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相信廖伟的,她问阿乐道:“你要喝什么?”
“一杯白水就好!”阿乐道。
刘婷宇想起在老蔡的葬礼上曾为难过阿乐,歉然地笑笑,“上次的事真不好意思,你不要往心里去!”
阿乐很随和地一笑,说:“不会的!廖警官我们认识也有很多年了,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了解了一些你们遇到的麻烦,我会尽力帮你们!”
廖伟直截了当地问:“阿乐!我们曾经调查的案子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阿乐在昨夜已经从廖伟那了解到人皮舞鞋的事,他不容乐观地道:“在南洋十大邪术中,降头术位居榜首,像这种施术者对自己下降头的邪术我是第一次听到,从你们同事被害的种种征兆上来看,这已经不单单是降头,而是非常恐怖难缠的咒怨,任何人被乾其中都难逃一死,即便死后灵魂也会成为咒怨的一部分,只会使得这个咒怨更加强大!”
刘婷宇和廖伟在旁边听得直冒冷汗,阿乐接着道:“你们之前看到的那双人皮舞鞋极有可能就是咒怨的媒介,可惜它现在下落不明,我们要想终止咒怨,必须先找出媒介,然后将其封印!”
刘婷宇开口道:“我第一次看见那双舞鞋是在案发现场,当时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它,后来我在死者的家里把它带回了警局,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双舞鞋会突然不见了呢?”
阿乐阴晴不定地道:“那双舞鞋不是死物,它会跟自己选上的主人进行通灵,你也可以理解为它是有思想的,而你很有可能就是被它选上新主人!”
廖伟叹了一声,道:“现在该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
“那我就试一试吧!你们跟我来!”
刘婷宇买过单后,三人开车来到了阿乐做法事的场所,这是一间宽大且阴暗的房间,里面供奉着一间佛堂,墙壁上的窗户都是封死的,连一点阳光都透不进来,整个房间只靠着长明烛的光亮才能看清事物。
阿乐点了三根香对着拜了三拜,备好了作法所需的物品,这时他接了一个电话,通话的内容很隐晦,只能听到他对着手机“嗯”了三声,最后说了句:“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
阿乐挂断电话后,划着火柴点燃了一个火焰球,他一边在手上涂着白色药膏一边道:“我先帮那些死去的人做一场法事,看看能不能消除咒怨的怨念!”
刘婷宇和廖伟站在一旁看着阿乐从佛龛前站起身,一阵铿锵有力的梵唱之后,他拿起了燃烧着的火球如舞狮一般跳跃起来,仿佛他就是黑暗中的那一束鬼火,每一个动作都说不出的诡异,把那些诡异的动作一气呵成。
空气中不知何时多出一丝异样的味道,刘婷宇对这种味道已经熟悉到极为敏感,这种腐肉味道正从某个不知名处散发出来,她不由自主地把呼吸放轻放缓,似乎生怕惊扰到什么要命的东西。
同时,她和廖伟都骇然地看到,阿乐在舞动火球的周围出现了一些人影,火球快速地忽左忽右的晃动,那些人影的面容也被映得分外清晰,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刘婷宇还是看清了其中两个人正是已经死了的——老蔡和薛奇。
“前尘往事勿挂念,投胎转世再为人!”
随着一声突兀地暴喝,阿乐的动作凸下来,手中的火球却忽然熄灭了,目光呆滞地站在原地,似是没有思想的傀儡一般。
刘婷宇和廖伟大气都不敢用力喘,只能站在原地静静观察着阿乐,可他这般站立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些,这时,佛龛两侧的一排蜡烛竟在同一时间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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