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一腔气节。文人都是有个性的。杨文庵这次不例外了。
这处别居跟前栽种着两片竹林,没有做墙围,或许根本不用做吧,中间一条鹅卵石铺制而成的小路,穿越这竹林,通往家中,正对着远处那延绵不绝,如同苍龙的大山。山腰部,白雾弥漫,像是云朵,更像山脉傲立于苍穹之上,宛如仙山。
杨文庵推开门,回到家中,陈设十分简单,竹子做的书桌,竹子做的椅子,坐上去还发出“咯呀呀”的响声。
书桌上,放着一沓不薄的宣纸,旁边砚台,另一侧竹子做的笔架,简单不花哨。上面挂着两支笔,一是兼毫,一是狼毫。狼毫多大字,兼毫多瘦体。
研好墨,添上些许雨水,墨成。镇尺压平纸张,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动哪支笔。即想提起狼毫,挥毫泼墨,潇洒霸气一道,却又想手持兼豪,书一曲佳人天下。
抬起手指,却又放下,许久,这才提起兼毫,蘸上几许墨水,在砚上刮过多余的墨汁。
黑色的笔尖,白色的纸。缓缓落下,笔锋一转,如同三月锦鲤,在水中嬉戏,一气呵成一副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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