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无从考证,恐怕只有它的主人德古拉知道它的真正奥秘了。
关于它的秘辛,在遥远的年代,这具杯子根本是无主的,美好的传说总能一传十,十传百,这就是圣杯战争的由来,也是它的真正目的。
从传闻来看,这具圣杯可以实现愿望这种鱼饵钓过来前仆后继的贪婪者,它让这些生灵互相蚕食,相互内斗,并在最后享受强者的鲜血,长此以往,这具杯子吸收太多数不清生灵的灵魂和食吞物种的鲜血,原本的杯子的模样无从考证,更多的说法,他就是被鲜红侵染而成的。
但它已经有了主人,德古拉如何收服,这本身无法理解传说中的神器投入到了血源之祖的怀抱。
……
“哎呀,我又忘了这里还有个人,不好意思啊。”
身后待命的该隐无奈的捂脸,心想,吾主你不就是这个德行嘛。
“你你,您是吾主?”
这时,灵光乍现在诡异男人的脑海,他仿佛记忆起了什么。
“说对了,可惜你不再是他了。”
德古拉平静的述说着什么,双手闪电般一把抱住诡异男人的脑袋,轻而易举的掰断
同时,尖牙刺溜贯穿男人的脖颈,刚吸了一口,突然仰起头,将嘴里的鲜血全都吐了出来。
“呸呸呸,呕~”他干呕了两声,一脸嫌弃。
“快,该隐,帮我漱漱口!”德古拉将这个家伙随手破布袋的扔到一边,自己坐在淤泥组成的王座上,挥手一堆洗漱清洁的物品浮在半空。
在手忙脚乱一阵后,德古拉喝着血腥玛丽漱着口,一边用脚踢打着早已嗝屁的尸体。
身为君王的德古拉,当然也有着属于自身独有的癖好。
在滋补的血氵夜上面,有两种家伙是接受不能的,那就是风流夜班的男性,以及风流白班的女性,特别是他们染上一些奇奇怪怪疾病的时候。
不是他挑剔,是实在难以下咽啊。
……
轰隆隆!
天空中忽然闪出了一瞬猩红色的而又刺眼的血光。
道道耀眼的、惊人的闪光冲破了黑暗,把天幕划开了一条撕裂之爪般的裂口。
肩披红色风衣的德古拉彻底化作一团流星血光,卷起该隐,收复鲜血圣杯的他,直接穿透城堡的楼顶,一跃来到城堡上方的高空中。
庞大无比的猩红之月投影慢慢显现在他身后,并在肉眼可见的旋转中,大量的红芒粉尘自猩红之月中不断挥洒飘落,无尽细微的光辉顺着德古拉身旁滑落,落在脚下忽明忽暗的古堡上。
这一刻,德古拉恍若灭世的神灵,不含一丝波动的注视着下方垂朽不已的古老城堡。
头顶之上,乌云密布,雷鸣电闪,猩红的蛇芯吐纳,仿佛在云层中不断翻滚穿梭,似乎随着他的心情而转变一样。
大裂谷悬崖地带的土著人部落中。
帕萨特赤着双脚,叼着草根,神情慵懒的从草棚和木头搭建的房屋中,四下翻找,倒腾了半晌,他摸了摸肚皮,挠着头皮,无奈的叹了叹气,显然这是个相当疲懒的家伙。
于是他决定辛苦一下,去旁边的椰子林中摘几个椰子当晚餐好了。
只是,他刚刚走出门两步,只听得一阵闷雷,他条件反射地扭捏了一下身体,轰鸣声刚消退,紧接着又一道红色的闪电划破天空,映在远方的悬崖一巅上。
倾刻间,闪电乱挥,这儿一道,那儿一道,煞是怕人,雷声像爆炸似的轰隆隆地响起。
这一刻,他就像此刻无数注意到天空异常的其它土著人一样,目瞪口呆的望着大裂谷的悬崖处,那传说中一直视为崇高信仰与死亡的绝对禁地。
此时的天空亮如白昼,紧接着猩红之芒覆盖整片天空,模糊的轮廓中,好像有一轮巨大红月飘荡在穹顶,帕萨特瞬间感觉天和地都相连了。
闪光原本稀稀疏疏,随后越来越大,越发密集。一条条红色电丝编织成一张浩荡的猩红之网,笼罩着整个悬崖之巅,似乎要把整个与古堡相接的部分通通罗网。
血月虚幻的中央,一道随风而舞的红色风衣人形的身影正驻立在虚空,无数的猩红电芒围绕在的他周身跳跃,疯狂的酝酿着磅礴无上的伟力。
帕萨特双脚一软,如同部落中的所有亲眼目睹的族人一样,跪倒在地不敢直视那道伟大的身影,大声喃喃着崇高的敬意,随着轰隆的雷鸣情绪莫名随之高涨。
整个天空,都是炸雷的响声,震得入耳朵发麻,无数形体的猩红电光,不时地冲撞天空,击打悬峰。
转眼之间,无穷伟力的电闪雷鸣敲打在暗影古堡的身上,刺眼白茫茫之中,帕萨特在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古老城堡的瓦解湮灭。
……
通往不死院的途中,艾伦凝望着寺院的一角,死寂沉默的山梯上,与世隔绝的远处,弥漫着飘忽不定的迷雾,把更深处遮了个严严实实。
狭窄的老参道,弯弯曲曲,阴森可怖。
月芒被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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