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出来吧”。
那少女一惊,身形微动就要开溜,未朝华又是一叹,本来以为这姑娘够聪明,也就一定够识相,准备省点力气让她束手就擒,不想还是要费一番力气。
未朝华向来自负儒将,推行的是风度优雅,所以很是怜香惜玉的在抓住那少女后温柔的点住她的穴道,又更加温柔的将她放在屋檐下坐着。当然,还没忘记给她找了个干净点的地,仔细一打量才发现这还是个不能称之为少女的姑娘,粉嫩嫩的娃娃脸即使板着也很可爱,身形娇,估计不会超过十二岁。
“你想干什么?”
如果是一年之前,未惜华肯定会将这姑娘带回抚远将军府,严刑拷问一番,再想想怎么从中得到最大的利益,可现在他只想卖苏凰歌一个人情。顺便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将江流朋友的稚嫩无能对比到尘埃里去。
“去请江都指挥使来”。
夜空中微微的破空声传来。姑娘冷哼,“阁下并不像是都指挥使司的人,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
“唔,原来这是趟浑水啊!”
姑娘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好吧。未大将军也就在苏荇甥舅俩之外耍耍嘴皮子了。
“阁下如能放女子一码。女子日后定有厚报”。
未朝华感兴趣了,“厚报?是多厚的报?”
“阁下但管开口”。
“啧啧,真是好大的口气。一百万银,你出得起吗?”
姑娘杏眼怒瞪,“阁下既无诚心,何必戏耍一弱质女子?”
未朝华心中一动,这女子杏目圆瞪的模样有点眼熟——
“登徒子!再看挖了你的贼眼!”
未朝华轻哂,“动不动要挖人家眼睛的女人也好意思自称弱质女子?”
那姑娘再度噎的半死,未大将军在她眼中已经彻头彻尾的变成一个油嘴滑舌大奸大恶的登徒子,想到自己被抓后的凄惨情状,现在又被这样一个登徒子侮辱,越想越凄惨,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委屈着委屈着……
于是我们未大将军很是惊恐的发现刚才还彪悍无比的黑衣女侠竟嚎啕大哭起来,哭的眼泪与鼻涕齐飞凄惨无比,关键是还一边哭的这么凄惨,一边还能不耽误骂他,未朝华听着她含糊不清的嚷着登徒子恶棍坏蛋,突然觉得自己这个人情卖的有点大,那位太后娘娘不将他升为正一品的大将军会对不住他一辈子。
江流到时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于是很好奇的开口问道,“抚远将军,你,在这里,登徒这个女贼?”
眼看江流满脸都写着问号,问的还是他怎么饥渴到当街登徒一个黄毛丫头,未朝华再度胸闷,好吧,果然人情不是那么好卖的!
江流没得到答案也没纠结,一挥手,“带回去!”
那姑娘大惊,也顾不上哭了,大声喊了起来,“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你们全家,你们别过来!”
被江流冷冰冰的目光鄙视了无数遍的都指挥使司卫兵自然不会因一个姑娘声厉色荏的话缓下动作,上前用绳子将她绑了起来,姑娘哭喊的更大声,“你们放开我,我是公主,你们敢绑我,你们放开我!”
公主?大凤朝因为那位极品奇葩先皇,皇子公主一一凋零,单只剩下先皇后的两个嫡子,和一个母亲是宫女,在后宫中默默无闻到先皇赐婚才让世人发现其存在的凤菲长公主,当然未朝华绝对有理由怀疑,现任皇帝兄弟俩能活到先皇终于驾崩定然有苏家那甥舅俩的一份功劳,这是从哪冒出一个公主来了?
“塞住她的嘴!”江流冷哼,“公主?皇上还有不了你这么大的公主!”
姑娘泪水唰唰往下掉,却倔强的狠狠瞪着江流,未朝华心中一动,他想起来了,凤七瞪他时也是这般模样,怪不得他会觉得熟悉,这姑娘的眼睛几乎和凤七一模一样,瞪人的神态也和凤七很像,这么……
两个卫兵推搡着将那姑娘拉起来时,一顶软轿无声息到了跟前,鲜丽的红色锦帘上一只金色的九羽凤凰直欲破帘而出,江流翻身下马,一众都指挥使司卫兵全都跪了下去,两个抓着那姑娘的卫兵慌乱间随手撒开,那姑娘砰地跌倒在地。
“拜见太后娘娘”。
“免礼”。
江流躬身开口,“太后娘娘,臣已在抚远将军协助下抓住那女贼”。
“抚远将军?”苏凰歌一声轻笑,“抚远将军此刻不在府中陪娇妻,晃荡到这花街附近是何意?”
未朝华突然有抽自己一顿的冲动,苏凰歌悠悠一叹,“江都指挥使,一个贼,你都指挥使司的人抓了大半夜,最后还得抚远将军出手才能抓住?”
“臣失职,请太后娘娘降罪”。
苏凰歌又是一叹,“江都指挥使不过休假一月,都指挥使司就沦落到这种地步啊!”
“臣失职,请太后降罪”。
“传旨下去,江右相以私犯公,令江都指挥使月余无法执行公务,都指挥使司上下混乱,罚俸一年,夺其入宫不报之权”。
未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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