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50多岁的老人,头发中带着些灰白,气质中带着儒雅,有点偏瘦,眼神虽然浑浊,但是偶尔漏出来的精芒显示着他长期居于高位气质。
常冬青脱掉鞋子,端坐在左边的一个空置下来的桌子边上。对着老人恭敬的献上自己所带来的礼物。
“世伯,这是我从国内给你带来的明前碧螺春,消您能够喜欢。”
中国人送礼讲究的是礼轻情意重,尤其是斋藤武夫这样的人〔么好吃的没有吃过?什么好玩的没有玩过?常冬青带来的碧螺春是姑苏的最好的茶艺炒制师傅,从多年的老茶树上摘下的嫩叶做成。
这种东西不是当地人,根本就很难寻觅到的。
斋藤武夫很明显很喜欢这个礼物,随即说道:“有心了,中国家地大物博,历史悠久。光一个喝茶文化,在日本国就可以引申为茶道。而我自幼仰慕中国文化,还记得你父亲说过这个碧螺春就在距离上海不远的姑苏,谢谢。”
不愧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一开口就将整个谈话的环境变的轻松起来,开始诉说他和父亲的友情。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去世的未婚妻的老家就是那边′然距离上海很近∫也陪着她去了几次∏边的环境还是非常不错的。”
常冬青知道对方以父亲的交情作为开始,他怕下边还有着其他的话语,所以将张蒙抬出来,也点名了自己这次来的时候,是为了完成学业的同时,为自己了却情伤。
“可惜了,你的遭遇我是知道了°的父亲是我最好的同学和朋友∏时候正是年轻少年时。而你的未婚妻的事情静子也和我说了,很多时候身不由己。节哀。来尝尝日本的清酒,也是别有一翻风味。“
很明显斋藤武夫不愿意提起常冬青的往事,因为他发现在身边的女儿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慢慢的吃着桌子上边的美味,斋藤武夫笑着说道:“世侄,你这次来这边多久?在生活和学习上边有没有什么困难?”
“世伯,你叫我冬青就好♀次来我是想和清水教授继续完成学业⌒国有句老话讲的好,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曾经也是在政府部门任职,但是其中的内斗已经让我灰心,所以仕途之路我已经心灰意冷※以想好好的将研究生读完,最后有时间的话我想去欧洲进行交流或者去美国。”
常冬青的表现显得有些消极,随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按照道理来说,一般在正式的酒宴当中,除了助兴的女人,一般日本人不会让自己的妻女上桌的。但是因为斋藤静子的母亲去世的比较早,而且斋藤武夫很溺爱自己的掌上明珠。
再加上斋藤静子也是斋藤家的继承人,所以一直陪伴在斋藤武夫的身边,并且她也是乖巧,一直在那边只听不说话。
看到常冬青这样也是心中痛楚,随即说道:“父亲,冬青君这次来日本也是散心,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说了,我这边已经安排了人给他们找房子〖备就住在京都大学那边。不过,你知道现在的中日关系※以我怕在学校的时候大家为难他,您看看是不是和校方打声招呼。”
看到女儿为常冬青说话,斋藤武夫大笑着说道:“静子心真的细°说的也对∫们家长期的捐助那些学校,也是应该为我家做事情♀件事情你放心,我让大岛去一趟。就说冬青是我子侄,要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别怪我老头子不给面子。”
常冬青也是连忙感激,随即气氛也变的轻松起来,大家在欢笑中谈论着以前的事情,并且宾主尽欢。
最后常冬青以长途跋涉的理由,结束了这次的酒宴,被送回了房间。
斋藤家族的后院,这边是属于内堂的地方,除了少数的仆人以外,很少有人能够走到这边来≡从家主夫人去世以后,只有斋藤武夫父女两人生活在这边。
昏暗的灯光下,斋藤武夫坐在书房当中,而斋藤静子笔直的坐在对面。
拿起茶杯,斋藤武夫说道:“你觉得常冬青这次来日本是什么意思?我们的情报人员说,他将他的母亲和那个女人的父亲送到了美国∫们的情报员毕竟是因为长相和语言的问题,没有打听到他们下船以后的信息∫怀疑绸成被暗杀以后,肯定留下了些东西,这个老家伙当年是将我和土肥圆两个按在地上摩擦的人∫总是觉得奇怪。”
“父亲大人,自从常伯伯去世以后,我们在那边安排的人不断的唤醒那些潜伏的人员,可是根据吉野君的汇报,那些人回来的不多,事情的进展不顺利。”斋藤静子冷冰冰的话语传来,没有了原来的温柔可人的神色。
“吉野?那个家伙别以为在上海的事情我不知道。和特高科暗中的眉来眼去∫也不是瞎子←没有那个能力,当年我是负责培训的人,走我手底下的人有几千人,但是最后起作用的人,我也是不清楚∫们的老师坂西利八郎先生,是唯一知道计划大纲的人,其他人只不过是负责一块而已。静子,你今天可是很少说话,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看着斋藤武夫用怀疑的神色看着自己,斋藤静子神色不变恭敬说:“父亲大人,常冬青在来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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