯,我就是有点奇怪,那人也不像不讲理的人啊,而且,看起来气‘色’非常不错,应该也没什么大病,干嘛兴师动众的还要抓许婶来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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