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桐之摸了摸嘴边残留的杨梅酒,笑着看着朝着自己扑来的敌手,只见手指弹了弹剑身,只听“苍啷~”一声余音袅袅的剑吟之声,不断的在整个酒馆里面回响。
詹青墨端起来的酒杯,里面上好的杨梅酒都不断的泛起涟漪出来。搁置于嘴边一饮而尽,意味无穷。
从四面八方包围着王桐之的人不由得全部退后好几步,手里面的兵刃都有些拿不稳,那掌柜的面对着有着如此修为的王桐之,虽说脸上有些惊骇之色,但是还是稳如泰山的样子,看不出什么慌张。
淡淡的说道:“服药!”
这数十人均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个小小红色药丸出来,一把按在嘴里。
“呵呵,红炎锻心丸,神灵的东西,有意思!”王桐之很是瞧不起的冷笑道。缓缓的横起手中的长剑,对着一众人等。
那掌柜口中继续吐出一个字眼:“杀!”
这几十号人,服下药后,眼睛中都像是燃烧起熊熊火焰,所爆发出来的气势,也是和刚才宛如两人,根本就是不日而语。
王桐之依旧是这么的悠闲,抚摸着自己的这把锈迹斑斑,不知何名的剑,像是给人说话一样道:“你且好生休息,看为夫这一剑如何!”
话音落地,只见剑身上像是起了飓风一般,周围的桌椅、酒杯、碟子、等所有的器皿都在这一刻化为粉尘,唯独留着詹青墨和自己刚才坐着的位置完好无缺。
单手持剑,缓缓的朝着扑向自己的敌手挥了出去,这一剑,整座酒馆就此坍塌,所有的歹徒全部被锋利的剑气搅碎了身子,在扬州地界,桃山下的杨梅镇上再没有了杨梅酒,也没人知道这里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都是觉得像神灵发怒一样。
那王桐之和詹青墨走出酒馆的时候,有农夫挑着百家的黄金液(排泄物的尊称)开开心心唱着山歌,给着王桐之打招呼道:“王哥,你要是过不下去了,就和我挑这个来吧!好歹也能混个温饱。”
王桐之也是发自内心的笑着对他回应道:“好呀,等会这两天过不下去了,就去找你!”
“好!王哥,就这么说定了哈!”
继续开开心心的走着,看着一片瓦砾的杨梅酒馆,忍不住道:“看来是有神仙惩罚了,可惜了,可惜王哥再也买不到杨梅酒了。”
詹青墨对着身边这个王桐之更是好奇起来,整个天下有趣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特别是那个农夫,詹青墨觉得自己可能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坐井观天的人,不由得内心对着江湖有了更多的敬畏之心,特别是刚才那一剑,让自己久久未能松动的四境门槛,竟然有些松动,剑心更是坚定一些。
“大隐隐于世,小女子受教了!”詹青墨提着临走之时酒馆里面的保存完好的一葫芦杨梅酒,递给了王桐之道。
王桐之摇摇头,像是否认着詹青墨的话,却接过了那葫芦酒道:“不算,不算大隐!但是这葫芦酒我还是受的。我没有境界,也不知道境界,只是练了四十年剑,也只有这一剑!可一剑对苍穹,可一剑观人心,你的心很好,以后的路也会走的很远,不过小心你自己的剑!”
王桐之说完最后的话,脸上又挂起了悲伤之色,朝着小镇外面的坟乱岗处而去,时不时的再喝一口酒,背着自己那把不知名,被油布包裹的一层又一层的剑。
詹青墨对着那些话,看着这个年老的背影,心里也是感觉到一股悲呛,虽然说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故事,但是能感受到那个故事是悲伤的,是让人流泪的。
麻蛇从詹青墨的袖子里面探出个脑袋,朦胧的样子像是刚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对着詹青墨说道:“老大,那个人的剑很厉害很厉害呢,不在你之下!”
詹青墨笑着摸着麻蛇的小脑袋道:“你可真会拍马屁,那个人的一剑,比你老大强的太多,太多了。天下之大,能人辈出,有时候还是要对江湖报以敬畏之心,有的人的故事真的很让人敬佩。”
麻蛇抖落抖落自己的脑袋,把自己的困意全部驱除,这才有点精神,盘在詹青墨的胳膊上,也没有多说几句话。
杨梅镇的地方不大,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并不是特别多,走了一圈也没能看到一处客栈能够落脚的地方。
“您好,请问这里哪里有客栈呢?”詹青墨对着个路人很是客气的询问着。
“姑娘,杨梅镇是没有客栈的,只有往西边走上十来里地到了比较大的周镇上才有客栈,不过去那里要经过一处乱葬岗,天黑了就没人走了,姑娘,你还是在这杨梅镇上赵个好心人家借宿吧~”说道那里地方,这个路人都感觉一阵脊背发凉,完全不愿意再多说一个字,急匆匆的就又走了。
这时候麻蛇的眼睛里面却来了光彩急匆匆道:“老大,我们去周镇,什么乱葬岗,如果真的存在那些个恶魂,凶灵,正好让我给吃了,那可是大补呢~”
詹青墨忍不住抬抬眉头道:“哦~你确定那些戾气,还有怨气不会影响你自身吗?”
“怎么可能影响我?”麻蛇感觉自己被轻视了,挺起个胸膛很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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