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十分倔强,如果有什么理由能够让她留下来的话她也也许就会不会那样地拒绝了吧。现下她出了朝廷,也离开了岐山,也是该好好地重新判断一下这丫头是否依旧如自己以前所认识的那般了。
以前,她就很聪明,善于蛊惑人心。似乎心里有着大爱,也似乎十分自私。
“不知道现在,她是否依旧心怀天下。”红玉当然能够猜得出庄主的心思,“以前那丫头纵然是为了自保而躲进了朝廷,但她似乎轻而易举地帮助了玉林山庄躲避过一场灾难。这不排除她自私想要借机脱离武林,却也不排除,她的确不忍心见着血流成河。”
否则,她何必要用着借兵的理由与朝廷中人纠缠,要想躲进朝廷,任何借口都很好找。
是吗。玉言浩见着倔强如斯的她,竟然不敢确定了。
“现下武林正是动荡不安的时候,庄主可不要只顾着这个丫头。”
“这件事情,自始至终与你无关吧。”似乎有人要来阻止玉言浩对这丫头用心,就会成为他的敌人一样。红玉皱皱眉头:“庄主,属下只是要来献计谋罢了。”
何不让庄主顺心顺意而为,至少这样庄主会快乐一些也不定。
玉言浩眉头略微舒展,却对于红玉这样的附和并不感觉十分满意:“退下吧。”
这丫头,自己要亲自解决。
红玉眼中有着一瞬的失望,却依旧回答着遵命而退下。
“滚开!”
醒了过来就这么没礼貌,玉言浩接过来旁边爰书的药碗,示意爰书退下,要亲自给这个丫头喂药。
看着她毫不信任的目光和淡漠无畏的表情,玉言浩顺势命令:“爰书,在外守着,有什么事情就到这里来禀报。”
庄主的意思是,将这里作为办公的地方吗。爰书一时间错愕:“庄主的意思是”“退下。”似乎这意思并不很难理解呢,不过有些反常罢了。
“似乎不很合适吧。”我听你的那些公事似乎不很合乎道理。
哪里有什么不合适,这样的话不过是抵触。玉言浩却不打算拆穿这一份抵触。
“不用你。”虽然她现在脸色不太好,力气也不太够,所以仍旧躺在床上需要有人喂药,可是她见到递过来的勺子怎么都觉得这太不符合常理。
虽然很明白这个人为何要仇恨自己,却很是不明白这个人为何会对自己好:“你要干什么?”给我喂药么,不可思议而且是有阴谋的吧——一定有。
于是他又何必继续“迁就”。脸色一沉将药碗撒手坠落到地上,暗示着某种危险,然后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这一声响似乎比不上他的一句震怒,却也差不到哪里去,尤其是这一声响之后几乎外面鸟叫的声音也没了。隐隐作痛的心口和肩膀,却将她的注意力拉到了别处——疼。
玉言浩坐了没多会儿,爰书就进来收拾掉残局,并且带来了陈副安。
“庄主,聚义堂纳贤恐怕使细作更多。”满满的担忧却也仍旧瞥了瞥床上那个人。
“其他的事。”还有吗,聚义堂似乎并不是该本庄主挂心的所在。
“还有,之云禀报了,化雪化境死后,慕容府似乎并无优秀的暗卫了,意思是,可否从凌云观借人再去调教?”慕容府的暗卫本就是凌云观一手调教出来的,毕竟不如筑瑶优秀,但筑玲筑桐却比起来化雪和化境要幸运多了。
“自然。”否则如何再去保护其他的人、少主。
“庄主的意思是,寻找少主的事情,还要继续?”些许惊讶,陈副安不理解的是,既然庄主已经准允这人旁听武林中事、曾经又费心周全,难道并不是要确立身份的意思!
“心疼吗。”“属下只是觉得,人才难寻。”倘若庄主忽然间看不上了这丫头,陈副安倒是觉得十分欣慰,本来他也就不看好这丫头呢。
“还有什么事。”
“庄主觉得,这生死大事最重,可有什么好办法吸引更多的人来争夺这位置?”死亡似乎是躲不过的命运,于是,哪些人才还愿意来送死呢。
“赏金百万,”玉言浩淡漠地着,注意到旁边那人一言不发似乎只是微微咬着嘴唇似乎有什么痛苦之处,“玉林少主的尊荣之位,与本庄平起平坐,”可似乎这些,也丝毫不能使得她动摇半分,“减少伤亡呢。”减少伤亡呢,如果那些虚荣她都不在乎,是不是会在乎人命一些。
她的脸色一直阴沉着,似乎这些情报并未惊动玉言浩半分却让她觉得十分煎熬。
“继续加大力气寻找新的少主子吧,保护最要紧,别忘了多派人手。”他于是发现了这一点,便更加冰冷的命令。
“你不能。”她终于开了口,口气中带着些许烦躁和厌恶。
“怎么,想要和我商量?只不过这玉林山庄的主人,只有我一个。”他挥挥手让陈副安下去了。
“你不顾天下人的安危,心狠手辣,又有什么资格成为这里的主人呢!”
“可我是,而你不是。”淡漠冷静的声音,也许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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