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上面会如此重视这件案子,看来我们要去趟青山精神病院了!”刘婷宇也是一脸的凝重表情。
屯门青松观路15号青山精神病院。
刘婷宇对安保出示了证件,铁门缓缓开启,小赵从车窗内探出头深深吸了口潮湿的空气,大是享受地说:“没想到这里环境这么好,哈!”
刘婷宇在旁边打击道:“你要是喜欢这里可以不用回去了,就在这养老吧!”
小赵眉毛一扬,欠扁样十足地说:“我倒是想啊,只可惜身为香港警察,任重而道远,估计院长是舍不得收我的!”
刘婷宇心情忽然好了起来,打趣道:“你现在去街上咬个人,之后等精神病院的人来拉你就了,看看他们会不会收你,而且还省下了路费!划算吧,呵呵!”
小赵:“...”
做好登记记录后,两人来到了探病室,等了约莫十分钟的样子,全副武装的安保驾着一名病人走了出来。
她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年纪,穿一身白色病服,神情呆滞,面色憔悴。
真的很难想象,她就是十年前破获连环少女失踪案的九龙分局高级督察廖丹。
刘婷宇和小赵对视一眼,分别在钢化钵前做了下来。
小赵翻出笔和纸标注好日期,为接下来的对话做好记录准备。
刘婷宇先一步开口道:“你好,廖前辈,我是九龙分局高级督察刘婷宇,有些事情需要您来证实一下,消您能配合我们工作,协助破案!”
廖丹有了一点反应,神情漠然地看了眼刘婷宇的警章,颤抖地把手含在嘴里,一下一下地咬着。
刘婷宇对小赵微微点了下头,示意可以开始了,然后她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从钵下方的缝隙中递了过去:“廖前辈,您还记得十年前的连环少女失踪案吗?”
刘婷宇说的很慢,她每说一个字,廖丹的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抖一下,眼睛越睁越大,死命地盯着照片上的红舞鞋,把手指咬得咯蹦作响。
“前辈,如果您记起什么的话...”
刘婷宇满心期待地观察着廖丹的反应,谁知她激动了一下后,便又恢复了之前的涅,木讷地从座位上站起,缓步走了回去。
刘婷宇二人不约而同地摇起了头,刚刚才有的一点线索,竟然就这样断了。
“头,现在怎么办?”
出了青山精神病院的大门,小赵活似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萎顿地靠在副驾驶位上。
刘婷宇把车挖路边,啪地一声燃起了香烟。
本来还想着能从廖丹这里得到些有用的线索,能少走很多弯路,看来还是要自己去走访。
而且这件案子很多可疑之处,可惜档案室和证物间都被大火烧毁了,想调取十年前的案件资料已无可能,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警车行驶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看似漫无目的,最终挖了一间当铺门前。
朱红色的牌匾,只有当铺二字。
年过半百的掌柜虽然面皮如树皮,但那两眼之中却是精光四射,移开了手边的账册,对走来的刘婷宇问道:“这位小姐,您是要典当还是赎物啊!”
“老伯,您知道十年前这条街有一个广记工艺坊吗?”
刘婷宇之所以会走到这家商铺,完全是看这家铺子比较老。
掌柜面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是有一个广记工艺坊!”
“可否问一下,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刘婷宇直言不讳地道:“我在办一件案子,如果您知道有关这双舞鞋的事,消您能提供一些线索!”
掌柜接过照片匆匆一眼立刻归还,几乎是变天一般地,对着刘婷宇二人连推带撵地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赶紧走吧,别影响我做生意!”
“喂!你这老头活得太清爽了吧,连警察你也敢推?”
小赵年轻气盛的就要撸胳膊挽袖子,正要把掌柜扣上个妨碍公务加袭警的帽子,把他那把老骨头给就地正法的时候,刘婷宇急忙制止了他,对掌柜歉然道:“对不起!打扰了!”
“头!你干嘛拦着我呀,不给这老头知道下我的厉害,他还不知道马王爷有八只眼睛!”
小赵一脸愤愤地被刘婷宇拉到警车边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掌柜却在这时关了铺门,门外挂着一牌子——“东家有事,暂酮业!”
冷眼看着关门歇业的当铺,刘婷宇心下笃定,便对小赵吩咐了一句:“你不觉得这掌柜的反应未免太大了一些吗?回头派两个人过来盯着!”
小赵做恍然状:“凶手!一定是凶手!”
刘婷宇走回警车,嗔了他一眼道:“怎么听风就是雨的,还好你只是一名普通警员,不然要有多少冤假错案发生在香港,只怕到时七月份都会下雪了!”
小赵委屈地揉揉脑袋,撇嘴道:“不是你说让我把他监控起来么,我自然把他当成嫌疑人看待了!”
“就算不是嫌疑人,也是个知情人,你给我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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