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呢?”李蔓道出心中疑‘惑’。
“这?”许伯看着李蔓澄澈的大眼睛,突然有些心虚,“蔓儿,这次......”
“老头,你有事瞒着我,对不对?”李蔓顿时不客气起来。
许伯老脸一僵,颓然的点头。
李蔓大惊,“你瞒我什么了?该不是那人得了什么慢‘性’病,然后天天这样耗着咱们吧?还有这人什么身份?感觉不是一般人啊。”
“蔓儿,我——”许伯这时往‘门’口瞧了瞧,确定‘门’被关的严严实实,也不会有人偷听之后,才压低声音,“蔓儿,这话我只跟你,你听就听着,可别再其他心思。”
“什么话?”李蔓被他这副严肃的神‘色’‘弄’的心口砰砰直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伯重重一叹,缓缓道,“没错,那人身份的确不简单,具体的,我也没敢猜,你只要知道他是咱们这些老百姓不能惹的人就是了。”
李蔓听的有些发‘蒙’,还来不及从许伯的话里猜测那人到底不简单到何种程度,许伯接下来的话,更如一颗炸弹般,炸的她里外浇透。
“其实,他没病是假的,他有病,却又不是我们常人能有病的,他,他......不能人道。”
“不能人道?”李蔓一时没反应这是什么意思,就听许伯又补了一句,“就是他不能传宗接代,这在他们那个家,可是十分危险和忌讳的。”
“不能?传宗接代?”李蔓豁然间就懂了,“是......那个?”
“你明白就行了,别叫出来。”许伯连忙喝止她。
李蔓忙捂住了嘴巴,怕自己吃惊过头会叫出声来,“可那人看着‘挺’强壮,怎么就不行?是身体隐疾还是受过伤?你能看好吗?”
“我怎么知道,他又不让我靠近。”提到这里,许伯就觉得憋屈到不行。
李蔓惊讶,“不让你靠近,那请你来做什么?”
“那还不是?”许伯刚想,他当年可是宫里御用的调教师,对于男‘女’之事那比常人多的多的是天赋,同时,也要负责皇上娘娘们的‘性’福生活哦呢,所以,他们大概是闻名而来,将他从这犄角旮旯给扒拉了出来。
可是把,谁知道这位主子脾‘性’古怪的很,竟然嫌他年老模样丑像,不许他沾身,不让沾身他咋治呢?他又不是神仙,隔空还能替人治病的。
“怎么?”看他不服气的样子,李蔓疑‘惑’,旋即神‘色’又冷了几分,“老头,你不会是没把握吧?”
“谁的,只要他肯让我瞧,我就有把握治好。”许伯梗着脖子不服气的。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李蔓也气了,“你对我那人没病,只是心里‘毛’病,现在倒好,还是那种病,你让我怎么治?我还给人针灸了,是七天就能痊愈,这下好了,七天之后,他要是再不行的话,咱们都给跟着遭殃。”
倒不是怕燕丹,实在是他边上的那妖孽可怕。
“蔓儿,你别喊啊。”许伯连忙止住她,“我这不也没法子了吗?他不让我靠近,我只能找一个能靠近的,你放心,我教你的那几个‘穴’位,确实对他有好处的。”
“可是,七天就能有效?”李蔓‘欲’哭无泪,怎么也没想到他是得的那种病啊。许伯立刻道,“所以啊,留下来正好,你可以多点时间套他的话,我还是觉得,他身体上没‘毛’病,主要是心里。只要克服了心里障碍,不定就能......那什么了。”
“不干。”李蔓果断拒绝,让她去打听别人的隐‘私’,还是关于那方面的,不怕她回去被李言揍屁股嘛。
“蔓儿,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
“臭老头,我是被你拖下水的,我告诉你,李言他们要知道了,非把你这老骨头拆了当柴火烧的。”李蔓气道。
许伯颓然,“烧就烧吧,我只盼着你许婶早点回来,也能少受些苦。”
“......”李蔓突然有些不出话来,“接下来要怎么办?”
许伯抬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蔓无语。
一老一少的,在屋子里商量了许久,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李蔓觉得,与其这样拖着,还不如直接跟那人摊牌,但许伯执意不许,理由是,身份越是尊贵,越是忌讳这种隐‘私’被外人知晓,到时候他们会更难过。
李蔓茫然了,最终选择,走一步算一步,真不行,她也不信人家还真能剁了她不成。
和许伯也不太能谈的下去,最后无非是他劝自己多忍忍,好不容易能接近患者了,让她机灵些多套些话,好方便他对症下‘药’什么的,李蔓对此很排斥,所以,最后直接轰人了。
许伯一走,李蔓一个人在屋子里,苦想对策,又想着家里李墨他们担心,更是心急如焚,真想趁着夜‘色’,偷偷溜走算了。
但最后一丝理智,还是让她留了下来。
好在,这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除了喜俏和环儿之外,也并无第三个人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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