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楚人庆盘下了那间铺子,并找人重新装修了一下,按照大师所说的方法,任何东西时间长了都会有灵气,用典当来的古玩玉器可以镇压住人皮舞鞋的咒怨,这就是他开设当铺的原因,为确彬一,他又花重金请高人定做了封印说用的橱窗,把舞鞋封印在其中。
当铺一开就是十年,这十年来都相安无事,平平安安到现在。
楚人庆回忆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虽然整件事看起来匪夷所思,但刘婷宇和廖伟都没有从其中发觉任何破绽,对他的供述深信不疑,可接下来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升起了疑惑,既然咒怨已经被镇压住了,那为何又会发生命案呢?为何人皮舞鞋会出现在死者家中?这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
楚人庆带起老花镜细细端详着照片,足足过了七八分钟,他才把照片还给刘婷宇,缓声说出了两位警官心中的迷惑:“大约在半月之前,当铺里来了一位女客人,起先这位客人并不为典当,只是随处看了一下,我开当铺也是为了营生,不可能只典进不卖出,但我铺子里的古玩都没能进她的眼,我当时见她已有离开的打算,心想这个客人是留不住了,也就没有再去招呼她,谁知她出了门口又反身走了回来,直接奔着人皮舞鞋去了!”
刘婷宇不禁脱口而出道:“所以你迫于租金压力,就把舞鞋高价卖给她了?”
楚人庆缓缓摇了摇头,继续道:“她就跟入了魔障一样,一直盯着那双人皮舞鞋,让我开个价,钱不是问题,我跟她说此物是不外售的,便把她轰了出去,她当时还挺不甘心的!”
“第二天、第三天、连续一个星期她每天都来光顾我的铺子,不管我怎么赶她走,她仍旧每天在铺子门口徘徊,后来有一个老主顾看上了我铺子里的一样东西,我锁好门就出去送货了,回来却发现门锁被撬,里面什么都没少,唯独不见了那双人皮舞鞋!”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趁你外出偷走了舞鞋?”
廖伟一边说着,一边从档案袋里翻出另一张照片,向楚人庆求证道:“这不是照片上这个女人!”
楚人庆带着老花镜的眼睛闪动了两下,急忙回答道:“对!就是她,我在报纸上也见过她的照片,据说是堕楼摔死的,在死前还被斩断了双脚!不会错的,一定是咒怨作祟!”
刘婷宇和廖伟两人一时间沉默了下来,案件基本已经没什么悬念了,只事如何做出一份可以入档封存的结案报告,这件案子就算告破了。
但是,形式上的案子已经告破,那个耸人听闻的咒怨又如何来结束呢?
沉闷半晌之后,刘婷宇目光流转,忽地想到一个办法,便用一种近似征求却不失委婉的口吻问向楚人庆道:“楚先生,如果警方愿意把证物交还给你,你能堡会妥善保管好证物,不让它继续节外生枝吗?”
楚人庆活了大半辈子,又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他当即表态道:“两位啊r请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再撑几年,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不让它再有机会出来害人!”
廖伟神情严峻地看了刘婷宇一眼,实话说他对口供无异议,却并没有完全相信楚人庆,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来保管,会不会有些草率呢?
但刘婷宇却不这样想,虽然这种做法不符合警方做事的规矩,但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而事实上,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总不能让警方出面去请些怪力乱神的人来另行处置吧。
证物室,刘婷宇对负责管理证物的警员道:“我要调取39号案件的相关证物!”
“是!长官!”
警员立刻翻查起了证物登记薄,可翻查了一半天后,他却是给出了这样一个回答:“长官!证物登记薄上并没有关于39号案件的登记信息!”
刘婷宇看向同样面色微沉的廖伟道:“会不会是老蔡没有及时转交给证物科!”
廖伟道:“老蔡从事法医鉴定多年,不会犯这种程序上的细节性错误!”
刘婷宇顿时惊疑不定起来,当即对楚人庆和廖伟道:“你们在我办公室等我一下,我去趟法医室!”
廖伟看了眼身后的楚人庆,带着这样一个外人在警局到处招摇确实不太妥当,便对着刘婷宇,其实是说给楚人庆道:“这样吧,我先送楚先生回去,等我们完成交接程序再把证物送到当铺!”
楚人庆观察了一下俩人的表情,也没再过多言语,沉闷中只说了一句:“那老朽就在铺子里等二位警官的消息了!”
再说刘婷宇急急忙忙地赶到法医室,非但没有找到那双人皮高跟鞋,连薛奇也不见了,现在这种特殊时期,法医室竟然连一个值勤的人都没有,而关键时刻那双该死的证物鞋也再现诡异失踪,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青着一张俏脸找到了人事科的负责人,问起薛奇的去向,人事科警员的回答是:“从早上起薛奇就没有来警局报过到!”
刘婷宇问:“那他有没有请过假!”
警员回答:“现在所有警员都取消休假,而且他也没有向我们报备过,属于个人的旷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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