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
屋内沉默了一阵儿,“胡医师临走前嘱咐我,不可再惊动…”
“好吧!夫人好生照顾太公,我不打扰了,今天的突发,真是令陈某无地自容!”喃喃几句,陈与义离开了,这事儿,真的要办砸了吗?
陈与义往关押戴宗的客房去了,半路遇到管家,刚派人送信返回。
“安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给我提!”
管家停下脚步,“我需要的,你都能做到呢?”
陈与义拜道,“小可尽力而为!”
“你和你的兵丁,都给我滚出宋宅!至于那个戴宗,你就当没见过此人!”
“哈?安伯你要干什么?不能动私刑,更不可杀人啊!”
“许他害了我们太公,就不许我收拾他?这是什么鬼国法!我们太公要是没了,亲着痛心、友人悲苦,凡受恩惠之人,莫不痛哭流涕!人要是没了,你陈与义的责任有多大!你自己想过没有!现在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收拾他怎么了?难道由他逍遥法外?”
管家咄咄逼人,陈与义不好再辩驳,虚心接受教训。
“你走吧,人犯给我们留下!”管家再一次提出了要求。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赶紧走!明天来我家收尸就行!”
陈与义拜了两拜,只留下两个兵丁,便离开了。管家心神不宁,就叫了几个护院去找戴宗。
吱呀呀大门打开,管家走近来,“这次可没有人保你了!识相的就把幕后黑手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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