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君,我们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吧。”
斋藤武夫的老宅的堂屋中,两个已经苍老的老人面对面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土肥原,你不好好的在华夏整天玩你的阴谋诡计,今天怎么有精神到我的府邸来?你是吃饱了撑的?咱们是老师的学生,但是你要知道自从玉成君从日本消失,回到了华夏。我们寝室的弟兄们,已经没有了什么情谊了。”
说话的是斋藤武夫,现在他已经没有了那种稳如泰山的家主的神态,脸上带着的是嘲讽和冷漠。
常玉成,土肥原贤二,斋藤武夫。当年的青葱少年,现在相对的时候已经是白发苍苍。
土肥原贤二倒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同学的性子,多年在华夏军阀中的斡旋当中,练就了他波澜不惊的神色。
笑着说道:“你也不需要紧张,你说你的心中没有鬼?要不你不会把吉野良田送到上海去吧。他现在和我的手底下的那个小家伙打的火热。我们的老朋友现在却被炸死了。要说你没有责任,那你怎么能接待那个叫常冬青的小朋友。你这是赎罪?还是心中有愧啊。”
土肥原贤二不断的用言语刺激着斋藤武夫,同样的带着不屑的神色。
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他的岁数最大,常玉成是老二,而斋藤武夫的岁数最小。所以他在其中总是做着大哥哥的样子,照顾自己的小老弟。
“当年要不是老三帮助常玉成逃走,你这个老大是怎么当的?当时老师布置的计划是怎么泄露的?可惜了老三是尸骨无存,我们四个兄弟中就剩下我们三人,你还没有住手,不断的派杀手去华夏,我不是傻子,斋藤武夫家的也是有着自己的情报系统的。”
斋藤武夫已经如狮子一样,甚至激动的拍着桌子上边的沙发扶手。
土肥原贤二没有想到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自己的兄弟已经知道了真相,甚至还在指责自己。
有点恼羞成怒:“别说了,我是为了帝国的荣耀。也是为了帝国的生存。在军部这么多年,我牺牲了多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继承你的家业,可以花天酒地,可以在温暖的家乡。而我却要爬冰卧雪,在死亡和生存中挣扎。“
可能是多年前大家的感情,在土肥原贤二的咆哮声下也是默默的不做声。
看到这样的情况,土肥原贤二可能想起了多年前兄弟四个人在一起读书,一起翻墙出校门,一起喝酒纵横天下的豪迈场景。
口气变的柔和:“玉成君的死亡真心的我不知道,所以今天过来是我知道他的孩子常冬青在京都大学读书,我想看看有什么需要的。”
“想照顾同学的孩子。土肥原啊,你还是那么将鬼话编的像真的。你不就是想知道常玉成是不是真的死了?我告诉你,我的人已经汇报给我了,他真的已经死了,甚至连他创建的炎黄社也是销声匿迹。你满意了吧。”
斋藤武夫虽然带着怒气,但是他知道土肥原贤二要的是什么就直接说出了自己调查的答案。
“当年的事情他知道快,其中很多关键的节点都被他销毁了。我很想知道他的儿子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武夫,你懂的。那个计划很重要,以前是各位前辈们的努力,最后在集成的时候,确是我们四个人共同进行,老三是老师的儿子,所以他没有参加,但是我们三个人,尤其是以常玉成的天赋最高,所以最重要的事情是他做的,所以……”
“你混蛋。土肥原贤二,我告诉你。常冬青是常玉成的儿子,说难听点是你的子侄。虎毒不食子,你还算是人吗?你给我滚,我不希望看到你。”
听到土肥原贤二说话越来越不着调。斋藤武夫甚至打断了他说的话,已经毫不客气的哄他。
“那算了吧。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是我希望你多考虑帝国的利益。至于常冬青那边我也不见了,我不是卑鄙的人,我是有我的苦衷的。希望你好自为之。告辞。”
土肥原贤二不是那种好脾气的人,在华夏的这么多年的成绩,已经让任何人不能不给他面子,但是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斋藤武夫面前丢面子,他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看着脸色铁青的土肥原贤二的小汽车离开了自己的家,站在屋子当中的斋藤武夫后边传来了阵阵的香风。
“这个老家伙还是不死心啊。静子,你最近和常冬青联系了没有?他在忙什么?”
知道背后是自己的女儿,他连头都没有回,只是冷漠的询问道。
斋藤静子在听到这些话后,脸色有了变化,但是随即隐去。
躬身的说道:“按照您的吩咐,我没有过于的接近和监视他,给他宽松的环境。最近倒是和德国人还有日本的很多记者走的很近,并且现在的他正在和特高科的影佐昭祯走的很近,今天他们在相聚吃饭。”
“影佐昭祯?这个家伙号称中国通。倒是在上海待过。估计和常冬青有过接触。你可以开始了。我让你给他宽松就是让他慢慢的放松对张蒙的死亡,要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不喜欢女人掺和他的事情。尤其是常冬青生活的家庭环境。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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