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错之道,“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有大动作!那我们现在争取楼冽还来不及,为什么要赶走他呢?”
呃~一番话堵得孟温舒哑口无言,“好吧!是我有欠考虑,那咱们,那你赶紧去他家一趟,说什么也要把他留下!”
“你也要注意自己的态度,别让人发觉是在敷衍!”
“好好,我知道了~不过以防万一,宋家庄必须查一下,万一真的是个贼窝,必须给他端了!”
晁错之道,“那可是宋家庄!本地最有威望的家族之一!绝不能冒失用武!”
“我知道,咱们先礼后兵嘛!”孟温舒咽了口犹豫,“等你把这事儿办完,回来我告诉你一件事。”更新最快 电脑端:
“哎!你这么一说,我还怎么安心去?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晁错之都准备走了,被这句话又拉了回来,全神贯注盯着孟温舒的胡子:真羡慕这一抹浓密的胡须啊……
孟温舒则道,“不是有意瞒着你,你不是才刚回来嘛!我和李通判两个人做出的决定,对那些老顽固,准备用武力威慑了!”
“啊?那些老顽固?就是王伦租用的那些产业……”
“是啊!他们联合起来到衙门闹了好几次,有好几户撕了衙门的封条,重新营业了!”
“王伦拿走了大印,那封条确实没啥效力……”
孟温舒不乐意了,“哎我说错之,你到底是哪头的?即便是萝卜刻的印章,那也是郓城县的临时大印,沾红泥盖上代表的就是官府的威严!随便撕去这像话吗?”
“大风刮的,雨水冲的,小孩子躲猫猫,泼皮拿去擦腚了?你能咋地?”
“我、我!肯定要治他们啊!要不然怎么从这些富户手中罚出钱来!他们把铺子田亩租给王伦,这些年可没少赚黑心钱!咱们需要让他们吐出来,支持梁帅在前线的用度啊!要不然十余万大军,何以用度?富饶的郓城县不出钱,难道压榨兖州的百姓嘛?都被祸害成什么样了?咱们能指望朝廷拨款吗?他们自己都不够吃!”
晁错之道,“你说的也是实情,需要用粮米的地方实多,惩治他们这些人,名正言顺能解燃眉之急……”
“你也同意吧?”
晁错之点点头,“我押粮走了一遭,沿途田亩荒芜,百姓仍未归来,今冬济州百姓的日子都难过,别说兖州了,朝廷指望不上,这个压榨富民的坏人,只能你孟县君来做了!”
“不只有我啊!还有李通判呢!这不你也同意了?”
晁错之摇摇头,“有你们二位不就足够了,我就不需要了吧?”
呃……这让一腔热血的孟温舒很尴尬,“难不成咱们再搞一次慈善展?”
晁错之捂脸……梁孝杰已经在郓城县搞过两次了,要不然怎么凑够大军东征兖州的钱粮?再搞?还不得叫人骂死啊!再说这些豪族土绅肯不肯给他们面子?当初人家就是为了讨好梁孝杰,把勾结王伦这档子事儿抹去。所以才格外积极捐钱的!本以为事情揭过去了……你们他娘的还来封我的铺子!要脸吗?
晁错之道,“孟兄,如果你我都因此事被调离审查,那郓城县的事务谁来主持?总得留一个人吧?”
“好吧!你赢了!那这件事就我们担了……梁帅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放心吧!梁帅心知肚明,不会坑害尽心尽力的下属的!我听说私卖官田的郭永,一审已经完结了?”
“是吗?什么结果?”
“听兖州官吏说是降级远任。”
孟温舒惊呼,“降级远任?处罚这么重吗?”
“这处罚还重?把官田都卖了个精光!”
“可他那是情有可原啊!为了筹集军粮!责任都他一个担了!那咱们这强逼…”
晁错之打断道,“咱们有人证物证!证据确凿!办他们合理合法!你怕什么?梁帅有任何文字赦免他们的罪责?对他们私通王伦的之罪既往不咎吗?”
“啊……酒宴上可能说过……安心乐业、恢复生产。”
“落到官榜,落到文字上了吗?”
“这个?”孟温舒回忆签发的几张官榜,“我找人速去核对,如果有这条的话,就换了它!反正萝卜刻的印,没有效力~”
晁错之服了,“恁厉害!这么狠,何愁军粮、赈灾粮筹集不到呢?”
“也不能总是这样压榨郓城县,其他州府也要出钱出力嘛!大可以借贷河北路的青苗贷,等明年一起还他们嘛!”
晁错之眼睛一亮,“你这么好的主意,有奏报梁帅吗?”
“哎!我这么好的主意,是该上报梁帅哈!现在主持河北大权的是梁爹,他肯定会同意的!”
两人议定,分头去准备了。
晁错之急急来到楼冽居住的街巷,直接敲门去,咚咚咚!
屋里人闻讯而来,开门一见是晁错之,脸上微微露出了笑容,“错之刚回来啊?一路顺畅否?”
“托你的福啊!一路顺利,就是贼灾过后,兖州的百姓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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