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双着便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了邵燚轩,一边邪魅的笑着,“这一个月来不好受吧?”
邵燚轩并没有回答,只是接过了药瓶,毫不犹豫的喝了里面的毒药。
茹憬欣站得远,并没有听到他们两人了什么,却看见邵燚轩接过墨无双给的药瓶,便仰头喝了里面的东西。茹憬欣不由皱眉,不明白为何墨无双要给邵燚轩开药?而且,她明明记得,墨无双是一天只诊治一个病人,今天早晨早已诊治过一个中年男人了,现在又怎么会给邵燚轩药呢?
而邵燚轩,又为何会需要墨无双的药?难道他病了?
茹憬欣百思不得其解,心下不由有些担心邵燚轩的身体,便干脆上前去,待走到他们二人不远处时,才佯装的语气平淡道:“你怎么来了?”又扫了眼邵燚轩手里空了的药瓶,“你刚吃的是什么?”
“他吃的当然是……”
墨无双刚想回答,便被邵燚轩打断,只见邵燚轩神情淡漠,语气更是凉薄:“与你无关。”着,便将手中的空药瓶还给墨无双,便想要转身离去,连看都没看茹憬欣一眼。
墨无双见邵燚轩待茹憬欣此般态度,不由挑眉,狐疑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心下瞬间了然,邵燚轩并没有告诉茹憬欣他为了救她而试毒之事,而这一个多月来,墨无双自己也并没有和茹憬欣提起这件事,如今看来,显然是邵燚轩并不打算让茹憬欣知道。
茹憬欣知不知道这件事,对墨无双来无关痛痒,既然邵燚轩不想让茹憬欣知道,他也不会多,反正和他没什么干系。他只是觉得奇怪,当初景浩然答应试毒,邵燚轩却抢着服了毒,一个男人肯为了一个女人这么牺牲,却又为何能如此冷漠的待她?而且,这两人明明是夫妻,相处模式未免太过奇怪。难道市井上的传言是真的?这荣亲王府里那位姑娘才是他心之所钟?
思及此,墨无双不由用奇怪又带着嫌弃的眼神从上到下来回打量了一遍邵燚轩,心中深深怀疑,这货是瞎的吧?放着这么一个倾城倾国的美娇娥不好好疼爱,还去金屋藏娇……啧啧,八成是瞎的。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茹憬欣见邵燚轩待自己如此冰冷的态度,简直比以前对她还要薄情,终是忍不住心底那抹怨愤,转眸斜眼看向要离去的邵燚轩,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味道,嘲讽邵燚轩忘恩负义。
闻言,邵燚轩停住了脚步,背对着茹憬欣,下一秒转过身来,唇角也是勾勒起了一抹略带讽刺的弧度,凉凉道:“救我?你怎么的出口?”着又淡淡扫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墨无双。
墨无双清楚的看到了邵燚轩扫过来的目光,瞬间明白自己貌似不太合适继续留下听人家两口之间吵架,而且,他看到别人吵架就会很烦躁,还是眼不见为净,想着,便干脆都不一声直接走了。
茹憬欣一听,心下十分不爽,只感到一股委屈和愤怒席卷而来,她愤愤的看着他,走近了一步,反问道:“若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邵燚轩却是自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看着茹憬欣的双眸微眯,瞳孔就如染了墨一般,可却让人看不到他眼底的讽刺,他看着茹憬欣,一字一句道:“你当真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故意那么做的?呵,你原本不就是想让本王死?那些人本就是你派来的,你真以为本王会不知道?!”
他看着她的目光凌厉,让茹憬欣不由愣在当场,完全不懂邵燚轩在什么。
茹憬欣张了张口,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派的?你的意思是我派人去刺杀你?邵燚轩,我若真派人去刺杀你,我又何必那样救你!”茹憬欣心中委屈至极,感觉到鼻子一酸,泪水模糊了双眸,可她还睁大眼睛,努力抑制着不让泪水流下。
此生,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误会而委屈,她不怕遍体鳞伤,可却受不了委屈。她不明白邵燚轩怎么会觉得是自己派人去刺杀的,这完全不通啊!
邵燚轩的目光就如冰冷的冰块那般冻人,让人光是与他对视,就能冷到心底。
他就那么冷冷的注视着茹憬欣含泪的双眸,语气中却仍旧带着嘲讽之味:“你还在装傻,这个东西你总是认得的吧。”着,手心里便多了一块通体晶莹的白玉。
茹憬欣这才转眸去看邵燚轩手里拿着的东西,眼中不由多了一抹惊讶之色,“这怎么会在你这里?”她是真的不知道这块龙纹玉佩怎么会跑到邵燚轩的手里去。
只一眼,她便认出这是当初鹰国下聘中的物件,她看着喜欢,便带在了身上,而这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就突然不见了,她之后还找过,可却怎么也找不到。
“你呢?”邵燚轩嗤笑,看着茹憬欣的眼神中尽是讥讽,“这是那批此刻逃走时掉在茶馆二楼的,你既然认得这是你的东西,难道会不知道你就是用这块玉佩收买了那些刺客?”
茹憬欣这才听懂,原来这玉佩竟然跑到了那些刺客的手里,所以邵燚轩才会认定是她派的那些刺客去刺杀他。
可茹憬欣此刻却觉得想笑,她果真笑了,笑容中有无奈有嘲讽也有无力,“你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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