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青墨不太懂所谓的堪舆之术,也没法给鑫叔找个好点的地方,不过竹林大多都位于山脚边处,有个平缓的地势不是特别容易。
找了处稍微好点的,背靠山丘面朝河流,也算的上是个好地方,詹青墨取出这把柳叶软刀,真气灌入,只见这软刀本来有些耷拉的样子瞬间蹦的笔直,像是吹响了战斗号角的士兵般。
刀影闪烁,硬的如同石头的地面,在这刀影之下,像是块松软的豆腐,直接出现个不小的坑。
詹青墨轻轻的把鑫叔放入当中,手里的柳叶软刀静静的躺在他的跟前,这个老刀客,当年或许是真的很辉煌,很厉害,但是现在,这个归宿也算是比较好。
起码有个送终之人,詹青墨埋上黄土,这块平缓的地面现在也有些不平缓,地面上有着不少新土,詹青墨坐在一侧,手里提着酒壶,给地上怕了碗,自己喝了一碗。
还和当初老朋友聊天样子道:“鑫叔,其实看到你这把刀我也就能够想到和柳花究竟为了什么,过去的终归过去,柳花也没有非置你为死地,留下了善终,留下了让你好好享受下普通人的日子,也不错,说法还会去讨,但是我会掌握分寸的。”
酒尽了,夜也深了,爆竹声停了,烟花散了,百家户中的人也睡了,唯留詹青墨一个人,御空而行。看过了万家灯火,驻足于自己第一次到这个世界的客栈之处。
东青,一个人穿的衣服有些单薄,在寒风之中冻的也是瑟瑟发抖,可是就这么等着,等着,眼角处还残留着泪痕,地面上已经有了不少的薄冰。
詹青墨看着这个小孩子,很意外道:“东青你怎么不去休息?在这干什么?天气这么冷的,快,回房间。”
东青的脸上依旧有些哭泣之色,可还是随着进了屋子。詹青墨在厨房中找到个不大的木炭炉子,还有几块木炭,在大堂当中生了起来。
随着橙色的火焰飘了起来,温度自然也高了,东青似乎不是那样子冷了,可是低着头,还是哽咽着。
詹青墨给炭炉之中添着木炭,一边说道:“你应该都听到了,可是你这么哭,鑫叔会开心么?鑫叔最后得时光里说的话,你应该记在心上,我会教你耍剑,但是你必须保持着这颗本心,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你做的不好,不对,没有道理,没有规矩,你应该知道后果。”
东青这才把埋在双腿之间的脑袋抬了起来,脸颊上还残留着泪水,痴呆呆的点点头:“嗯,尹叔叔,我知道。我知道了~”
詹青墨这才满怀爱意的对着东青继续说道:“快烤烤火,赶紧休息,寅时我带你出去还要耍剑呢~”
东青这才起身,有些失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
詹青墨看着火炉,不由得又想起自己心心念的那个师妹青旋,“也不知道大千世界什么日子,也不知道青旋过的怎么样,估计现在长的很高了吧。”
长安城,狮子巷中一处不小的府邸里面,已经是三月多的天气,杨柳依依,水暖鸭先知的季节中,青旋穿的衣裳也单薄了许多许多。
骑乘在门口狮子的脖子上,手里握着自己的那把短剑,好像也想学自己的师姐,手里捧着个小小的木头,自己努力的回想着师姐的模样,然后短剑在这块微微发黄的木块之上开始留下痕迹。
从太阳在脑袋顶部直到挂在西山头头,还映照出万千的彩霞出来,可回顾着手里的木头,依旧没有个人形出来,像是不开心的青旋撅着个自己的嘴唇,直接把手里的这块木头重重的摔在狮子巷的石板街巷。
这块木头也像是有脾气的四处乱嘣,刚好砸中了个身穿朝服,跟着几个下属的官员身上。
这几个下属也是果断拔出手中的刀刃,眼神不断的四处打量着,唯恐自己保护的主子出现什么意外。
青旋还没注意到这一点,腿翻过狮子的脑袋,像是个兔子蹦蹦跳跳的落在地板之上,拍着手中的木屑,刚准备回府。
就听见那几个下属朝着青旋怒喝声:“谁家的姑娘这么不懂事!?”
青旋本身就有些垂头丧气的,现在听着还有人呵斥自己更是不开心起来,转过头阴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这几个下属还有当中那个朝廷命官。
这官员年纪微微大些,自然也显得沉稳很多很多,看着詹青墨的样子微微一笑,对着自己的下属训斥道:“不得无礼。”然后弯下腰捡起这块雕刻未成的木头,那些轻快的步伐来到青旋跟前递了回去道:“其实你雕刻的很好,就是手法有些生多练习练习就好,做事就像读书,需要持之以恒,知道嘛?”
本来有些懊悔,甚至有些恨自己的这颗心,听着这几句话暖心的话。也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两个虎牙也长的更是可爱起来道:“真的么?我雕刻的真的还不错是么?那你说说我雕刻的是什么?”
这官员的笑容中有些苦涩,看着这块木头上像是乱写乱画的样子,平常人谁能分辨出雕刻的是什么?只能,捧在手心,努力的用着眼睛仔细打量着,可是一时半会还是分辨不出什么来。
只能试探的说了句:“是个人?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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