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珏正着急忙慌的隐去身形往隔壁省市飘时,一直充当导航的光脑却弹出了一条信息。
她低头一看,崔君发过来一个位置外加一句话:我被拐卖了。
崔珏:???
你家被拐卖还能发信息?
于是,她回了句我不信。
接着,崔君发给她一张高清图片,一栋破烂小楼以及他一脸土的脸。
真难为他了,为了证明自己被拐卖了还学会了学一个月没学会的自拍与打字。
崔珏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了,还有心情发信息就说明没事。
老人往往会告诉我们,不要幸灾乐祸,不要嘲笑别人※以,崔珏嘲笑别人的同时,自己迷路了。
大能者可日行万里,她也如此,但是……这个万里要是走反了方向……
……
算了,还是呼叫孟宪比较靠谱。
等到孟宪带着崔珏终于到达碧盒时,崔君已经等的绝望了。
“容礼,你……”崔珏按着他发过去的位置好容易找到崔君,但她却没敢认。
君子讲究仪容端庄,古人云,君子不重则不威』个合格的儒生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更别提仪容不整了。
所以,崔君平素格外注重衣冠的整洁与是否符合礼制◎此,除了上次他踩进泥坑里外,崔珏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涅。
“你这是被人打劫了?衣服乱成这样,衣扣都开着?自己还不系好?”崔珏忍不住问道。“你这一身土哪里来的?”
崔君委委屈屈的把之前的悲痛遭遇讲述了一遍,最后用更加委屈的声音说道。“君也想系好扣子……可是我系不上…手指不灵活…连字都没法写,君着实忒惨了……”
崔珏笑笑,一颗心总算落了地,没大事就行,只要别当场凉凉崔珏都能接受。
“过来,我给你系好。”
她半蹲下来细心的系上扣子,掌心一片幽光闪过,身上的土便消失殆尽。
“士法,将他带回府罢÷的事本府君来处理。”崔珏站起身,面色一寒,眸光轻扫过小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人贩子,无论何时都该死。
不过,他们不能死的太早←们死了,被拐卖的孩子下落才真的杳无音讯了。
崔君有些不情愿,他还寻思着能帮点忙呢。
孟宪却根本不理会他的挣扎,俯身抱起他来就走。
崔君:我刚刚还有一点感动!现在全没了!
二人走后,崔珏摸出生死簿就开始写写画画查找资料,又将判官笔蘸上朱砂圈红了不少人的名字。
单这件事情,乾的人就有上百人之多,画的她一盒朱砂都没了。
抓了这些人,她一定要让这些人死后一人赔她盒朱砂再下地狱!
半晌,崔珏身形一悬,穿墙而入,恰巧对着屋里喝酒庆功的三人。
那三人个个作恶多端,因此生的面貌越发凶恶。
瘦的那个叫吴辉,长着一张麻子脸,眼睛小的能跟绿豆看对眼,胖的女人名叫吴雅,五短身材,身形肥硕,生的一张三角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二人是兄妹,另旁的那个男人,名叫李二十,长相平庸,眼眶深陷,是吴雅的丈夫。
三人但见一道流光闪过便齐齐倒下,再次醒来,自己竟跪于公堂之下,身负木枷。
周遭俱是佩凶兽面具的鬼差,铃铛大的眼珠子死死盯着三人。
吴雅裆下一股暖流滑过,顿时,公堂里味道难以描述。
堂前坐一女子,身着红袍,貌若宋玉临墙,度若秦狱韩囚。
牌匾上书正大光明四字,堂内一副明镜高悬之相。
“堂下三人,离人至戚,拐骗少年男女,损他人手足耳目÷使孩童残疾,死亡,漂泊他乡,长者痛苦。尔可知错?”
威严的声音字字恍若重锤,女子每吐出一字,三人身上便多一份痛苦。
面对警官三人还敢逃,面对崔珏却连反抗的心都生不起来。
吴辉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只觉得裆下一暖,好家伙!公堂的气味更加不可描述了。
崔珏嘴角微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随后撤了威压,但看三人如何说。
“我们也没有伤害孩子啊……”女人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强行狡辩。“孩子被拐走后都有养父母照看的,那些养父母生不出孩子养他们传宗接代,怎么可能对孩子不好啊……”
“你可考虑过孩子亲生父母?孩子本人?”崔珏冷声道。
女人愣了一下,嗫嚅道。“孩……孩子的家里还能生,也没什么损失,可是买家生不出来啊,他们买了孩子,总不至于断子绝孙……”
“是啊……我们这算积德啊……”
崔珏冷笑一声。“我看你们五行缺德$果拆散本幸福的家庭,让孩子父母为找孩子奔波一生,让幼弱之人夭折途中,或砍断手脚被迫乞讨,或卖入陌生环境当苦工,当养子算得上积德,那十八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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