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回头看到赵高的一脸谄笑,皱着眉头并不急于话,只是心里也感到疑惑。[][].[][].[]“那日守卫在殿外的士兵看见采薇姑娘从窗户里逃脱,径直便找到虞子期,密语不久便二话不牵扯了两匹快马急匆匆地赶回会稽而去,谎称是陛下密旨,侍卫看见那采薇手执陛下的天子剑才放行前去。始皇帝病重的机密二人都已知晓,更可疑的是今日密探来报那二人快马加鞭回到会稽后并不急于回到虞府安顿,而是立即赶去行宫内偏殿,出来时心翼翼,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随即调动武装力量,不几日时间,那虞府便里三层外三层防卫得铜墙铁壁一般。丞相难道不感到奇怪吗?”
赵高着顿了顿语气观察李斯的脸色,看到他一脸凝重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只要再煽风点火一下便能将这老顽固的最后底线打破,于是接着道:“丞相可知陛下为何如此厚待采薇姑娘?沚清娘娘想必丞相还是记得的吧,那采薇姑娘便是沚清娘娘假死之前生下的那个女婴,后来不知所踪,其实是被隐居的黄石公所抚养长大。沚清娘娘生前获得始皇帝专宠,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隐瞒身份远赴巴蜀之地,随后支撑起丹砂王国垄断天下的丹砂产业,为陛下南征北战、兴修土木倾尽所有钱财,诸此种种,丞相以为陛下会在临死之时跟沚清娘娘的女儿密谈些什么?为何赐采薇象征帝王权威的天子剑?他们去偏殿又拿了什么秘密诏书?赵某言尽于此,丞相如果不想被采薇姑娘抢先一步颁布另一份诏书的话,劝丞相早做决断,也好见机行事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完,朝丞相行了一个揖便要躬身退出车辇来,却被缄口不言的李斯一把扯住,“赵公公以为陛下并不曾真心诚意信任我们,那采薇手中还拿着另外一份一模一样的遗诏。如此来,若是被他们先行一步,这天下转眼便易主了,大公子扶苏定会对那二人感恩戴德,自此一个封官加爵显荣于后,另一个以长公主的名义坐拥后宫集宠于身,我等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李斯缕着胡须眼中寒光一闪,“陛下既然不曾全心全意信任于我,又设下这圈套让我们斗个你死我活,也不能怪我李斯无情无义了。”赵高见李斯已转变念头,心里一阵狂喜,那采薇手中是不是握有另一份诏书还不得知,自己稍微加工便动了丞相,让此等注重富贵名利者又怎会尽忠到底。
“赵公公,那份诏书可还在你手中?”赵高从衣服的夹层中心地捧出那一方黄色的丝帛诏书:“恐事情有变,不曾差人送出。”李斯接过那诏书时心里微微颤动,想自己忠心耿耿一世,现在竟然沦落到篡改诏书的地步,只是若不如此,将来地位不保,好容易挤破了脑袋才变成了宰相,怎可就这样辜负自己这些年来的努力。因为李斯篆写的极好,又颇会临摹始皇帝的笔记,因此,二人便密谋写了一份赐大公子扶苏死罪的诏书和另一份令十八皇子胡亥继承大统的遗书,将那真正的圣旨焚毁殆尽。一面派出一支精兵假托始皇帝的名义追捕采薇和虞子期,另一面调动会稽郡守以谋反的罪名将虞家满门抄斩。
那日,采薇手持天子之剑屏退一众侍卫,找到虞子期,因事情紧急,又恐隔墙有耳,采薇只能在路途中将经过一五一十的道出。等二人连夜兼程赶到会稽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两日,赶紧潜入行宫偏殿寻找诏书,进r酒窖后发现里面依旧空无一人,只是那摆放在中央的炼丹炉后似乎还泛着猛烈的火光,好生诡异,看这样子人去楼空已经不下五日,这炉火几日不熄是何缘故?二人心翼翼地靠近炼丹炉,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没有物什,都感到奇怪,再往里走近一看,只见熊熊烈火中赫然立着一把绝世无双的好剑,火舌舔舐着悬在半空中的剑身,在盈盈火光中依稀可见剑身刺刻着山川河流、日月星辰,“难道这便是传中的‘轩辕夏禹剑’?”虞子期欣喜地望着采薇,脸庞被火红的光芒照得忽明忽暗却遮掩不住那一份愉悦的心情。而采薇自从见到这把剑后心中阵阵作痛,一种愧疚懊悔以及深深的爱恋涌上心头,眼前似乎出现一红衣女子绝望地被烈焰炙烤,默默地忍受着一切,耳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忏悔:“蚩尤!这辈子是阿珩背叛和辜负了你,下辈子让我誓死追随你,偿还我今生的罪孽,你等我。”那声音越来越重,采薇头疼欲裂,那站在一旁的虞子期见状连忙将梦魇的采薇唤醒。采薇这才意识模糊地睁开眼睛,恍若隔世。
“哥哥,外界传闻虞家剑阁藏有‘轩辕夏禹剑’,怎么又会到了这里?”虞子期故作神秘地:“那剑阁里藏着的是另一个惊天大秘密,却不曾藏过有什么‘轩辕夏禹剑’。”采薇也就相信了,想始皇帝祭拜大禹陵之时定使了个障眼法,其正真意图便在于进r陵墓偷盗这把象征着圣道的千古神剑,只是既然已经拿到手中为何不将其带走,反而用烈火煅烧,像是在阻拦着什么不好的东西。忽然之间,大火熄灭,二人陷入黑暗之中,酒窖里的气氛陡然一紧,采薇害怕就要伸手去拉虞子期,却发现刚才哥哥站立的位置上已经没了人影,又不敢出声叫他,总感觉这酒窖里多了些什么东西,如果自己不心喊出声便会触犯到它,于是凭着印象一步一步地朝出口方向退,这时背上忽然撞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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