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薛奇是内勤部的警员,每天如果没有特殊出勤的情况,他都会按时按点地打卡上下班,怎么会突然旷工呢?回想昨天丧礼上薛奇的异撑装,难道他生病了?刘婷宇立刻把这个问题重视起来:“帮你联系一下他的电话,看看他现在在哪!”
警员反复拨打了两次薛奇的电话,一个是他的移动电话,另一个是他家里的电话,但两部电话都没人接听,刘婷宇决定亲自去一趟他的家里。
一路上警笛大作之声横行无阻,刘婷宇很快便来到了薛奇所租住的公寓,房东老太太一边开着房门,一边碎碎念叨着:“薛奇这孩子平时蛮热心的,经常帮我这个老太婆搬搬东西,你回头可要好好表扬他!”
刘婷宇耐着性子听了阿婆一大堆废话,只听一声机括,房门应声被打开来。
房间布局简约又稍显杂乱,第一眼看去没什么异常,但第二眼匆匆一扫,门口处的那个方形大鱼缸之中,薛奇面目狰狞地贴在钵壁上,身上皮肤都被泡得肿胀泛白,小乌龟悠闲地水中游来游去,不时地掉过头冲那具尸体咬上一口,立时便会有血从脖颈处翻涌出来。
此情此景之下,阿婆的花容都吓得失色了,大叫一声“尼玛心脏病都犯了”,捂着心脏直挺挺地栽倒了下去,好半天喘不上一口气,刘婷宇几乎是扶着墙才能勉强站稳。
继蔡帆之后,又一名警员离奇死亡。
接警的警员们很快便抵达了现场,从其他分局抽调的法医一边检查着鱼缸内的尸体,一边报告着,而法医的助手则站在一旁记录着法医的报告:“死者系自溺身亡,死亡时间超过12小时,现场并未发现遗书,排除自杀,确定为意外死亡!”
刘婷宇就坐在浴缸边上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坐着,廖伟能看得出她的情绪十分低落,可现在不是悲伤难过的时候,他过去低低地说了句:“他是第二个,但绝不是最后一个!”
这句话犹如耳边蓦地响起一声惊雷,刘婷宇本能地抬起头看向廖伟,只见他面色是异常的凝重,接着道:“现在我们必须找出人皮舞鞋的下落,不然,害了一个又一个,下一个可能就是我们!”
刘婷宇在惊惶中定下心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绝不能让事态继续扩大了,不能再让更多的同事死得不明不白,从现在起,这件案子只能由我们两个人负责,不能再人其他人插手,只要一找到人皮舞鞋,就立刻送到当铺去封印!”
”经手这件案子的人越少越好,这点我没意见!”
廖伟并不否认刘婷宇的观点,出现这种人力难以应对的情况,参与的人多了反而适得其反,但接下来,他却是犹豫不定地问出一句:“你真的相信楚人庆吗?”
被廖伟这么突入其来的一问,刘婷宇短暂地迷惘了一下,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他的供述是编出来的?”
廖伟沉默中思索着说道:“我也不能肯定,但你不觉得他的话有可疑之处吗?”
刘婷宇脑子已经快不能正臣考了,便直截了当地道:“直接说吧!你发现了什么?”
廖伟不假思索地道:“他说那双人皮舞鞋是被第一个被害者偷走的,我们姑且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可是,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及时报案呢?”
刘婷宇也渐渐察觉到了这其中的蹊跷之处,既然楚人庆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双人皮舞鞋,他为什么没有在失窃后第一时间报案?而且,紫荆公寓发生命案的几天内,他都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这次要不是查到了他的身上,恐怕他还是会选择继续沉默,可他费劲心思想要守住的秘密,又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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