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才进了府。
走在通往大厅的路上,看着路边别致的景色,少华倒是十分惬意,玉言浩感受到这一份惬意似乎越发冰冷起来,脚步也加快起来,众人就越是不敢走得慢。
唯独她。
“你走的太快了我跟不上。”眼睛却还是盯着旁边的一棵树——那棵树像是新栽种的。
玉言浩的脚步猛然顿住,浑身的冰冷又加重了一分:“那就在这里也好。”
放出话来,手下马上去执行命令,也就是将座位、茶水挪到这里来呗。方明远心下万分无奈,可恨又拿这个似乎根本看不着自己的存在的徐少华没办法。
少华这才明白了自己方才的话发挥了什么负面作用,于是见到众人都从自己身边离开,又走过来两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他看到玉言浩转过身,在面朝着自己的方向坐下,满面寒霜。
“是你了好,现在要反悔吗?”玉言浩见着他要做什么动作也就猜到了他似乎是要反抗,于是冷冷甩出一句话来,“似乎你并不是喜欢食言的人呢。”
你要是胆敢食言,我可不保证我过的放你离开的话还作数。少华很简单就读到了这个意思,于是只好放弃继续反抗的念头:“也希望庄主你不要食言!”
“动手吧!”玉言浩端起茶杯,看着少华在烈日下被两个人用板子架住了胳膊。
这两个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但似乎像是认识了多年的朋友在互相斗嘴一般,足可见两个人的关系匪浅了。不过,据任何一个人所知,徐少华和庄主的相处,最多也不过就是昨天一天吧!
“不准手下留情。”庄主特意吩咐道,好像还怕那两个手下徇私似的。
“是。”他们回答的如此正式,少华心里不禁凉了一截,这还能轻得了?
就算是嘴上着心甘情愿,少华其实还是没有打算乖乖的被打的,但是他一抬头就看到那个庄主正在盯着自己,手中拿着一件东西,少华瞬间老实了。
那是什么,能让他马上就打消了反抗的念头?
那是任飞身上的玉佩,玉言浩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去!只要用什么能够威胁到徐少华,玉言浩肯定是毫不犹豫的就会去做的。
少华现在并不知道任飞是玉林山庄的人,他只知道这个玉言浩不好惹,如果自己不乖乖的,至少现在就会连累了那个任飞了。那么就会再一次应了玉言浩的话,自己的反抗会连累很多无辜的人。
少华撅着嘴不话,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任人宰割了。
这让方明远心里没底了,按江灏该是不服气的喊叫或者逃跑的吧?难道几年不见,这个江灏的脾气也改了?也或者,方才的对话中有着让江灏不反抗的理由?
其他的人只以为这个孩子毕竟还是惧怕庄主的威严,而且有错在先,没有理由不服气。
第一下就打到了肩膀附近。疼啊,他咬紧了嘴唇,忍受着比刚才重很多的脊杖,这里的都是习武之人,哪里会有轻的刑罚,况且,那玉言浩下了命令,谁敢打轻了?
见着他咬嘴唇,似乎记起来那个被踢打受伤的膝盖却是一声不吭咬紧嘴唇的女孩,于是苏庭忽然鼓足了勇气:“庄主,纵然方姐忘却了府中的礼数,也不该受如此重罚。”
这一求情倒是很称许多人的心。“你是在替他求情吗?”玉言浩倒是感觉出来了,看来有人盯上了自己的少主。其实这个少主这样的惹人喜欢,可不只一两个人盯上了她,“那你也该问问他,她收不收你这份情。”
其实方玉航和齐志咏又何尝不是想要找个机会求情呢。就连泉冰,也在伺机而动,打算再求情一把——至少在少主面前讨个好也是不错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却都没给苏庭机会发问就回答了。
筑瑶这时候从泉冰身后出现,眉间带着一抹担忧——这担忧似乎从不间断,以前担忧她不能安然到玉林山庄,现在担忧她和庄主关系不好。
玉言浩于是笑着看着苏庭,苏庭也只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这个人,可真怪。
他的肩膀尽力的上耸,因为杖板总是碰到那里,好疼的。那里一定肿了,该死的玉言浩。少华还是憎恨的望了他一眼。
肩膀还是疼吗,玉言浩一直有意无意的和方明远着话,不过余光也能看得到少华的表情。玉言浩感觉,她的肩膀其实不会有那么严重吧?这是她在故意用苦肉计呢吧?
不过,他还真的没有必要。
苏庭能够清晰的听见板子落到少华瘦弱的后背上的声音,心里面不自觉的心疼,这种感觉很奇怪,毕竟自己和这个人并不熟悉啊,某种程度上来还是有仇的。
少华回敬给苏庭的只有讨厌的目光,苏庭都不敢看他了!
打了二十多杖了,玉言浩见他那个憎恨的表情心里面很不爽:“你是在用什么眼光看着本庄呢。”似乎是陈述,听不出询问的意思。
他这时候将目光移开玉言浩的身上,默默低下头——连看也不让自己看看,这个人打了自己还不允许自己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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