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顿时一阵气血上涌,这么名目张胆堂而皇之的欺骗他,关键还欺骗成功了,叫他这个右相情何以堪哪?
情无以堪的江右相一声怒喝,“三,你给我去院子里跪着,李氏,好好教教司氏什么是妇容妇德!”
“大哥——”
苏凰歌拉住江流,微微一福,“大哥放心,我一定会跟大嫂好好学”。
苏凰歌话音未落,十一幽灵般出现,“江侯爷、夫人,太后娘娘赏赐至朱衣侯府,请侯爷、夫人回府谢赏”。
江陵简直没气背过气去,江染意味不明一笑,“既是太后娘娘赏赐,三弟、弟妹,你们快回去吧,万不可怠慢”。
夫妻前脚刚走,江右相一脚踹翻了桌子,李氏吓了一跳,柔声安慰道,“既然弟妹就是四,夫君更该放心才是,四心眼虽多,对三弟一向是极好的”。
“未出阁的姑娘不顾廉耻至此,三娶了那样的媳妇,我江家祖宗脸面往哪搁?”
“弟妹也是年少顽皮——”
“年少顽皮,她现今十六岁,三年前也有十三了,十三的大姑娘,”江陵恨恨一拍桌子,“当年的情形,你也见了,恨不得成天粘在三身上,娶了这样妇德不修的女子,三一辈子都得毁在她手里!”
李氏没话了,作为教养良好,甚至有些苛刻的大家闺秀,她没有办法理解女孩子家女扮男装接近少年郎的行为。
江染开口,“大哥$今木已成舟,多无益,四对三弟如何,我们也是有目共睹,总不至于会害了三弟”。
江陵恨恨哼了一声,江染叹气,“大哥,三弟如今不是你我可以管的了,太后娘娘摆明了帮他们撑腰,否则也不会专程派了贴身的凤翎卫侯在一旁等着给他们解围。而三弟。大哥您刚刚也见了,大哥日后若再给四脸色看,只怕三弟真的能做到一辈子不带四登右相府的大门”。
江陵又是一拍桌子,“他敢!”
江染耸肩。“他敢不敢。大哥你比我清楚∧也没做什么恶事,总归是三弟的娘子,大哥也不必操太多心”。
其实不用江陵“再”不给苏凰歌好脸色。江流已经暗暗决定再也不会带苏凰歌去右相府讨骂,夫妻俩除了第三天去了一趟司府,一直腻歪在家里你侬我侬,江流正处在年少力壮的时候,又是新婚,左右还没有长辈盯着,哪里能把持的住,恨不得天天粘在苏凰歌身上不下来,苏凰歌自恃习武多年,经得起折腾,除非实在受不住,否则绝不会拂了江流的热情,夫妇二人自然是好的蜜里调油,所以当太后娘娘给的半个月假结束后,江流同学是磨蹭了又磨蹭才恋恋不舍的上班去了。
多日纵-欲的结果就是江流同学虽然春风满面,精神头极佳,眼底的淤青却遮也遮不了,一进都指挥使司大门就被各色下流胚子连连打趣,司缬同学更是友情提供另一本珍藏,让他回去好好研究。
江流在一群人**的目光中镇定将司缬同学的“珍藏”藏进了袖中,正准备整理这几天丢下的军务,外面来报抚远将军求见。
如果可能,未朝华真的不想来见江流,可是没办法,整个长安有权大肆搜查京都的就只有江流一人,要不是正好江流婚假结束了,那他就得等着!
都是男人,未朝华一眼扫到江流眼底的淤青,自然是了然于心,顿时一阵怒气上涌,恨不得掉头就走,但我们抚远将军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他虽然很想掉头就走,实际上却上前半步,一抱拳,“朱衣侯”。
江流回礼,“抚远将军”。
“昨夜有人夜窥寒舍,未某打伤了其中一个,却被贼人逃脱了,还请朱衣侯能帮未某抓住贼人”。
江流微讶,“能从抚远将军手中逃脱?有多少人?”
“未某只见了五个”。
五个,甚至五个以上不明身份的高手在长安出没,江流皱起眉头,怪不得未朝华一大早就跑来找他,“抚远将军放心,此事我都指挥使司义不容辞,里面请”。
苏凰歌感觉日子不可思议的轻松愉快且流逝飞快起来,江流在家时,就和江流腻歪腻歪,江流不在家时,就做做针线看看书,兴致来了就熬点粥熬点汤,再把自己打扮的美美哒等江流回来。
她从来不知道生活原来可以如此的简单愉快,没有勾心斗角,没有登害怕,没有寂寞忧伤,江流的热情感染着她,江流的简单感染着她,江流的爱意呵护着她,世界只绕着他一个人转的感觉如此美好——
江流的日子更是快活似神仙,每天抓抓贼巡巡街,再操练操练手下男儿们,盼望着回家跟苏凰歌腻歪,再回家跟苏凰歌腻歪,江流恍然发觉他这短短的十八年中,最美好的就是遇见了苏凰歌,并迎娶她进门,所以好不容易抓到窥探抚远将军府的贼,却要值夜班审贼时,江流心情是相当不爽的,丢下一句,“给我狠狠折腾!”就准备闪人。
未朝华忙拦住,“这几个人身份特殊,江侯爷不在场,恐难以和太后娘娘交待”。
江流想了想,“也好,乐成,回去和暖暖一声,让她别等我了”。
乐成应了一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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