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王桂华的公婆!
人家不是聋子,这边这么大的动静一点也听不到,就算听不到,多事好看热闹的也要让他们听到了。[][].[][].[]王桂华的公公手拿铁锹,婆婆手拿扫帚,要坚决捍卫其儿子的合法权宜,一时间锹飞帚舞打得不亦乐乎。
千不该万不该,程玉玲不该自恃身体有残疾就天不怕地不怕地扑向人家老太太。李老太太六十岁不到的年纪,平日老当益壮,今天大约是气得懵了,居然一下子就被扑倒,头撞在桌子角上,顿时鲜血直流。这还是不最吓人的,李大娘一倒下只叫了一声痛就昏过去了。
出大事了!
势程两家人顿时麻了爪,还是程大雷反映迅猛,立即让王桂华去找量三轮车,将人拉到乡卫生院去。
王桂华车是找来,男人都不敢动伤者,血流得多,又是在头上,这情形太过怕人,万一在去的路上死了,那谁的责任?
女人到了此时往往能迸发出无限潜力!
程玉玲反而冷静下来:“哥,你们将李老太抬上医院,我也去医院,到时出了事就往我身上推,反正我半身不遂,早点死了也消停了。”
“什么话,救人要紧!”程大雷埋怨妹妹,冲着势生立一努嘴,“快过来帮忙。”
势生立满心不情愿,却又不敢不听。
人送到医院处理伤口,医生先是将大家骂了一顿:“你们都是死人,就不知道给伤者处理一下伤口先止血?掏钱吧,输血!”
所有人都不动弹。
程大嫂看着势老太:“势成奶奶,刚才的钱是你拿了的。”话外之意不言自明。
势老太苦着张老脸:“大舅妈,那是十万不是一千,我哪里能放到身上?已经送回家去了呀!”
最后还是王桂华掏的钱,毕竟是自己的婆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
李老太伤不重,先前是装晕,后来血流得多了就真的晕了,现在一袋血输下去,老太太也就回了回来。她一醒就放声地哭,怎么劝也劝不住。医生护士算是听明白了,这不是意外是伤害,立即拿起电话就报警。十分钟不到,镇派出所就来了人。
面对铁面无私的警察,势家和李家的女人一同放声大哭,公公有理,婆婆有理。警察反正认定一条,通奸在农村算不上罪,打人,还是打得进了医院的这种可就违法了。
程玉玲眼泪涟涟:“我一个残废哪有能力打人?是他家拿了铁锹扫帚来打我们,我躲不过站立不住带倒了她,我也不是有意的……”
程大雷赔着笑:“我妹妹要有意打人,还没这个本事呢。”
警察看了他一眼,手指着势程两家:“你们就没有想动手?”
“没没没。”程大雷一面一面给警察敬了支香烟。
警察哪里肯接?态度却和蔼了一些。
程大嫂运起她的如簧巧舌:“同志,您看除了老太太,老头、媳妇身上一点没伤吧?可您看我们这边,”她将程玉玲和势生立往前推,“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们要还手能伤成这样子吗?”
势老太太也是放声大哭:“警察同志,你们可得替我们做主,一下子就讹了我家十万块,这是抢钱呐!”
她总是不到重点上,反而将警察的疑心给挑上来了。
“钱又是怎么回事?”
这问题的难度有些大,一时间要编个谎蒙混过关谁也没有这个本事。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得破绽百出,渐渐地事实就浮出水面。
李家老两口是抱着解救媳妇的目的才打上门,现在一听居然还有媳妇偷人的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李老太受不了这个刺激,居然又晕了。好在这是医院,随时有人抢救。
事态陡然升了级,变得严重起来,警察的脸黑得像锅底一样,手一指众人,“留下个人服侍伤者,其他人都跟我回所里去,将事情弄清楚。”
王桂华放声痛哭:“我家还有孩子呐,一个人在。”
南京刚出事,公安局抓了吸毒的妈妈,两个孩子在家里饿死了,公安局谁还敢掉以轻心?
警察问:“你孩子多大?没有照顾?”
“上学。”王桂华抹了一把眼泪。
警察简直啼笑皆非:“这么大的孩子能自己照顾自己了,又不是将你抓去十天半月,清楚情况就能走了!”
另一个年纪大点的做事老成,捅了一下他,然后对王桂华讲:“孩子在家还是要当心一点,这样吧你打个电话给亲戚,让他们过来照应一下。”
王桂华无奈,只得给自己的娘打了个电话,这一下又惊动了一拨人。王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王桂华姐妹四个,加上一个兄弟,虽然各住各的庄,但隔得都不远,不到半个时大群人马杀到。王桂华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呀,上天注定她偷人的事藏不住!
这件事从后半夜一直吵到天亮,警察才将事情的来胧去脉弄清楚。幸好李家人没来,不然非要气死不可。
虽自家女儿不对,但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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