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快到医馆了,本来好好的。
可刚才有个人突然冲过来,福泽怕撞着人,忙拉住马,避开了。可没想到,没想到,迎面又来了一辆马车,眼看着两辆马车就要撞上了,福泽急了,扭头喊道:“不好了,香芸姐姐,你快出来。”
香芸及时拉住缰绳,马车险险的停住了。
“怎么驾的车,看不看路?”对面马车的马车吼道,
香芸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福泽解释道:“刚个有个人冲过来,为了避开人,我才不心……”
对面车夫根本就不听解释,指责道:“你不心?你多大点一个孩子,就想驾马车,难怪会出事。”
对面马车里传来一个声音:“怎么还不走?”
对面车夫立刻不敢多,立刻道:“夫人,这就走。”他狠狠的瞪了福泽一眼,算你走运。然后驾着马车走了。
马车经过的时候,车帘被风吹起,露出了里面夫人的半张脸,正好能看到崔荣华的马车,她轻扫一眼,等马车驶出一段距离后,她似乎想了什么,猛然道:“停车!”
然后揭开帘子,往回头去。
马车里的夫人正是周若雪,夏玉郎的夫人,她道:“回去。”
“夫人,回哪?”车夫心问道。
“刚才你停下的位置,我记得那里有一辆马车。”周若雪首,她脸色发白。刚才那个孩子,那外孩子……
周若雪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是,夫人。”
车夫调转马车,回到了刚才差点与另一辆马车相撞的地方,可这时已经不见那辆马车的踪影,“夫人,那辆马车走了。”
周若雪握住手中的帕子,道:“查,给我仔细查,看到底是谁的马车。”马车上的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她绝对不会认错!
那张与玉郎一模一样的脸,尽管了几号,可她还是一眼认了出来,哪来的孩子?看那模样,都有六七岁了,难道……
*
福泽将马车停在了医馆门口。
香芸抱着崔荣华急急的跳下马车,福泽扶着魏嬷嬷下了马车,魏嬷嬷先将马寄存在旁边不远的客栈,然后拿了贵重东西,与福泽一起走得医馆。
“大夫,你快看看我家姐,她刚才还好端端的,突然就晕倒了,脸上还生了痘,这是什么病啊?”香芸声音中带着哭腔。
大夫看着崔荣华脸上的痘,皱了皱眉:“这样似乎在哪见过。”
“大夫,这病可有法子冶?我家姐脸上会不会留疤?”香芸极为担心。
大夫道:“冶倒是能冶,会不会留疤那就不敢保证了。”完,又嘀咕道,“这里的药药性颇强,留疤的可能极大,要冶吗?”
留疤?
香芸听到这话,哪还敢冶。
大夫又道:“若是不冶,这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香芸犹豫了,命重要还是脸重要呢?对姐来,都很重要吧,怎么办?
这时,大夫又道:“我这冶不成,倒是有个人可冶。”
“谁!”香芸迫不急待的问道,“脸上不会留疤吗?”
大夫道:“怀空大师的好友医圣刑大夫,近日正在相国寺作客,你若能见着他,求他医冶,你家姐这病一定能好。”
“相国寺吗?”香芸再三确定。
“是,只是这怀空大师跟刑大夫偶会出门云游,不知你们运道如何,若是遇不上,那……这边一耽误,那就没办法了。”大夫将最坏的可能了,“不过,你若是去了,又遇不到刑大夫,这病一耽误,不定命都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香芸被这话吓到了。
魏嬷嬷道:“去相国寺。”
“可是……”
魏嬷嬷笃定道:“一定要去,姑娘的脸若是毁了,以后也嫁不了好人家,你想想,你难道想让你家姑娘下辈子都被夫君嫌弃吗?”
自然是不想的,可香芸又怕万一遇不到,那姐的命……
这时,魏嬷嬷从包裹里掏出百两银票,递给大夫:“大夫,只要您带药与我们同去,这张银票就是您。”将大夫跟药都带上,若是真的没法遇到刑大夫,那就只能舍脸救命了。
“好,就这么办。”香芸这法子好。
大夫看在银票子的面了上,应了下来,又将香芸将崔荣华搬到马车上,自然是医馆的马车,这是特为病人设置的马车,较为舒适,自然要收钱的,钱不是问题,香芸自然给得起。
医馆用了两辆马车,大夫带着药,及药童坐一辆,香芸等人坐一辆。
马车出了城,驶向相国寺。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魏嬷嬷寄存在客栈的马车被周若雪派人的发现了,他们冲掌柜打听:“可知这马车是谁人的,那人可住在客栈?”
掌柜道:“不知。”
这人给了银票,掌柜立刻变了脸:“是个老妇过来寄存的,倒没有住在客栈,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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