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京城太远,她又身无分,怎么去?
很快,刘莺儿放弃了这个想法,且不,算她去了京中,那崔府,能接受她吗?
刘莺儿抿抿嘴,放弃了这个想法。
刘家人追得极紧,刘莺儿东躲**,不敢让刘家的人发现。她爹为了她娘的嫁妆哄骗她,现在嫁妆到手上,她没见了!她爹恨她娘,连带着恨上了她!
又由姨娘在她爹耳边吹风,她在刘家根本没有活路,刘府全府人都不喜欢她,这前什么都依她也不过是为了嫁妆!
刘莺儿慢慢想通了这点。
她该怎么办?
刘家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找刘莺儿,容易得很,刘莺儿跟猫似的,哪都钻过,有几次差点被抓住!
躲得多了,刘莺儿也渐渐机灵起来,怀远县的大路巷她越来越熟,刘家人压根碰不到她的人。
刘莺儿渐渐放心起来,可问题又来了,吃喝睡怎么解决?
以前,她可是大姐,吃的喝的都有下人送上来,穿的好衣裳,睡的是新被子,刘莺儿这时才察觉亲娘的好处来,若是她娘还活着,定不会让她过得这么惨。
想着想着,刘莺儿的眼泪流出来了,她用脏兮兮手擦了擦眼睛,脸更脏了,这时,她肚子咕咕叫了起来,饿了。
该找吃的了。
刘莺儿只能去街边捡些别人不要的东西来填肚子,她只能偷摸着找,她这样算是乞丐的行当了,街上总有些入年好几年的乞丐,见到她这样乱入地盘的,总会又打又骂,刘莺儿吃了两次亏,变得心起来。
“叫你抢我东西!”一个壮年乞丐拿着鞋子追着刘莺儿打,刘莺儿手里棒着半个脏馒头,细细的腿跑得极快。
眼前着快要跑到尽头了,后面的乞丐要追上来了,刘莺儿吓得四处张望,正巧,一个院子听到声音,打开了条门缝。
砰。
壮年乞丐的鞋子砸到了刘莺儿的头上,刘莺儿的头被砸了一个大包,眼看着那个乞丐越来越近,刘莺儿看到那开的一点门缝像是看到救星一样,仗着身子瘦趁人不注意,硬是挤了进去,然后反手关院门,将门栓上。
外头传来了砸门声。
刘莺儿靠着门,把脏馒头往嘴里塞,咬得极为凶狠,几口,将馒头全咽了下去。
外头还在砸门。
这时,刘莺儿的身边,一个壮婆子叉着腰喊道:“哪个不要脸的东西砸我家大门!”又狠狠骂了几句。
刘莺儿听着话觉得耳熟,抬头一看,看到那壮婆子时,她愣住了:“江婆子。”这是江心柔身边老仆了,刘莺儿有些日子没看到江婆子子,她没想到江婆子会在这。
江婆子看了刘莺儿一眼,直到门外那壮年乞丐被骂走,江婆子才慢慢走到刘莺儿身边,“姐?”
刘莺儿喃喃:“江婆婆。”看到江婆子她想到了她娘,不禁又红了眼,她望着江婆子问,“江婆婆您怎么会在这?”
刘莺儿人身都脏兮兮的,一双眼睛乌亮乌亮的。
江婆子看到刘莺儿这惨状,不由问道:“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刘莺儿道:“我爹抢了我娘留下的嫁妆后,将我赶了,还要抓我回去折磨我……”她的声音越来越。
江婆子是江心柔身边的老人,是看着刘莺儿长大的,虽刘莺儿性格不怎么样,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她听刘莺儿吃了番大苦,不由有些心疼,问:“你舅呢,不管吗?”
刘莺儿低着头,“我爹为了嫁妆的事得罪了舅舅……”
江婆子算是听明白了。
刘莺儿忽抬起头:“江婆婆,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事,怀远县的人都拿这事当笑话呢。”
江婆子看了看刘莺儿,道:“老奴最近才回来。”
刘莺儿看着江婆子
江婆子叹了口气,道:“姐,你有去的地方吗?”
刘莺儿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亮了,巴巴的看着江婆子。
江婆子低叹一声,“不如,留下吧。”
刘莺儿使劲的点头,将前的江婆子当成了大恩人,扑过去一把将人抱住,江婆子看着身上的脏印子,苦笑起来。
“姐,你快松手,我去烧点热水,给你洗一洗。”
“好!”刘莺儿好久没洗澡了,听到能洗澡,乐不可吱。
江婆子烧了水,将刘莺儿里里外外洗了个遍,换了三桶水,这人才干净。不过,身子干净了,可头上却弄不干净,刘莺儿的头生了虱子。
太多了,抓都抓不完。
江婆子一咬牙,道:“姐,不如将头发剃了,让它重新再长。”
刘莺儿心里是不愿意的,可没法子,还是点了点头。
江婆子将刘莺儿的头剃光了,猛一看去,像庙里的和尚。衣裳也是从里面翻出来的,并不身,手跟脚都卷了好几道,还系了腰带,勉强能穿。
刚折腾完,院门又开好。
刘莺儿听到声音,反射性的躲到江婆子的身后,一个模样标致的中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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